第三十七章 心理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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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心理戰(zhàn) 蘇曼被崔銘騎在身下,動彈不得,半睜著眼睛已經(jīng)無力反抗了,只能看著崔銘手中的鐵棍懸在自己的喉嚨上方。 程文白用雙手吃力的扣著地上的泥土,向崔銘爬過來,抓住他手中的鐵棍,躺在蘇曼的胸口,將她擋在自己的下面。 崔銘看著程文白,放下手中的鐵棍,嘆了口氣,又將程文白一腳蹬了出去。舉起鐵棍,程文白又爬了回來,擋在蘇曼的身上。 “能不能把她放了?!背涛陌讘┣蟮馈?/br> 蘇曼躺在那咬了咬嘴唇,哽咽著對崔銘說道:“讓他走,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br> 崔銘再次的把程文白蹬開,把鐵棍但在腿上,搖頭譏笑道:“你們倆是不是認為你們現(xiàn)在很偉大?”又拿起鐵棍先指向程文白,又指著蘇曼,接著說道:“我認為你們兩很可笑?!?/br> 崔銘一瘸一拐從蘇曼的身上下來,站在那看著躺在泥水中的兩人,說道:“看看你們現(xiàn)在的樣子,剛才的意氣風(fēng)發(fā)哪去了?” 程文白和蘇曼互相的看著,蘇曼把手搭在了程文白的手上,淚眼微笑著,程文白也凄慘一笑,握緊了蘇曼的手。 “還在秀恩愛,可憐的人?!贝捭懨镄Φ?。 蘇曼深情的看著文白,微笑道:“我要看清楚,記下你的樣貌,下輩子投胎好去找你?!?/br> 程文白沒有說話,探出另一只手幫蘇曼擦拭她眼角的淚水,輕撫著她的臉龐。 崔銘見他們這時還在你儂我儂,萬分嫉妒,將他們的手分開,把程文白拉扯到了一旁,轉(zhuǎn)身回到蘇曼身旁,盯著她說道:“我不會讓你那么快死?!?/br> “哈哈哈哈······”程文白猜到崔銘是嫉妒了,才會分開他們,隨即大笑。 崔銘回過頭,看著程文白說道:“笑吧,馬上就沒機會笑了?!?/br> “我是在笑你。”程文白接著大笑。 崔銘瞪著眼走過去,一腳踏在程文白的胸口,用力地碾著說道:“笑我?我讓你笑?!?/br> 程文白吃力的扳開他的腳,坐起來靠在了一棵大樹上,說道:“你說我們可憐,我看你更可憐?!?/br> 崔銘瞇縫著眼睛,緊閉雙唇盯著程文白。 “能和自己心愛的人死在一起,那是一種幸福。這種幸福是你幾輩子都不會懂的?!背涛陌卓粗K曼說道。 崔銘瞧著蘇曼翻過身,一點一點地爬到文白身邊,兩人依偎在一起,更是妒火中燒。揮舞鐵棍瘋狂地抽打著兩人,打了幾下便揮不動了。 程文白把蘇曼護在身下,任由崔銘在自己的背上撒氣。 蘇曼顫抖著雙手,抹掉程文白口中吐出的鮮血,說道:“死也不分開?!?/br> 程文白默默的點了點頭,將蘇曼抱得更緊了,他在想,一定要和蘇曼活著,不妨試試心理攻勢,但又不能徹底的激怒崔銘。 崔銘抓住蘇曼的衣領(lǐng)向外拽,可怎么拽也拽不動,剛要再次舉起鐵棍打蘇曼,程文白馬上說道:“看見了嗎?你永遠也不會得到愛,任何愛?!?/br> 崔銘的嘴角抽動了兩下,紅著眼怒吼道:“我有,我名利雙收,有誰不認識我崔銘。” “是,有很多人認識你崔醫(yī)生,但是他們都知道你干的那些事嗎?” “我是個好人,我是救死扶傷的醫(yī)生。”崔銘繼續(xù)喊道 “呵呵,別再自欺欺人了。”程文白抬眼看著他,接著說道:“林銘。” 當程文白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崔銘直直地瞧著他,臉上的表情凝固了,像是時間靜止了一樣,感覺周圍的樹木不停轉(zhuǎn)動。 “我不姓林,我姓崔,我姓崔?!贝捭懩钸吨?。 “你確定這是你父親的姓嗎?”程文白笑了。 “總之我叫崔銘,不是林銘?!贝捭懪暗馈?/br> “你改姓,就因為你母親姓林,我說的沒錯吧?!背涛陌桌^續(xù)說道。 “你胡說,她那么骯臟,跟她姓我覺得是恥辱?!贝捭懝Φ馈?/br> 程文白接著說道:“同學(xué)們是怎么嘲笑你的?” “沒人嘲笑我,呵呵,誰敢嘲笑我?!贝捭懓V笑著,但耳邊卻浮現(xiàn)出一聲聲的“狗雜種?!蔽嫔隙?,接著喊道:“我不是狗雜種,你們才是?!闭f著崔銘兇狠的盯著程文白和蘇曼。 程文白見自己的心理戰(zhàn)術(shù)起了作用,接著說道:“長這么大,你沒調(diào)查過誰才是你的親生父親嗎?” “我爸早就死了,我不知道?!贝捭懽ブ约旱念^發(fā)說道。 “那么多人沒一個認賬的,也難怪你不知道。”程文白笑道。 崔銘張著嘴愣了一下,突然間瘋了似的沖過來掄起拳頭劈頭蓋臉的打砸著程文白,嘴里還不停地喊道:“我讓你說,說,啊······” 程文白和蘇曼看崔銘這般瘋狂,坐在樹下的兩人,抬腿合力把他踹出去四、五米遠,隨后相互攙扶著站了起來。 崔銘仰面摔倒,勉強站起身,獰笑著指著蘇曼說道:“就因為你的不檢點,我才會被同學(xué)們恥笑,盡管我成績優(yōu)異,老師們也在背后議論我,都是你的錯。” 蘇曼根本聽不懂崔銘在說什么,程文白拉了她一下,知道崔銘現(xiàn)在已經(jīng)瘋狂到出現(xiàn)了幻覺,把蘇曼當成了自己的母親,說道:“同學(xué)和老師恥笑你,是他們不對,這不是你報復(fù)別人的理由?!?/br> “她們都該死?!贝捭懹种钢K曼,激動地吼道:“你更該死,只穿雙紅皮鞋在家里和兩個男人干那種齷齪事,居然不關(guān)門,讓我看到你不覺得羞恥嗎?還讓那兩個男人打我,你是怎么做母親的。” 崔銘慢慢的走向蘇曼,眼神中透漏著兇狠,咬牙切齒的輕聲說道:“我早就該殺了你,在他們嘲笑我之前就該殺了你。” 程文白心中一震,樊少武傳過來的資料顯示崔銘的母親是自殺,難不成是他自己弒母。 帶著這個疑問,程文白指著身旁的蘇曼說道:“你殺了你母親?” “我還想把你剁碎了才能出這口氣,可惜時間來不及了,我要去上學(xué),只能把你掛在那了?!闭f完崔銘哈哈大笑的指著蘇曼。 “不算完美,不過她們就很完美了?!贝捭懙椭^,自言自語道。 “她們是誰?”程文白追問道。 “我為什么告訴你,你又不是她們。”崔銘嘿嘿笑著,接著對蘇曼說道:“她們和你一樣,都喜歡濫交,我在洗刷你們那骯臟不堪的靈魂?!?/br> “那她們現(xiàn)在在哪?”程文白又問道。 “你問她,她知道。”崔銘又指著蘇曼說道。 程文白和蘇曼對視一眼,根本就沒聽懂。 “你每天都穿那雙紅皮鞋,我收集了很多,等我有時間燒給你?!贝捭懘藭r的面部表情十分的猙獰。 程文白和蘇曼都覺得這不是人,這就是一個降臨人間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