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
書迷正在閱讀:蘇桃情事、重生后我靠擺攤發(fā)家致富、和渣攻白月光HE了[穿書]、我和女主誰好看、逃脫魔王系統(tǒng)[快穿]、別渣我,沒結果、暴君的戀愛游戲、反派和反派結婚了[穿書] 完結+番外、穿成修真界炮灰后[穿書]、穿成暴君的小侍讀[穿書]
薛妙引如今除了在靈草堂坐診,偶爾也會去沈鐸送自己的那座糖果廠,行使一下自己作為老板的權力,瞧瞧生產(chǎn)看看賬什么的。 不過沈鐸將糖果廠買下來之際,就將上上下下的職員都配備好了,完全不用薛妙引cao心。 薛妙引覺得這種坐著數(shù)錢的事情實在是叫人沉迷,說出去可能還會被人打。 不過無論是沈鐸還是薛妙引,都不會缺錢使,這糖果廠說到底是沈鐸送給薛妙引的一份禮物,是屬于她一個人的浪漫,首要便以她的喜好為主。廠里無論是硬糖軟糖泡泡糖,都是橘子味的,倒是間接讓越州的果農(nóng)賺了一筆。 有道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即便是沈鐸大手筆送給薛妙引奢侈用的糖果廠,也依舊是所賺頗多,生產(chǎn)的糖果在市面上也很受歡迎,這不禁讓那些做啥啥賠的商人暗暗咬碎了牙,直呼人比人氣死人。 之前薛妙引還讓糖果廠裝了一批禮盒放到靈草堂,給人看診的時候順便就送了,打廣告做回饋兩不誤。 不過來靈草堂的也有上了年紀的老年人,十個里八個糖尿病,別說是糖了,平時就是米面之類的東西都得少吃。這個年紀的人,自己也不會饞兩口糖,都是給孫子孫女帶去玩兒的,薛妙引也就見者有份,不分那么多條件了。 可能也因為這個糖果禮盒,今天來看診的人還翻了一倍,等快關店門的時候天已經(jīng)擦黑了。 后面其實也沒多少人看診,都是聞風來拿個禮盒,薛妙引本來也是慷自己的慨,有人便送了。藥堂里的其他人都已經(jīng)下班回家了,只留了兩三個收拾藥堂的伙計跟對賬的掌柜。 薛妙引收拾了東西,正準備去門口等沈鐸過來,見掌柜頂著老花鏡正往大藥柜的梯子上爬,趕緊走了過去,“嚴掌柜您干嗎呢?” 嚴掌柜慢悠悠地低了下頭,透過自己的小圓眼鏡看清是薛妙引,才指了指上頭的藥柜道:“最近藥堂要添藥材,我對一對別添重了,一些過剩的現(xiàn)在還壓在庫房里頭。” 薛妙引看他老人家說個話都是慢慢悠悠的,更別提還要往梯子上爬了,忙道:“哎喲您老隨便說一聲就行了,還勞動您親自上去,趕緊下來別摔了!” 薛妙引把人扶下來,想著這會兒沈鐸也沒來,便放下包自己踩著梯子上去,把空了格子的藥名一一報給嚴掌柜。 “行了,其他的藥材都有,就這幾樣緊缺,回頭您聯(lián)系多送一些來。”薛妙引拍拍手,正要從梯子上下來,就聽腳底下咔擦一聲,原先還好端端的梯子斷了一截,她身子一晃就要從上頭栽下來。 嚴掌柜看見了,差點把假牙都嚇出來。 門口沈鐸剛好進來,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上前,將她穩(wěn)穩(wěn)地接在臂彎里。 薛妙引站定之后,撫著胸口道:“還好不是嚴掌柜上去了,不然這一下可要出事!” 沈鐸可管不著什么掌柜,彎腰伸手觸了觸她的腳踝,問道:“沒扭著吧?” 薛妙引動了動腳,啥事沒有,就是虛驚一場。 沈鐸又看了看那梯子,發(fā)現(xiàn)好幾節(jié)的鉚釘都松動了,有的地方還受潮開裂。 薛妙引忙叮囑留下掃灑的伙計:“明天記得跟工匠說一聲,把這里的梯子都重新?lián)Q一換?!膘`草堂這么大的藥堂,每天都有人爬上爬下地取藥,耗損的程度更甚,這些事可拖不得。 從靈草堂出來,薛妙引又不免擔憂地瞧了瞧沈鐸的手臂。她怎么說也是快一百斤的大活人,從上頭摔下來直接著力在了他手臂上,若是用力過猛是有可能拉扯傷肌rou的。 薛妙引仔細看了一番,見他也沒有不適的地方,才松了口氣,倒是摸著他健實的小臂有點愛不釋手了。 薛妙引知道沈鐸有早起鍛煉的習慣,看他這一身勻稱的腱子rou,也是長年累月攢下來的,實打實地硬朗。 薛妙引依偎在他手臂旁,暗搓搓地撫了兩把,又將自己白嫩的五指穿進他的掌中,百無聊賴地把玩著。 到家之后吃過飯,薛妙引便又一頭埋進來暗房里洗照片,出來的時候沒見沈鐸,問了一嘴在客廳看報的沈督軍。 沈督軍好似也沒怎么關注這個兒子,抬頭想了下道:“剛來看他跑后頭去了,八成又去庫房了。也不知道一天天的哪來那么多精神,這都快睡覺了又去折騰……” 沈督軍念念叨叨的,實在不懂自己兒子腦袋里裝著什么。 薛妙引卻是暗暗地吐了吐舌頭,這個點去庫房,自然是發(fā)泄無處安放的欲望了。 后面的庫房原本是放些不用的雜物,后來沈鐸叫人改造了一番,放置自己的槍械和平日活動所用。 薛妙引轉到庫房那里,就看見沈鐸裸著上身在那里練拳,汗?jié)竦募贡吃趽u曳的燈光底下像鍍了一層銅色,透著令人心悸的力量與美感。 薛妙引當即就扒著門框流起了哈喇子,直到沈鐸覺察她的存在站直身,朝她招了下手,她才屁顛屁顛地跑了進去。 庫房里也燒著水汀,不見絲毫涼意。薛妙引由門口走進來就覺得熱烘烘的,將身上的披帛掛在了一旁的木樁上,只穿著里邊的長袖睡衣褲。 沈鐸現(xiàn)在深諳薛妙引的喜好,知道就是睡衣她也不愛穿長袖的,大冬天也必然喜好各色的裙子,今日穿得這么規(guī)矩倒是奇了。 許是看出來他對自己穿著的好奇,薛妙引牽了牽衣擺,乖巧道:“我這不是謹記你的叮囑嘛,天冷了不露腿不露胳膊,況且出來找你也知道冷熱?!?/br> 沈鐸獎賞似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卸下手套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幾把臉。 薛妙引自嫁過來,倒還沒參觀過沈鐸這個私人軍械庫,不禁饒有興致地四處轉悠起來。沈鐸見狀,也就不急著回去,倚在一旁的長桌前拆卸著兩把手槍。 庫房的器械很齊備,不禁讓薛妙引暗暗感嘆沈鐸是個全才,有好些她連名字都叫不上來。 “這木架子是干什么的?用來爬的么?”薛妙引圍著轉了一圈,腳踩在一條杠桿上就要往過翻。 沈鐸怕她不留心摔下來,將她托了一把在上面站了一會就放了下來。 “是肋木架,你這么用倒也沒錯?!?/br> “難不成是自由使喚么?”薛妙引笑著抬起一條腿架了上去,往下壓了壓。 沈鐸夸贊了一句:“柔韌性不錯?!?/br> 薛妙引臉貼著自己的腿朝他眨了下眼,“你知道我的柔韌性一直挺好?!?/br> 兩個人相處久了,總能明白對方話里隱晦的意思。沈鐸聽她這樣一說,原本已經(jīng)拋卻到腦后的意念又奔涌了回來,不禁帶些懊惱地捏了把她的臉。 薛妙引調皮罷了,放下腿來,又溜到旁邊的單杠底下,向上蹦了蹦吊了上去。她去軍營找沈鐸的時候,沒少見那些兵練習引體向上,少說也有百來個,她只吊在上面不動就有些吃力了,不禁感慨這得連多久才能練出來。 “少帥能做多少個?”薛妙引意思意思地示范了一下項目,好奇地打問起來。 沈鐸面色淡淡:“不多不少,兩百來個吧。” 薛妙引的眼神一下亮了,非得讓沈鐸現(xiàn)場演示一下。 沈鐸側頭看著她,牽了下嘴角:“想耗干我的體力?” 薛妙引連忙攤手以示無辜,又計上心頭地提議:“少帥要是能達成一項紀錄,我就給你一個驚喜!” 沈鐸不得不承認,自己現(xiàn)在就愛看她主意滿肚子的狡黠勁兒,而通常她說的驚喜也確實驚喜,沈鐸不禁有些期待了。 (咳~此處必須@一下提出少帥俯臥撐梗的小妖精,少帥這次沒準能被榨干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