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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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遠的邊鎮(zhèn)上,硝煙還未散盡,卻已有春色無邊。 因為忙碌而無心整頓的房間內(nèi)顯得有些凌亂,女人被撕扯開的旗袍掛在冷硬的槍械上,色氣滿滿。 堆滿書卷圖紙的桌后,一條雪白的秀腿凌空亂晃,粉嫩的腳趾緊繃,透著竭力忍耐的戰(zhàn)栗。 女人的嬌吟和男人的粗喘,交錯著愈演愈烈,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攀升到臨界點,又轟然歸于平靜。 薛妙引癱軟在沈鐸堅實的軀體下,美目環(huán)視著屋內(nèi),語音尚有些發(fā)顫,卻瞞不住隱含的狡黠,“我這樣算不算在禍國殃民?” 在這種地方zuoai,擱以前絕對要被當作狐媚惑主絞殺了。 沈鐸不置可否地嗯了聲,在她香汗淋漓的肩頭啄了一下,挺了挺臀部,帶動深埋在花xue中的粗壯重重一杵。 “嗯哼……啊……”薛妙引旋即就沒心思調(diào)侃他了,咬住唇瓣,兩腿下意識地攀上了他的腰身。 沈鐸就著先前豐沛的愛液,一下一下運送著腰臀,如入無人之境,肆意妄為。 不甚寬敞的羅漢床上,交疊在一起的軀體占據(jù)了主位,一眼看過去便是叫人心跳加速的畫面。 薛妙引好賴還記得這是軍中,始終壓著嗓子??缮蜩I似乎在故意懲罰她,健臀打樁一般深有力地挺進,搗得她心都快要飛出嗓子眼。 薛妙引暗暗懊惱,攀著他的脖子,用細白的牙齒在他肩頭輕咬了一口,春水般的眸子里亦帶著控訴。 沈鐸撐著兩臂,汗?jié)竦念~發(fā)下眸色晦暗,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驀然低下頭去,回禮似的吮咬住她的唇,極盡纏綿之后又是幾下深入。 “唔!唔……”薛妙引眼眸一瞠,胸前的氣息被顛上來無處奔走,憋得臉色通紅。 好一會,沈鐸才松開嘴。薛妙引極速呼吸著,如同一只缺了水的小金魚。 沈鐸十分滿意地再度親了口自己蹂躪得嫣紅的唇,帶著薄繭的大手攏住薛妙引胸前的軟雪揉捏、聚攏,大口地吞沒頂端的紅梅,喘息著吮咬、舔舐。 薛妙引上下失守,身體被占據(jù)了全部,眼睛里朦朦朧朧已亂了神志,所有的感官都被男人牽引了去。 這一刻,薛妙引才知道,自己不是禍國殃民的妖精,而是這個男人的補充劑。 這種明明一開始占上風,最后仍然一敗涂地的局面,令薛妙引無比懊惱。 她張著嘴,斷斷續(xù)續(xù)地罵道:“混……蛋啊……” 沈鐸聽了個真切,卻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素來不茍言笑的人,居然也開起了隱晦的葷段子。 “這就給你。” 薛妙引一頭霧水,隨后就被沈鐸猛然一頂,險些岔了氣。 薛妙引感覺到粗長頂?shù)搅松钐?,似乎還有往里沖的架勢。飽滿的卵囊拍打在敏感的陰戶上,一副蠢蠢欲動。 薛妙引這才反應過來沈鐸說的話,不禁惱得想掐他大腿根。 罵他混蛋不是要他的蛋啊喂!這個混蛋! 而沈鐸似乎真要混蛋給她看,將她就勢翻了個面兒,一發(fā)入洞后緊鑼密鼓地抽插起來。 薛妙引扶著羅漢床的圍子,被頂?shù)貌粩嗤耙?,頭暈眼花,膝蓋發(fā)軟,差點就以為自己來了要送命了。 沈鐸雙臂環(huán)著她的腰身,胸膛與她的脊背緊貼,健實的臀部有力地起伏,攪得春水滴答不停。 薛妙引整個被他撈在懷里,香汗出了一層又一層,熱得快要融化。身體雖然已幾近透支,水嫩的xue口卻依舊隨著巨物的深入而反射性地收縮著,高潮來時更是不由自己。 瀕臨高潮的快意襲來,令沈鐸的情緒也驀然高漲。他攬起薛妙引的身軀,兩手握住她顫動的軟雪,由下而上地挺動,深深抵入之后才松開精關。 花xue中溢滿的濃液,沿著青筋環(huán)繞的巨陽緩緩滲出了些許,滴落在已然斑駁的床面上。 薛妙引的手軟軟地搭在沈鐸的手臂上,盡量向后靠著他的胸膛,才不至于一下趴下去。 沈鐸安撫似的磨蹭著她的頸窩,微微別過她的下巴,猶有余情的熱吻,不間斷地落下。 外面暗下去的光線,將屋內(nèi)這一處角落的春色藏得密不透風。 兩人赤裸著身體貼在一起,直到彼此呼吸平緩。 薛妙引仰起臉,看著沈鐸冒出胡茬的下巴,拿腦袋拱了拱他,啞著嗓子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鄙蜩I用五指梳理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摟到胸前,在她的腦袋瓜上輕吻了一下。 薛妙引倒十分有自知之明,她這么胡鬧就是神仙也得氣一氣。不過她可不會不識眼色問個沒完,八爪魚一般扒在沈鐸身上,一副誰都拉不開的架勢。 沈鐸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很久才輕聲道:“我不會生氣,只是這是我自己要遵守的底線,無論如何……” 沈鐸拍了拍已經(jīng)睡著的薛妙引的腦瓜,將她往邊上挪了挪,圈在一方安穩(wěn)的臂彎里。 (我認真反思了一下,我賣的紅燒rou確實太便宜了,所以今天就漲個價吧[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