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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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糖,富貴之家才吃用的起,就連她,想想那損耗的人工費,怎么都下不去口。 就算她忙去了,顧惜之每日也還過來給胤禛講學,這老師的名號,他必須給坐實了。 天地君親師,師之一道,最是容不得置喙,就算做不了她的夫,不能護她一世周全。 也得做他的師,往后若真有個萬一,他們真真在一起了,他也能給嬌嬌撐腰。 顧惜之唇角帶著一抹淡笑,最是柔和不過,胤禛卻怎么瞧,都覺得里頭帶著算計二字。 “您眼中赤紅,眼下青黑,為了備課,沒少費工夫啊?!必范G斜睨他一眼,懶懶嘲諷。 話是這個道理,顧惜之點頭,一本正經(jīng)道:“即做了你的老師,怎么也得教點真東西?!?/br> 胤禛縱然在情感問題上有些稚嫩懵懂,可在這謀劃上頭,那是打小侵yin出來的,他只管開口,剛張張嘴的功夫,他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這是想做他的老師,讓他受他掣肘,可越是這樣,他越是感嘆于對方的君子坦蕩蕩,也為他這份坦蕩惋惜,若是他,遇上心愛的女人,只要她沒主,什么君子不君子的,只要是他的,圈在他的羽翼下,才能確認護她一世無憂。 不管是吃食還是人,只有圈在自己懷里的,那才真真是自己的,旁的掛個名號有什么用。 他坐實了老師的名頭沒什么不好,最起碼,老師和弟子的女人,怎么也要保持距離的。 “先生。”胤禛含笑開口,笑吟吟的看向顧惜之,他作揖認下這份師徒關系。 能做皇子的老師,也算他不在這世間白走一遭。 顧惜之忍不住捂了捂胸口,素來清淡的眼神中,突然變得深沉起來,如同平靜的湖面,突然間被人攪了又攪。 胤禛垂眸,認真的翻著手中孤本,別的不說,這書房里頭的書,看著不過平平,實則都是罕世難尋。 他想著,怎么摘抄一份,也不知道春嬌會不會答應。 等到晚間春嬌忙完回來的時候,顧惜之瞧見她,笑了笑,便直接起身離去,對于他來說,既然做了決定,就不能再摻和。 兩個人的感情,若是出現(xiàn)了第三個人,這固然熱鬧,卻會讓春嬌難做。 他舍不得她為難,打小捧在手心里哄著的姑娘,他舍不得。 春嬌笑著沖他揮了揮手,轉(zhuǎn)臉看向胤禛,笑的特別甜,將手中的糖果塞進他嘴里,這還含笑道:“嘗嘗,今兒新研制出來的,花樣很好看,味道也調(diào)了調(diào),你嘗嘗看怎么樣。” 胤禛垂眸輕笑:“像你一樣甜?!?/br> 那意味深長的眼神讓她臉頰微紅,好像熾熱的親吻又落在唇邊似得。 這就是玩笑話了,春嬌斜睨他一眼,就見他品了品,才認真道:“嗯……綿軟了些?還有些奶味?” 春嬌點頭:“是,加了奶熬出來的,味道還不錯,就是缺點嚼勁?!?/br> 話音剛落的功夫,就見胤禛又湊近了些,近的能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就聽他壓低聲音,在她耳邊低低道:“愈加像你了?!?/br> 春嬌的臉瞬間紅透,羽睫微眨,別開臉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她這樣的反應取悅了他,胤禛輕笑了笑,在她耳邊親了一口,這才直起身,不再 可這樣也好吃的緊,要不是工期比較趕,她恨不得也多拿幾顆吃。 胤禛垂眸看向她,心中一動,這糖都可以貢上去了,可一旦做了皇商,她這身份就撇不清了,到時候想入他后院,有這么一份拋頭露面的身份在,定然是不成的。 就連做個侍妾,也不夠格了,這樣不成。 他低低一聲嘆息,突然有些愁,這到底該如何是好。 看向?qū)m廷方向,他若有所思,改頭換面也不是不可,可也要他出宮建府才成。 原本皇額娘有些不大好,選秀的時候,差點給他指人了,幸而皇額娘熬過來了,念著他年歲尚小,這事兒也就作罷了。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宮建府了,可這樣的話,就代表他要成婚,成為別人的夫君。 揉了揉春嬌柔軟的發(fā)絲,嘴里頭的糖明明甜蜜極了,他偏偏覺得略微苦澀,世事難兩全,她能接受自己做不了正妻嗎? 一垂眸就見她無所事事的戳著雪人玩,他心里頭又是一梗,她接受不接受不是正妻這問題,他好像考慮的有點早了。 她這般哄瞞著,難不成就沒打算踏踏實實的做他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春嬌:你猜對了。 第25章 “春嬌?!彼[起眼,語氣有些危險:“你再告訴我,你叫什么?!?/br> 春嬌身子一僵,討好的捏了捏他的胳膊,輕咳了咳,一本正經(jīng)道:“春嬌是我大名,秀春……春秀?”她一時有些忘了自己當初編了個什么名了,不由得卡殼。 “那是我小名,不常叫的。”縱然一時間不確認,還是將自己的謊言給圓了圓。 她這樣敷衍的態(tài)度,讓胤禛心中所有的風花雪月都化為虛有,他笑了笑,沒有接著糾纏這個問題。 原來,不是所有的認真,都會有認真回復的。 誰還沒有三分傲骨了,胤禛哼笑一聲,轉(zhuǎn)而說起旁的來:“你那糖,多給爺備點,爺拿去送人?!痹鞠胝f賞人的,可到底舍不得埋汰她。 春嬌點頭,漫不經(jīng)心道:“備的那份里頭,就有您的。” 她之前還在愁分手禮物的事,后來想想,再沒有比糖更好的東西了,特意為他制下的,到時候吃到嘴里,甜到心里,想起來她這個渣女的時候,想必沒什么苦澀了。 一無所知的胤禛聽到這話,唇角翹了翹,到底露出三分笑來。 能念著他,懷里抱著的也是他,還有什么可祈求的。 兩人絮絮的說了一會兒小話,春嬌便甜甜笑著,又窩進他懷里來,一邊笑道:“您身上跟火爐似得,冬日里連湯婆子都省了?!?/br> 而人的懷抱,是比湯婆子更要慰貼的存在。 胤禛擰了擰她rou嘟嘟的臉頰,有些無力的想,爺總算有點用處了,湯婆子也成啊,沒誰冬日能離得開的。 這么想著,到底心里有些不虞,又低頭在擰紅的地方親了親,心疼道:“都紅成這樣了,疼的時候也不知道說?!?/br> 春嬌瞪圓了眼睛看他,這人好生無禮,擰的人是他,說不會喊停的人也是他。 “但凡我喊停的時候,你何時停過?”她氣勢洶洶的在他懷里亂撞,用額頭抵著他結實的胸膛,賭氣道:“我也沒想過你真擰啊?!?/br> 一番話說的胤禛無言以對,說是這么說的,好似是這么個道理。 “你說停的時候,也沒真讓停?!彼÷曕止?,眼神意味深長,起了促狹心思的他,直接在她耳邊低聲道:“你說停的時候,真舍得爺停?” 一頓什么停不停的,說的春嬌臉頰紅透,她鼓了鼓嘴,想要反駁,卻沒有底氣。 “哼?!眿蓺獾暮吡艘宦?,她又變臉了,又往他懷里拱了拱,軟乎乎的撒嬌:“四郎,您真真的勾人?!?/br> 她這倒打一耙,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會勾人,胤禛垂眸,不置可否,突然起了一種奇怪的心思,若是他真的會勾人,能勾著她也是不錯的。 越是這樣,越是能勾起他的征服欲,難道對方起的事這種心思,不得不說,她成功了。 這小東西勾的他神魂顛倒,一心念著她,真真妖精一般,讓人欲罷不能。 原本他以為,這些情愛之事,都不會是他的牽絆,誰知道橫空出世這么一個小東西。 “你呀?!彼p輕一聲嘆息,即撞到他心里來,那就別想走了。 看著一無所知的春嬌,他勾唇笑了笑,他從來都不是一個純情的少年,想要的東西,自然也是不擇手段。 “啊哈?”隨口應了一下,春嬌開始用手隨意的在他手心比比劃劃,一邊在心中盤算著自己的生理期,現(xiàn)下還是安全期,但是還有三天就會進入危險期,這樣的話,若是危險期成功中標,那么就是她的離開之時了。 她心中隱隱生出幾分興奮來,離開也好,若真是在一起的久了,她真的怕她舍不得。 這么一個赤誠少年,相處的時日久了,誰舍得能放手,可無媒茍合的開始,注定是沒有結果的。 “前兒你那個什么?”胤禛皺眉,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半晌才想起來,雙手一拍,皺眉道:“就那個姓武的?!?/br> 他已經(jīng)查過了,武家有十來個跟春嬌同齡的孩子,個個都愛往外跑,一時間他也不確定性別。 “姓武的?”春嬌喃喃重復一聲,一時間還想不出是誰。 胤禛眼睫低垂,盯著她的眼神充滿危險,春嬌這才有些震驚的問:“你說的是那次?” 見他點頭,春嬌就為他的小心眼所驚嘆,這都多久的事了,憋到現(xiàn)在才問,說不得自己已經(jīng)打聽不知道多少次了。 “她……” “咳咳?!?/br> “你們不是已經(jīng)接觸過了,怎的還問?” 春嬌側(cè)眸看他,憋不住的笑。 胤禛薄唇緊抿,不悅的看著她,也是最近顧先生出現(xiàn)的多了,這才讓他危機感叢生,他知道,在春嬌眼里,他的身份不是優(yōu)勢,甚至是劣勢,那么能拼的就只有才貌學識,可這些東西,不管是顧先生還是姓武的,好似都不缺。 他有心坦白身份,卻又擔心她覺得他是以勢壓人。 “你呀,難搞。”胤禛有些委屈巴巴的感慨。 可不是如此,他這一輩子,真真沒遇上過這么棘手的事,輕不得重不得,讓人不知道說什么好。 春嬌笑嘻嘻的歪倒在他懷里,哼笑道:“您這樣的容色,多得是女人愛,好搞的定然很多,多一個難搞的才好玩呢?!?/br> 她說的輕松,卻氣的胤禛夠嗆,她什么都知道,卻還是笑看他為難,這樣的小東西,真真欠收拾。 到底心中意難平,胤禛將她緊緊箍在懷里,翻過她嬌軟的身子,揮掌在那挺翹的臀部拍了一記,恨恨道:“你呀,真的壞透了。” 是壞透了,要不然,怎么這般狠心。 春嬌被那清脆的響聲嚇住了,一時怔在原地,半晌才反應過來,她這是被打了。 她從小到大,都是被疼著寵著長大的,父母在世的時候,那真是連揚手嚇唬她都沒有過,這突然被打了,驚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疼倒是不疼,可羞恥感濃重的她眼圈都紅了,指著胤禛半晌,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您!”她結結巴巴的開口,一個字的功夫,眼淚珠子就簌簌的往下落。 作者有話要說: 抽20個紅包。 四四:不用說了, 爺知道,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以后有爺后悔的。 第26章 看到她眼淚的一瞬間,胤禛就明白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自己惹哭的人,還得辛辛苦苦來哄。 問題是,他從未哄過人,一時手足無措的立在那,不知道該做什么,半晌才反應過來,先要給她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