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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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依在枝頭把玩手中秀發(fā),難得遇上個嘮嗑的,又同是武林中人,楚靖來了興致,盤腿坐于樹下道:“那些個滿身汗臭糙漢子,你圖他們作甚?” 女人甚是不屑瞪了她一眼,悠悠啟口:“采陽補(bǔ)陰,風(fēng)流快活,你一個奶娃娃懂什么,且我花娘也不是什么男人都采,你說的那些個糙漢子,我花娘也吃不下去?!?/br> “采陰補(bǔ)陽?你是采花賊花名流?”楚靖驚愕。 聽她冷哼一聲,楚靖凝眉,這些江湖軼事她亦曾聽聞些許。 傳聞江湖有一對雌雄采花大盜,男人采陰補(bǔ)陽,人稱“竹爺”,時常流竄各家女子閨房,上到皇宮后院,下到寡婦紅榻,皆有他身影。 女人采陽補(bǔ)陰,人稱“花娘”,無論王爺世子,或是公子農(nóng)夫,但凡有些皮相,皆要去睡上一睡,采上一采。 兩人四處竊玉偷香,行為作派那叫一個風(fēng)流浪蕩,且已是臭名昭著。 想及那夜在客棧時所中媚毒,楚靖猶自膽顫,心中雖已猜得七七八八,卻仍是忍不住問聲:“‘竹爺’你可認(rèn)識?” 女人低眉不屑晲了她一眼,甚是不耐:“那是我哥,花名竹?!?/br> 說罷,女人峨眉一挑,戲笑出聲:“怎得,你被他采了?” 被戳到“痛腳”,楚靖登時上了火,雙眸恨不能迸出兩嗖利箭射死她,若不是那夜被這采花惡賊下了藥,她又怎會落到如今境地! 楚靖冷眸,騰然起身之時,腰間軟劍已抽出橫掃而去。 花娘正是心下竊笑,還想再嘲諷她兩句時,卻見她倏然朝她打來,雖是腦袋蒙然,手中卻也不含糊,飛身躲過之余手中煙粉已是撒出。 躍身撲了個空,楚靖手中軟劍如藤鞭般繞上樹枝,輕盈身子凌空蕩了個千秋,落在枝梢上立定。 素手拂去肩上粉塵,楚靖冷哼一聲,眸中鄙夷:“果真如你性情,連出手都用這合歡散!” 下三濫至極! “看來被我猜中了?!被锕创揭恍?,百媚千嬌,“大哥的手段當(dāng)真是越來越高明了,連這般天仙兒的奶娃娃都能采到手?!?/br> “放你娘的狗屁!” “還是個會齜牙的奶娃娃,好生有趣,可惜我不采女人,不然,定要讓你合不攏嘴,半句穢語都說不出口?!?/br> 看她立在遠(yuǎn)處枝頭仰面大笑,楚靖氣得小臉通紅。 她那句“合不攏嘴”楚靖知曉是何意思,想她到底深居瓊花宮,未曾見過世間還有如此放浪形骸之人。 但這女人滿口放蕩之詞也是好生羞辱了她,楚靖還從未這般動過怒,手中軟劍一甩,登時一套天花霧雨釋出。 這一招,她用了七成內(nèi)力。 花娘抵擋不住,身上衣裙被凌空厲氣刺破,血跡斑斑,眸中一閃而過驚詫:“你是瓊花宮楚鈺?不對,她已經(jīng)死了?!?/br> “我是你姑奶奶楚靖!” 楚靖凌眸大喝一聲,手中軟劍如毒蛇般,蜿蜒著朝對面女人迅速刺去。 花娘卻是不慌,臂上披帛飛出,繞上掃來軟劍,糾纏對峙:“奶娃娃,我倒是小瞧了你,適才你壞我好事,現(xiàn)下又出手傷我,可是覺得我花名流好欺負(fù)?!” 說罷纖臂一震,楚靖身子被扯得兀自趔趄,登時眸光一閃,手中軟劍翻轉(zhuǎn),長帛被絞作碎布,紛紛落下。 “不錯,有手段,我喜歡。”花娘浪蕩一笑,猛然朝她又撒出nongnong煙粉。 楚靖忙背身垂首拿袖口捂住口鼻,再抬眸時,卻只見枝葉顫動,聲聲笑語入耳,已不見人影。 “奶娃娃,今日老娘就不陪你玩了,來日讓我大哥好生調(diào)教你一番!” “蕩婦!yin賊!”覺察被戲耍了一通,楚靖氣得跺腳咒罵,半晌都未緩過勁兒來。 想她心思也算是夠開明放浪,但終究是調(diào)戲他人與被人調(diào)戲有所不同。 棋逢對手,遇到了慣走風(fēng)月老手,便顯得她稚嫩青澀。 更讓她肺疼是這女人一口一個“奶娃娃”嘲諷,讓她好生不爽! 本就遇事不順,今日又被趕出宮,如今還被這采花賊嘲弄欺負(fù)了透徹。 氣上加氣,楚靖覺得現(xiàn)下自己心肝肺都要炸了,若此時再來個人招惹她,她定能將人捅成蜂窩子。 原來,生氣也是能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