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32
“酒?哈哈,倒是有趣的東西,未想虞兄也好杯中之物,小二,來上幾壇上好的女兒紅?!?/br> 宋簡明回視眼前長相秀氣的的男人,黑瞳眼里流露出絲詫異之下的有趣,叫住未下場的小二豪爽道。 小二動作十分的麻溜,在兩人談話之間,已經(jīng)把瓜果點心,美酒佳肴全部上齊了。 “虞兄,如何看天下的局勢?”宋簡明動作優(yōu)雅地拆封一壇美酒,替韓卿斟酒問道。 “今天五分,南朝與北朝諸多胡人互相抗衡,這分裂局勢,少不得持續(xù)十年,只是苦了底下百姓?!?/br> 韓卿盯著他倒酒穩(wěn)健的手腕,端起美酒品茗后,微微一笑,感慨道。 “那你認為五國當中,誰是牧云最大的敵人?”宋簡明舉起酒來與他相敬。這話問出來,可就是探韓卿的實力了。 “近敵北寒,遠敵古金、鬼方。如今最大的敵人,自然首當北寒、古金聯(lián)盟了,宋兄您說呢?”韓卿只說了當下,把手腕里的酒,碰撞上他的杯子,反問道。 “呵呵,北寒與古金的聯(lián)盟,不必三年,自行瓦解,到時倒是北寒這只近狼可比古金這頭遠獅危險?!彼魏喢饕伙嫸M杯中物,溫和的微笑道。 “恐怕宋兄高看北寒那個小國了,我瞧那北寒與牧云打仗,家底已經(jīng)快掏空,如果沒有古金支撐著,不肖多久自己也挺不住了?!表n卿涼涼的吐槽北寒說道。 “餓狼絕地尚會撲食,北寒餓了恐怕,自己會找吃食?!彼魏喢髀劼劸葡?,唇角含笑語帶玄機。 韓卿在他的話中漸漸握緊了酒盞,眸子越發(fā)的深沉,牧云有這么個看清現(xiàn)實的人,不出名反而奇怪了。 “那宋兄覺得,誰會是北寒的下一個食呢?”韓卿城府極深,又巋然不動地恢復自然的神色,傾近身子感興趣的問道。 這時候樓梯響起,咚咚地急躁上樓聲音聲音,包廂的門猛然被人推開,小斯打扮的人,趕緊跑到宋簡明面前,上前說道:“公子,你快跟我走,大事不好了。” “哦,我知道了。莫急,待我喝完這一壺酒再走。”那宋簡明慢悠悠地按住那小斯的肩膀,把他按在椅子上,斟了新酒推到他面前。 宋簡明隨后,對著韓卿感興趣的眼睛說道: “呵呵,今日恐怕不能再詳談下去了。虞兄若與我有緣,下次自然會見到。木宛內(nèi)亂不止,已經(jīng)禍起蕭墻,離滅國的路上?!?/br> 話畢,宋簡明倒盡酒壺里最后一滴酒,舉起酒盞仰著脖一飲而盡,瀟灑告別道。 韓卿站起身子,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眸深沉久久不語。 韓卿看看天色已近午時,心里估摸著慕容白應該收到消息,一路走回了醫(yī)館處。 他今個出來,主要是為了尋紅袖,其次是為了收集消息,沒想到還碰了一個身份不明的公子哥。 醫(yī)館那,還躺著高燒昏迷不醒的苦命娃子,也不曉得病情好轉(zhuǎn)沒? 韓卿踏進醫(yī)館就發(fā)現(xiàn),一灰衣身影獨自蹲坐藥爐前,意興闌珊地熬藥,故意踮起腳尖偷偷摸摸靠近。 “可還知道回來?!蹦饺莅最^也沒回的說道,語氣中帶著一股熄火地怨氣。 “公子月下忙著約會佳人,怎在這做起熬藥童子了?”韓卿傾腰揭開蓋子,看了看藥的成色,瞥眼打趣著問道。 慕容白沒有說話,韓卿去床前查探到耶合華雖然高燒不止,但氣息比昨晚強勁不少,一顆心終于落地。 昨夜事情多起,原門外偷聽的人,除了趙衷燕還有姜詩和啊楚。 她們因為懷疑慕容白一行是逃犯,所以扒門縫偷聽他們談話,不小心弄出動靜后,便迅速的四散逃跑。 慕容白開門時,正巧看見趙衷燕在逃,便追她去了。 侍女啊楚和姜小姐,分散躲在柱子后,韓卿心細知道偷聽之人不只有一人,便舉著短刀出來查找。 姜詩因為運動劇烈,加之害怕韓卿走近發(fā)現(xiàn),不甚犯了心病。沒想到,韓卿人挺好的,反而喂藥救了姜小姐。 因為姜小姐吃了藥后,還是昏迷不醒,韓卿等了許久慕容白,最后見耶合華高燒越來越厲害。 為了以防萬一,韓卿便叫上侍女,帶上姜詩和耶合華,一起下山看大夫了。 韓卿留下來照顧人,派侍女啊楚先回來,通知他們?,F(xiàn)在姜詩不在醫(yī)館,定然是被人接走了。 韓卿再把視線投在慕容白身上,想起這家伙追道姑許久不回來,時間都夠生個孩子,害他好一頓等和擔憂。 于是,學作戲子故做抽泣,獨自上演一出獨角戲道: “唉,可憐昨夜花娘獨守空閨,觀內(nèi)意外迭起,忙的兩腳不能著地,那那那,負心郎君卻與美道姑偷偷摸摸談情,花娘當真是可憐沒人愛?!?/br> 韓卿繞著慕容白,轉(zhuǎn)著圈子,最后一定相,用蘭花指著慕容白的臉,連說了好幾個那,抓起袖子擦假淚,用幽怨至極的語調(diào)哭訴道,還不忘投去怨婦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