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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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那里——” “有一個疤?!瘪橌掀届o接話道。 這就是她看了后神色凝重的原因。 好巧不巧,恰好是寶兒有胎記的那個位置,有一個疤痕。 究竟是用疤痕遮掩了那塊胎記,還是那里本沒有胎記才用疤痕遮掩呢? 兩種可能,對她與鎮(zhèn)南王府來說卻截然不同。 不過當(dāng)晚是秀月親眼見著未婚夫楊準(zhǔn)帶走了寶兒,楊準(zhǔn)又把玉蟬給了小七,那道疤應(yīng)該是為了遮掩胎記弄出來的。 畢竟楊準(zhǔn)為了隱姓埋名連姓氏都換了,對黑風(fēng)寨眾人說他姓于。 這般心思縝密之人,為了掩護(hù)寶兒身份毀去胎記是十分可能的。 這樣看來,小七應(yīng)當(dāng)就是她的弟弟寶兒無疑了。 “大哥,我那里是一塊疤……”小七惶然看著絡(luò)腮胡子。 東家這是什么意思?是說姑姑不是他姑姑嗎? 他無父無母,只有于叔。自從于叔死了后,最親近的就是大哥了。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姑姑,親姑姑,他不想失去姑姑…… 絡(luò)腮胡子拍拍小七肩頭,對駱笙道:“小七屁股上那個疤我知道,于叔帶著他來我們寨子時就有了。聽于叔說是他不會照顧孩子,不小心碰到了燒火棍上……” 駱笙靜靜聽完絡(luò)腮胡子的講述,站起身走到小七面前。 “東家——”小七訕訕喊了一聲。 他還以為東家想要他當(dāng)面首呢,沒想到是因為這個。 駱笙抬手,撫了撫少年的頭:“這些年你受苦了,秀姑會好好疼你的?!?/br> 她也會的。 只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相認(rèn)的時候。 “好了,你們出去吧,小七從明日開始跟著石焱學(xué)些拳腳,以后做個文武雙全的人?!?/br> 小七忙拍著胸脯保證:“東家放心,我一定努力當(dāng)個文武雙全的打手?!?/br> 絡(luò)腮胡子忍不住道:“東家,小七的拳腳功夫我可以教。” 他是黑風(fēng)寨的大當(dāng)家咧。 “石焱是開陽王的親衛(wèi)?!?/br> 絡(luò)腮胡子抱拳:“那就拜托他了?!?/br> “出去吧。” 等二人離去,駱笙獨坐一陣,抬腳去了大堂。 大堂里,那三兩桌酒客已經(jīng)散了,唯有臨窗而坐的一道緋色身影正獨自飲酒。 他面前只擺了一盤鹵牛rou,三壺酒。 駱笙端著個托盤走過去,在對面坐下。 衛(wèi)晗抬眸看她。 許是有了酒意,平日清澈的眸子染了幾分朦朧。 “駱姑娘?!彼傲艘宦?。 駱笙把托盤中的小菜一一擺到桌子上。 “給王爺?shù)馁洸??!?/br> 第169章 算計 四樣小菜,水晶蝦仁與油酥茴香豆沒有變,紅油青筍與紫薯涼粉則換成了爽口蘿卜皮與紅糖冰粉。 配起來一樣好看,就仿佛之前的紅油青筍與紫薯涼粉沒有存在過。 “多謝駱姑娘?!毙l(wèi)晗舉了舉杯。 駱笙掃了一眼桌面:“王爺今日多飲了一壺酒?!?/br> 平日她冷眼看著開陽王不是貪杯之人,叫的下酒菜雖多,燒酒最多只喝兩壺。 想到他有暗疾在身,駱笙出于今日順利達(dá)成的交易,關(guān)懷一句:“王爺還是少喝點,畢竟——” “畢竟如何?”衛(wèi)晗看她。 駱笙微笑:“畢竟喝多了傷身。” 說人家有病,總是不大禮貌。 衛(wèi)晗凝視著她,忽地笑笑:“駱姑娘看起來心情不錯。” 駱笙招手讓蔻兒拿來一個酒杯,端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還好?!彼蛄艘豢诰?。 心存猶疑的事得到驗證,好似一塊懸著的大石落地,總是值得高興的。 燒酒入喉,凜冽回甘,那股霸道勁直往上竄。 衛(wèi)晗捏著杯子,道:“駱姑娘想喝酒,橘子酒比較合適。” 駱笙晃了晃空了的酒壺,笑道:“王爺今日這頓,算我請的?!?/br> 衛(wèi)晗一滯。 駱姑娘難道以為他心疼燒酒被喝了? “王爺怎么不嘗嘗小菜?今日的贈菜換了兩種,蘿卜皮酸辣爽口,紅糖冰粉清涼醇厚,正適合炎炎夏日配著鹵牛rou吃?!?/br> 衛(wèi)晗伸出筷子夾了一片蘿卜皮。 經(jīng)過特殊腌制的蘿卜皮脆脆的,酸辣中帶了一點微甜,別說是配筋道美味的鹵牛rou吃,就是這么吃下兩個大饅頭也是可以的。 “好吃么?” 衛(wèi)晗一怔,看向托著腮似是隨意發(fā)問的少女。 莫非吃贈菜還有發(fā)表意見的待遇? 意見當(dāng)然是沒有的。 “嗯?!毙l(wèi)晗如實點頭。 駱笙莞爾一笑,指了指盛有爽口蘿卜皮的白瓷碟:“店里的蘿卜皮可以外帶?!?/br> 這下子,衛(wèi)晗就更意外了。 不能外帶,這是酒肆開張以來不知多少老客煩惱的事。 畢竟酒肆的下酒菜賊好吃,賊貴,壯著膽子來吃一次不給家里母老虎帶一點,還怎么攢錢再來吃? “現(xiàn)在酒菜可以外帶了?” 駱笙搖頭:“不是,只有蘿卜皮可以外帶,從今日開始?!?/br> 從今日開始有贈菜吃,還可以外帶…… 衛(wèi)晗多想了一下,心情無端好了幾分。 再嘗一片爽口的蘿卜皮,就覺更好吃了。 而正在府中翹首以待的駱大都督,則盯著鬼鬼祟祟溜進(jìn)來的屬下手里捧著的一個黑瓷罐目瞪口呆:“什么,只有蘿卜皮可以外帶?” 錦麟衛(wèi)都不敢抬頭看,吭吭哧哧道:“卑職問過了,就只有蘿卜皮能外帶,其他都不能。” “哪來的規(guī)矩!”駱大都督一拍桌子。 錦麟衛(wèi)頭皮一麻,忙道:“三姑娘定的規(guī)矩。” 駱大都督反應(yīng)過來。 對了,酒肆的東家是他閨女。 自家閨女定的規(guī)矩,還能說什么呢,只能守著唄。 可期待了一整日的這頓飯落空,駱大都督滿心不是滋味,不甘心問道:“既然都不能外帶,怎么蘿卜皮又可以了?” “酒肆伙計說只有蘿卜皮放得久一些不會影響味道,其他酒菜為了不砸招牌不得外帶?!?/br> “哪個伙計說的?”駱大都督黑著臉問。 他聽著就像是借口。 明明鹵牛rou放久了也沒事的。 再說怎么可能放久呢,帶回來就吃了啊。 “表公子說的。” 駱大都督呵呵一聲。 既然是侄子說的,那就信了吧。 駱大都督伸手打開扎緊黑瓷罐的油紙,拈起一塊蘿卜皮嘗了嘗。 好吃! 駱大都督眼睛一亮,立刻吩咐下人:“去廚房拿兩個白饃饃來?!?/br> 罷了,就著蘿卜皮湊合吃點吧,總不能餓著肚子。 最終,吃了四個白饃饃的駱大都督癱在太師椅上一動不動,摸著肚子直打嗝。 酸辣爽口的蘿卜皮配大饅頭,真是絕配啊。 之后幾日,酒肆生意漸漸恢復(fù),而平陽王遇刺的風(fēng)波還沒有過去。 街上巡邏的官兵增加了次數(shù),五城兵馬司因遲遲捉拿不到歹人挨了訓(xùn)斥,連帶相關(guān)的幾個衙門也沒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