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帶快要長到臉上啦!_分節(jié)閱讀_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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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榇逯械耐g人大多是男孩子,五六歲大小的孩子是已經(jīng)有性別意識的,至少那時候,我對男女之間的認(rèn)識,就是男孩子喜歡玩的游戲,都是我不喜歡玩的,而我喜歡玩的,他們也不喜歡。 他們喜歡在村子里玩官兵捉強(qiáng)盜的游戲。 從村頭跑到村尾,一刻也不會停歇。 來來回回的打鬧著,仿佛永遠(yuǎn)都是精力無限。 除了這個,男孩子也是會玩跳皮筋的。 他們玩的和大多數(shù)女孩子玩的不一樣。 不再是兩個站著固定住皮筋,另外的人在旁邊跳著“小皮球,圓又圓”之類的東西。 而是三個人固定住皮筋,皮筋的高度會有所不同,從腳踝處的一級上升到膝蓋上的二級,然后慢慢的向上增加,最高是到耳朵上。 這種跳皮筋的游戲,玩的不再是僅限于步伐,它更看重彈跳能力。 通常玩這個游戲的時候,我除了充當(dāng)固定皮筋的角色以外,其他的都不能指望我的,淡然有我做為他們的隊(duì)友,我永遠(yuǎn)都是被他們帶著,湊人數(shù)的。 所以他們玩這個的次數(shù)不多。 他們更喜歡玩官兵捉強(qiáng)盜。 不需要帶一個負(fù)累,而我也只需要找一個隱蔽的角落躲起來就好。 宿臻雖然是我堂哥,但我們之間差了七八歲。 我六歲那年才剛讀小學(xué),他都已經(jīng)去讀初中了,我們一開始根本就玩不到一起去。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們大概就會保持表面的親近,出了西橋村,再見面認(rèn)出了彼此也不會特地去打招呼的那種親近。 世上總有許多事巧合的讓人不敢置信。 他在村后草叢里發(fā)現(xiàn)正在打瞌睡的我,就算是其中一件。 我有跟他解釋,我是在和村里其他的小孩玩游戲,不是因?yàn)闆]人陪我一起玩,就偷偷躲起來哭,我眼角的眼淚,也真的是打哈欠留下來的。 不過他好像不怎么相信我說的話。 從那時起,他就習(xí)慣把我?guī)г谏磉叀?/br> 說起來,比起和小伙伴們一起在外面玩耍,我更喜歡留在家里。 看看電視,或者看本故事書,都比在外面瘋跑,更讓我高興的。 成了哥哥的小跟班以后,不論是故事書,還是看電視,他都能帶著我一起。 那個時候大概是我最開心的時候吧! 心里沒有壓抑太多的事,每天的煩惱也無非是下頓飯吃些什么,生活簡單的不得了。 后來長大了,就不行了。 從小學(xué)到初中,每年暑假我都會坐火車去我爸媽打工的地方。 有時是爺爺奶奶送我和弟弟去,也有的時候是跟外人一起。 別人家的孩子面對離別,都會情緒激動,就算不會流眼淚,也總會紅了眼眶。 只有我,會像個沒事人一樣。 我mama也問過我離開他們,我不會難過嗎? 我忘記我是怎么回答的,也忘記她當(dāng)時聽到我回答的表情。 只記得在那次問話過去許久,我聽到我mama和她朋友閑聊時說的一句話。 “我家的孩子才真的是個白眼狼呢!人家小孩和他們爸媽分別,都哭的稀里嘩啦的,就她跟個沒事人似的,那心就像是鐵打的,疼她有什么用喲!” 也許面對離別,我應(yīng)該像別人家的孩子一樣哭出來的。 可是我不明白,如果離別已經(jīng)成為常態(tài),那么還有哭的必要嗎? 我記得聽到那番話后,我跑到宿臻家對著他哭了好半天,任憑他怎么哄,我也還是什么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