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的副官好像是穿越者_分節(jié)閱讀_6
我想我怕什么,他有個頭我有槍??! 雖然他嘀嘀咕咕在說什么我一句都沒聽懂,不過這個不打緊。我現(xiàn)在拔槍把人抓回去,讓我爸的人結(jié)實揍一頓,大家自然就好溝通。肯下重手沒有什么解釋不清的。 面前屋里,腳步咚咚,顯然是白老板站了起來要向我這里沖。 我也不慫,拔出槍來,抬起一腳直接就把房門給踹開了。 白老板看見我舉著槍踹門進來,當時他是很懵的。 他懵在那里,咬牙切齒,指著我道:曹士越?好得很哪,原來是你! 我舉槍對著他:別廢話,剛才你說的我都聽到了!想殺我?沒那么容易!跟我走一趟吧! 白老板冷笑道:曹士越,你不在家里好好抄經(jīng)當你的少帥,跑到這里來找死,是少帥當膩了嗎? 我說:啊? 現(xiàn)在換成我一懵。我心想,這人到底什么來頭?怎么連我爸成天摁我在家里抄經(jīng)都曉得? 白老板冷笑著瞪我,道:別想了,曹士越,你是在想我怎么那么了解你是吧?你出去問問,其實全城人都曉得曹鈺有個混蛋兒子,不會帶兵不能打仗,成天被他爸爸關(guān)在家里讓他抄佛經(jīng)。 我說:哦…… 說完自然是得開槍啦,這個白老板也真是的,一上來就把天給聊死了。。 我沒跟他招呼就開了一槍,白老板猛一扯門扇擋干凈了,恨恨道:討厭!你這個少帥當?shù)?,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他突然又做出那天晚上那種捏著嗓門的聲音,雖然很敬業(yè),很白素貞,但在這種時候聽到,特別嚇人。 我嚇得又開了一槍。這槍是胡亂開的,槍口抬了一下,我估計子彈打天花板里去了。 這槍也沒鎮(zhèn)住他,他撲近了兩步,一伸手就把我懟墻上去了。 這一下撞得結(jié)實,我的背很痛。正呻吟著,就聽到白老板拿著白素貞的腔調(diào)說:你聽到了什么,也不打緊……我現(xiàn)在把你綁起來結(jié)實揍一頓,大家自然就好溝通。反正肯下重手沒有什么解釋不清的。 ……固然說不出來哪里不對,但是吧,我很討厭這種“大家果然都是這么壞”的心有靈犀。 白素貞站在我面前,向我伸出蒲扇般的一雙大手。 我心慌意亂,又拿槍指他。這回胳膊還沒伸直,就被他抓住我的右手一扭,把我那把貼身的手槍奪了過去。 這真是有種,推倒牌山輸?shù)奖M的趕腳。原來這個唱戲的壯漢,身手竟有這么好,他還會空手奪白刃這招。 現(xiàn)在是他拿槍指著我了。我有點鬧不住,腿開始發(fā)軟,人開始情不自禁地……貼著墻往下蹲。 我一邊緩慢下蹲,一邊努力嘴硬,對他咧了一個笑,說:白老板,你可別亂動,小心槍走火! 白老板道:你以為我多稀罕你這破槍? 話沒說完,他就在我跟前,送我轟隆一個落地雷,甩了一聲響。 十、 搞出這么大動靜是因為天花板碎了。 來我才知道,這天花板居然是被人一腳踏碎的。 事情發(fā)生的正當時,我只看見眼前一花,本能的我就先護住了臉。與此同時亦有一聲巨響。從破碎的天花板上飛濺直下的木屑把我手背上劃得全是血。 我本來就往下蹲了一半,現(xiàn)在徹底蹲地蜷成一團。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我閉著眼睛就只管叫。 叫到喉嚨發(fā)痛,木屑掉落的聲音也消失了。我睜開眼,就看見看了我爸的那個新副官,張文笙。 張文笙沾了滿頭滿面的木屑與浮塵,直接踩在被他放倒的白老板身上,兩眼冒火,惡狠狠地瞪著我。 若不是他剛剛才救了我,光看他那臉色表情,我都要以為他也是來殺我的。 張文笙瞪著我,猶在喘氣。汗水從他額角滲出,順著臉頰一直往下淌,沖開灰塵泥垢,一縷一縷的。 他忿忿道:你好哇,少帥。 我蹲在地上仰視他,他的泥汗都滴我臉上了。我很尷尬,只好勉強跟他打招呼:你也好哇,張副官。 驚魂稍定后,我才知道我爸跟張文笙談完那啥正事,就發(fā)現(xiàn)我自己出門了,誰也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