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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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是酒肆的人,當(dāng)然會管飯的?!?/br> 駱辰定定望著駱笙,提出要求:“jiejie,我也想在酒肆當(dāng)?shù)晷《??!?/br> “辰兒啊,為父已經(jīng)給你找好了先生,你這個年紀(jì)還是要多讀些書啊。”駱大都督忙道。 女兒在這吃,兒子在這吃,就連侄子都在這吃,有考慮過他的心情嗎? 駱辰淡淡一笑:“也不會耽誤讀書。不是說jiejie的酒肆只在晚上開門么,我白日好好讀書,晚上過來幫忙就是了?!?/br> 駱大都督還能說什么,只能如盛二舅那樣不情不愿答應(yīng)下來。 奈何他是一品大都督兼太子太保,還是笙兒的父親,來當(dāng)?shù)晷《嵲诓缓线m。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駱大都督嘆口氣,拈起一根醬鴨舌丟入口中。 樓下大堂里,已是三三兩兩坐滿了人。 臨窗那桌那道緋色身影對酒肆的??蛠碚f再熟悉不過,不是開陽王又是誰。 “主子,您是不是在找駱姑娘???”石焱侍立在一旁,眼瞧著衛(wèi)晗時而往柜臺邊掃上一眼,小聲問道。 衛(wèi)晗冷冷掃了石焱一眼。 石焱本以為除了一聲滾聽不到別的話,沒想到衛(wèi)晗淡淡道:“不然看掌柜嗎?” 這一聲反問那個坦然,那個理直氣壯,竟令小侍衛(wèi)一時啞口無言。 話已說出口,衛(wèi)晗干脆直接問:“駱姑娘呢?” 她還沒有長時間不在大堂過。 那一次離開的時間稍微長了些,是去殺人。 這一次,又是為了什么? 衛(wèi)晗說不清是好奇還是不放心,既然想知道,那便問了出來。 “駱姑娘在雅室吃飯呢,今日駱公子回來了,所以一家人來酒肆吃酒?!笔驼f出這話,心情十分復(fù)雜。 有時候他覺得主子開竅了,可實際上沒開竅。 有時候他覺得主子太遲鈍,可主子說話很大膽嘛。 “原來是弟弟回來了?!毙l(wèi)晗舉杯,把酒飲盡。 第194章 小煩惱 一頓飯吃得盡興,駱大都督一行人從雅間出來,走下樓梯。 大堂里只剩下兩三桌酒客,其中一道緋色身影最為顯眼。 駱大都督眼角余光往那個方向一掃,升起一個念頭:開陽王天天來吃,怎么不長rou呢? 再看盛三郎,一張臉雖然還俊朗,可比剛進京時圓潤多了。 還是圓潤點好。 不像開陽王,吃白食不說,還白吃了。 駱大都督腹誹著,走過去打招呼:“王爺吃酒呢?!?/br> 衛(wèi)晗放下酒杯:“吃好了?!?/br> 他說罷起身,對駱笙微微點頭,再與駱大都督打聲招呼,往酒肆門口走去。 “那位就是開陽王嗎?”盛二舅問。 駱大都督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正是?!?/br> “竟然如此年輕?!笔⒍烁锌绑蟽旱木扑琳写墓欢际沁_官顯貴?!?/br> 駱大都督與有榮焉:“笙兒從小就有想法?!?/br> 這么一家酒肆,因是小姑娘開的,有百官勛貴聚集也不會招人非議。 他若是想要交好哪位大人,通過酒肆還是很方便的。 當(dāng)然,他一時用不著這么干。 可也受益不少,原本對他不冷不熱的林祭酒等人,如今見了他也有幾分笑臉了。 他琢磨著這些老頭子是想讓他給打折吧? 打折?這可萬萬不行,他想花錢還吃不著呢,怎么能給那些人打折? 這時就聽盛二舅小聲道:“不知是不是看錯了,開陽王好像還沒給錢就走了?!?/br> 他其實也想忍住不問的,可家里在外頭的產(chǎn)業(yè)都是他打理,對賬之類要弄得清清楚楚,最見不得這個。 駱大都督咳嗽一聲,沒說話。 他早就想問問了,考慮到笙兒曾經(jīng)扯過開陽王腰帶,強忍著沒問。 萬一是笙兒想拿美食把開陽王哄到手呢? 他不能壞了女兒的好事。 駱大都督不吭聲,駱笙卻開口了:“開陽王預(yù)付了一萬兩銀子,每次吃酒直接從預(yù)付的錢里面扣除。” 盛二舅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多,多少?” “一萬兩銀子。” 盛二舅眼神發(fā)直:“這得吃好幾年吧?!?/br> 盛三郎插話道:“要是每日都來吃,一頓按三百兩銀子算的話,勉強吃一個月吧?!?/br> 盛二舅身子晃了晃,不敢說話了。 他對京城的生活可能存在著誤解,還是研究清楚再決定來不來京城置辦產(chǎn)業(yè)吧。 駱大都督則語氣莫名說了一句:“原來是這樣?!?/br> 鬧半天是他誤會了。 不過開陽王一個月吃掉一萬兩銀子,這也不行啊,太不會過日子了。 但不得不說,開陽王家底挺厚的。 駱大都督也挺矛盾的,一會兒覺得開陽王不錯,一會兒又覺得哪哪都是缺點。 到最后,一拍腦袋。 開陽王是好是壞關(guān)他屁事,他cao心這么多干什么,明日還是帶著舅弟一起去酒肆光明正大吃酒才是正經(jīng)。 翌日一切如常。 駱笙把吃得心滿意足的駱大都督與盛二舅送到酒肆門口:“父親與舅舅先走吧,我留下打理一下酒肆。” 駱大都督點點頭,看向駱辰:“辰兒呢?” “我與jiejie一起回?!?/br> 盛三郎眨眨眼。 表弟在酒肆連吃兩日,“jiejie”叫得越發(fā)順口了。 其實要是能吃一輩子表妹做的飯,讓他叫jiejie也是可以的。 盛三郎想到終有一日要回金沙,滿心悵然。 駱辰回到大堂,想了想,拿起一條白汗巾搭在肩頭往后廚走。 盛三郎不由樂了:“表弟,你這樣看著也不像店小二。” 駱辰淡淡反問:“哪個像?” 盛三郎摸摸鼻子,沒話說了。 駱辰進了后院,就見一名黑臉少年挎著書袋從后門走進來。 “姑姑,我回來了?!?/br> 后廚中走出一個面容丑陋的婦人,手中端著一盤包子,柔聲道:“小七餓了吧,凈過手先吃包子墊墊肚子,等打烊再吃飯。” 黑臉少年匆匆擦了手,抓起一個包子往嘴里塞。 包子皮薄餡大,汁水鮮香,燙得少年直吸氣。 駱笙走出來,見小七吃得狼吞虎咽,嗔道:“慢點吃,沒人跟你搶?!?/br> 小七把包子咽下,笑出一口白牙:“太好吃了?!?/br> 秀月拿帕子給小七擦了擦嘴角,笑道:“肯定好吃,那次姑娘聽說你喜歡吃蝦仁,今日特意選了新鮮的大蝦做包子,包子餡是姑娘親手調(diào)的呢。” 小七不好意思抓了抓頭:“東家對我太好了?!?/br> 就只是讓東家看了一下屁股蛋,不但供他讀書習(xí)武,每日還有這么多好吃的,想想真是太幸福了。 至于把他養(yǎng)大一些會不會送去“養(yǎng)鵝”,認(rèn)真想想,其實也能接受…… 駱笙看著小七,目光溫柔:“我與秀姑投緣,你是秀姑的侄子,那與我弟弟也差不多?!?/br> 夜色里,微風(fēng)起。 少年眉如墨畫,眸若點漆,一張白玉般的臉漸漸冷凝。 與弟弟差不多? 駱辰走了過去,微仰著頭問駱笙:“他是誰?” 他不在京城的這些年,駱笙還認(rèn)了個弟弟? “是秀姑的侄子?!币婑槼侥抗鈷呦蛐愎?,駱笙再道,“秀姑是酒肆的大廚,你這兩日吃到的酒菜都是秀姑做的?!?/br> 少年根本沒被敷衍過去,淡淡道:“包子餡是你調(diào)的?!?/br> “我偶爾會在廚房打下手?!瘪橌蠌谋P中拿起一個白胖胖的包子遞過去,“要不要嘗嘗?” 駱辰移開眼,冷冷道:“不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