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和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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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妙引看見在馬場上肆意飛奔的藺愛茹時,就知道沈鐸的事情還沒有談妥。 薛妙引給沈鐸出主意:“你不如讓秦芹他們幫幫忙?” “他們分身乏術(shù),不必麻煩。” 薛妙引見他面上也不似有特別為難的表情,知道他自己能搞得定,便不再多管,將目光挪回了圍欄內(nèi)側(cè)馬尾飛揚的那個紅色背影上,那提著韁繩一跨欄的動作,瀟灑得令人羨慕。 薛妙引有沈鐸這個認真負責的老師,學會騎馬倒也沒用多長時間,不過她也不敢這么玩,沿著邊沿溜了幾圈便出來了,跟騎術(shù)精湛的藺愛茹比起來,實在有些可憐巴巴的味道。 沈鐸見她盡瞅著人看,低頭問道:“帶你去跑幾圈?” “風刮在臉上怪冷的?!毖γ钜f著,又去旁邊拿起了相機,“你去跑!” 沈鐸見狀,嘴角隱有一絲笑意,從善如流地上了馬背。 薛妙引對著他騎馬的挺拔身姿一通猛拍,比外面那些急著挖八卦的記者都熱衷。 那廂,藺愛茹也瞧見了沈鐸進來,策著馬待要靠近,沈鐸一扯韁繩轉(zhuǎn)瞬就跑沒了影兒。 藺愛茹只能牽緊韁繩,佯裝往另一邊跑去。 下午的時候,沈鐸安排了暖鍋,專程開了幾瓶酒窖里的好酒。 薛妙引都覺得堂堂沈少帥給了對方這么大的面子,再要不買賬那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開飯的時候,藺愛茹姍姍來遲,身上也穿了件旗袍。 薛妙引暗暗打量她搖曳的步調(diào),總覺得跟昨天晚上哪里有出入,怪不和諧的。 晚上的溫度有些低,沈鐸回去硬是給薛妙引套了長褲。薛妙引看著藺愛茹白花花光溜溜的一雙腿,一面替人冷得呲牙,一面又怨念地擰了下沈鐸的大腿。 沈鐸握住她的指節(jié),安撫似的摸了摸。 藺愛茹有著外國人的血統(tǒng),不但五官比國人立體,就連身材也十分傲人。那旗袍一勒,越發(fā)顯得胸前鼓鼓囊囊的,屁股翹得把腰都陷了下去。 薛妙引張了下自己的手,確定是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又低頭瞧了瞧自己,想問沈鐸點意見又覺得不合適,便將話咽了回去。 沈鐸不知道她心里想的這些亂七八糟,飯桌上一眼都沒偏。 屋里雖然燒著水汀,到底是冬天的氣候了,光腿穿旗袍哪能受得住。好在桌子上還有暖鍋熏著,就這薛妙引都看見藺愛茹的腿白得泛青。 薛妙引見她在腿上搭了條毛披肩,也沒想著去換衣服,暗道她為了博眼球也是下了血本了。 吃罷飯,沈鐸跟藺憲粱他們在小客廳里談話,薛妙引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了藺愛茹跟沈鐸。 薛妙引沒急著過去,在一旁長桌上的果盤里拈了一顆糖剝糖紙。 藺愛茹架著腿,從精巧的盒子里抽了支女士香煙,夾在涂滿蔻丹的指間。 “少帥借個火?!碧A愛茹說著一傾身,將自己的香煙抵在了沈鐸的煙頭上,緩緩吸了一口。 輕薄的煙霧從嫣紅的唇瓣間吐出來,裊裊地撩人。 沈鐸正凝眉沉思,倒被藺愛茹這一舉動弄了個措手不及,回過神后便有些不悅。他也沒繼續(xù)抽那支煙,摁進煙灰缸里站起身。 “時間不早了,藺小姐早點休息。關(guān)于我說的事情,煩請令尊盡早做決定,我不日便要回越州?!鄙蜩I的臉上隱有不耐,好似在告訴藺愛茹,事情能成則成,不成就算,他沒有那么多時間耗。 藺愛茹忙不迭起身,滿喉嚨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全憋回了肚子里。 沈鐸從小客廳出來,一轉(zhuǎn)彎就看到了倚在墻邊的薛妙引,微微一愣神后朝她邁了過去。 “怎么站在這里?!鄙蜩I摸到她的手是涼的,不禁蹙起了眉。 薛妙引抬起手臂攬住他的脖子,直白道:“這一次我是真的吃醋了?!?/br> 沈鐸一聽,就知道她方才肯定看見藺愛茹湊過來點煙了,對藺愛茹逾越的舉動越發(fā)惱怒,卻又帶了點莫名的喜悅。 “我向你賠罪?”沈鐸眼神放柔,輕聲詢問。 “又不是你的錯,你做什么賠罪?!毖γ钜c了點他的胸口,忽然拉著他的領(lǐng)子,將他又往下拽了拽,將口里融化了一半的糖果渡了過去。 沈鐸覺得,這糖比那煙好吃太多了。 沈鐸不客氣地卷了一圈她口中殘留的香甜,攬著她往回走,“陪你去泡湯。” 薛妙引自來著幾天,都是一個人去泡湯。沈鐸有時候忙完已經(jīng)是深夜了,有心泡鴛鴦湯都沒機會。 薛妙引沒有半點矜持,黏著他的手臂一臉“你最好了”,回屋就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竄進了臥房外面的溫泉池里。 沈鐸的褲子還穿著,看見她朝自己招手的樣子,不禁失笑。 薛妙引等他進到池子里,就像一尾魚一樣游竄到了他身邊,貼著他結(jié)實有彈性的胸肌,就像找著了最安穩(wěn)的窩,無比愜意地吁了口氣。 沈鐸攬著她的光滑細膩的肩頭,覺得身體上的疲憊也漸漸舒緩開來,倒了杯旁邊小托盤的清酒,悠閑品著。 薛妙引聞到淡淡的酒香,抬眼問:“辣不辣?” “自己嘗嘗?”沈鐸舉著剩下的半杯,遞到了她唇邊。 薛妙引沒理那酒杯,反是又朝他努了努嘴。 沈鐸會意,將杯子里的酒一口飲盡,含住了她粉嘟嘟的嘴唇。 酒液在沈鐸口中被沾去了辛辣,渡到薛妙引口中仿佛只剩下了甘甜。 薛妙引舔著舌頭砸了下嘴,“還蠻好喝的。” 于是,一小壺清酒就被兩人喂著喝了個底朝天。 溫泉蒸騰著血液里的酒精,仿佛比平時更加醉人。 薛妙引整個賴在沈鐸身上,胸前的白膩緊緊擠壓著他的胸膛,不住地蹭動。 “少帥有沒有在溫泉里試過?”薛妙引酡紅著臉,眼底也染上了醉意的朦朧,纖細的手指在沈鐸英俊的臉上肆意地輕劃。 沈鐸沒有言語,身體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足夠告訴薛妙引他的想法。 薛妙引又蹙著眉思考,“可是溫泉里做的話,會被蒸暈過去吧……”想一想兩人連在一起暈在湯池里泡一夜,估計人都要泡發(fā)了。 薛妙引話音剛落,就聽嘩啦一聲,沈鐸直接抱著她放在了池子邊沿上,指節(jié)探下去一頓粗獷野蠻的刺激,讓她本就動情的花谷頃刻間流水潺潺。 薛妙引扶著男人健實的臂膀,聽著他粗重凌亂的呼吸和毫無章法的急迫,就覺得性感得要命,張著兩腿將他全部接納了進來。 兩人已是動情至深,神經(jīng)一對接渾身的酥麻就跟過電一樣亂竄。 “啊……哦……啊啊……”薛妙引夾緊掛在沈鐸的腰側(cè)的長腿,體內(nèi)沖擊的快感讓她毫無辦法,只能抱著他的脖頸,細白的手指不住地在他漆黑的發(fā)間穿梭。 溫泉的熱氣不斷蒸騰上來,跟分泌的汗液混在一起,使rou體之間的摩挲都變得濕滑不堪。 沈鐸收緊攬著薛妙引腰臀的手臂,幾乎是將她抵在湯池邊緣上挺進,纖長的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陷在嫩白的臀rou上,箍出來一道道區(qū)別于旁邊粉嫩顏色的青白。 薛妙引盡量地打開胯,方便男人的進出,卻又因為承受不及他狂風暴雨般的突進而下意識將腿夾緊,開開合合之下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 因為池邊的霧氣彌漫,肌膚上始終鋪著一層水霧,沈鐸有好幾次都抓不穩(wěn)薛妙引的大腿根,懊惱之下干脆抱著她踏出了池子,徑直放在了一旁安置洗漱用具的木柜上,用毛巾草草地擦了幾下兩人身上的熱汗,繼續(xù)挺腰猛進。 薛妙引扶著沈鐸的肩膀,一低頭便能看見腿心噗嗤噗嗤抽插的粗大rou根,因為充血而色澤深沉,柱身上青筋盤錯,緊密地摩挲著甬道里的嫩rou,每經(jīng)過一處都令人魂酥骨軟。 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薛妙引覺得體內(nèi)的sao動都不受自己控制了,纖長的手臂不住地盤緊沈鐸的脖頸、腰身,水汪汪的嫩xue亦將他絞得死緊。 連鎖反應(yīng)的結(jié)果就是沈鐸也情難自禁,粗大的roubang出入之間全不客氣,每次都是盡根沒入后再拉得只剩一個頭,興起之時再抵著深處研磨幾番,直磨得薛妙引吟哦連連才又撤回來大半,快速地律動幾下恢復慢條斯理的冗長戰(zhàn)線。 薛妙引的神思跟呼吸都被他全部牽制在了身下的律動上,隱隱不滿的輕哼跟急速的細喘,彰顯著她體內(nèi)洶涌起伏的快感。 “哦……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沈鐸受到蜜xue里失控的收縮,自己也受不了了,死死抵著薛妙引快速抖動臀部,在令人沉溺的夾裹中握著燒紅的roubang拔了出來,擼動著射了出來。 濃稠的白液噴濺在薛妙引滑膩的大腿上,端的是yin靡。 薛妙引垂著兩腿,靠在沈鐸的胸膛上,稍稍緩和了喘息道:“我小日子就在這兩天了,你可以射進來的。” 直白的話在薛妙引的嘴里說出來,絲毫不見粗俗,反叫人覺得被勾去了魂。沈鐸捏起她小巧的下巴,看見她清亮圓潤的貓瞳,分不清她是好心提醒還是故意的,只管把自己半軟的陽剛填進了溫熱的水xue中細細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