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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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擱下茶杯起身。 白池初立馬緊跟其上。 安王卻回頭看著她,“在府上等著?!?/br> 作者有話要說: 安王勝利歸來:我媳婦呢? 躍躍:自己去哄吧 寶寶們,下本預(yù)收來求個收藏。 樓月喜歡太子陳溫喜歡了十幾年,為了他將自己活成了綠茶,終于在觸碰到陳溫的底限,傷害了他的心尖尖表妹之后,被陳溫一怒之下退了婚。 收到退婚書后,樓月閉門不出,所有人都以為她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三日后樓月推開門,穿了一身紅火的勁裝,去了馬場。 捂不熱的冷玉,她決定不捂了。 ************* 太子陳溫以為一道退婚書,他與她再無瓜葛。 然而...... 陳溫:“那馬背上的姑娘是誰?” 屬下:“宰相府的樓月姑娘。” 陳溫尷尬地錯開了眼。 陳溫:“寧王身邊的那位姑娘是誰?” 屬下:“殿下的前未婚妻,樓月姑娘。” 陳溫有些煩躁。 炎炎夏日,她向他走來,臉上掛著燦爛迷人的笑容,陳溫鬼使神差地上前,卻見她目光淡淡地從他臉上略過,走向了他身后的寧王,陳溫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 退婚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不怕退婚,就怕退婚后她變了,正好變成了自己喜歡的模樣。 第32章 白池初回了后院。 整個安王府里里外外全是重兵把守。 外面的新皇沒能殺進(jìn)來, 白池初大抵已經(jīng)猜到了結(jié)果, 當(dāng)初她央著安王造反, 只為求家人能平安, 沒去細(xì)想當(dāng)如何造反,可今兒親眼見到那陣仗,才知外面的那片天, 沒她想的那么簡單。 回到后院, 瀅姑和倚瑤嚇的臉色都變了。 安王府火光亮起來的那一瞬, 瀅姑和倚瑤齊齊奔向前院,到了半路,就被將士攔了下來,兩人一瞧, 才發(fā)現(xiàn)那果子林里全都是密密麻麻地侍衛(wèi)。 真反了。 瀅姑心提到了嗓門眼上, 擔(dān)心前院的白池初。 這一反,安王府就處在靶子中心, 稍微一個不慎, 她們這些人全都會被卷進(jìn)去, 廝殺聲響起時, 后院里的人誰不是度日如年。 “可嚇?biāo)琅玖?。”瀅姑將白池初扶回屋里死死地攥著她的手, 還心有余辜,姑娘和安王府這回算是綁在了同一條船上。 “姑娘有打聽到老爺?shù)南]?” 白池初搖了搖頭。 安王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她了,她便只有等。 等著安王徹底地贏了這場仗。 這般惶惶地在安王府等了兩日,到了第三日早上,終于有了結(jié)果。 瀅姑從外進(jìn)來, 一向穩(wěn)沉的性子,這會子也免不得腳步帶了風(fēng),人才到門口,就沖著里頭的白池初說了聲,“姑娘,成了!” 這幾日瀅姑一直都在前院蹲著打聽消息,等了兩個日夜,今兒終于見到了凌風(fēng)回來。 “新皇登基,白繡侍官復(fù)原職?!?/br> 凌風(fēng)就是這么給她說的。 宮里已經(jīng)出了告示。 先皇駕崩,新皇陳淵登基,改年號為嘉慶,大赦天下。 這一場爭奪,總算是結(jié)束了,可憐了太子黃袍加身,到底是沒有熬過天亮,連大殿上的龍椅都沒有占到,直接進(jìn)了大牢。 太子兵敗的那一刻,新皇就直接揭露了前兩任太子的罪行。 前太子在藥丸里下毒,毒死了先皇。后太子在前太子的飯菜里下毒,毒死了前太子。 一個弒父,一個弒兄。 先皇膝下再無可登基的皇子不說,剩下來的兄弟中,也就只有安王,太子失德,陳淵篡位,篡的理所當(dāng)然。 風(fēng)云變幻,一向都是以強(qiáng)者為尊,大半個朝堂都已經(jīng)握在了安王手里,禁軍統(tǒng)領(lǐng)白繡侍也跟著翻身,歸順了新皇,這一來,即便是原本支持太子的人,見大勢已去,終究是風(fēng)一吹,全都倒了個風(fēng)向。 新皇登基,眾臣朝拜。 黎明前的那陣黑暗終于熬了過去。 白池初看著瀅姑,呆了半晌,硬是沒有半點表情,最后唇角一噘,便哭出了聲來。 天知道這段日子,她是怎么過來的。 她從未受過委屈,短短數(shù)日,卻受盡了天下人的奚落。她從未求過人,卻跪在了一個男人面前,送上了自個兒的清白。 曾經(jīng)她是白家捧在掌心里的寶,在蜜罐子里長大,一朝之間,卻又嘗盡了苦頭。 唯一慶幸的是, 她的家人能平安歸來。 白池初一哭,屋里的三個人都抹起了淚。 “母親和哥哥們可回到了白府?”白池初哭了一陣,便擦了眼淚,恨不得立馬奔回家去。 “既然已經(jīng)官復(fù)原職,自然是回了,奴婢這就去收拾東西,咱們回家?!币鞋庌D(zhuǎn)身去忙乎,心頭的雀躍忍不住,臉上還掛著淚珠子,又是哭又是笑。 瀅姑卻站著沒動。 回? 怎么回? 姑娘都已經(jīng)同皇上圓房了,還能回得去? 瀅姑正打算開口,門外王嬤嬤就來了。 “白姑娘,撿了自個兒緊要的,咱們收拾收拾,該進(jìn)宮了?!蓖鯆邒咭矝]有去旁處,說完就守在院子里等。 外頭凌風(fēng)奉了圣旨來接人, 馬車就在府外候著。 白池初心頭的那股子高興勁頭,還沒有緩過來,嬤嬤這話,就如一盆涼水直接澆到了她頭上。 白池初這才明白過來,自個兒的處境。 她已經(jīng)不是白家的姑娘, 從進(jìn)安王府的那一刻就不是了。 如今安王府搬家,她就得跟著一塊兒進(jìn)宮。 當(dāng)初她是怎么來的安王府,昨夜又是怎么求的安王,旁人不知,她和陳淵都知道。 如今陳淵兌現(xiàn)了承諾,在他沒說放她回去之前,她恐怕自個兒還做不了主。 白池初突然就提不起勁。 倚瑤抱著個包袱立在白池初身后,看了看王嬤嬤又看了看白池初,到底還是焉了氣。 白府恐怕是回不成了。 也沒什么東西好收拾,倚瑤一個包袱就搞定了,當(dāng)初進(jìn)安王府時,白池初只身一人,也就是些貼身的物件。 跑不掉,就只能跟著走。 三人跟著王嬤嬤出去,走了一段,瀅姑沒有忍住,拉了一把王嬤嬤,悄聲問道,“姑娘就這么進(jìn)宮,皇上可還有其他旨意?” 王嬤嬤拍了拍瀅姑的手背,“姑姑別著急,新皇才剛登基,等過了這陣子,該姑娘的一樣都少不了?!?/br> 瀅姑便沒再問。 之前姑娘無名無分,那是因為姑娘的身份見不得人。 如今既然翻了個天,白繡侍也官復(fù)原職,這名分也該給了。 若要她說,姑娘還真的應(yīng)該回白府一趟,不論給的是什么名分,皇上若要人,也理應(yīng)先下圣旨,讓姑娘光明正大地進(jìn)宮。 她是如此想, 可人家畢竟是皇上,誰又敢說什么。 瀅姑說的再小聲,白池初還是聽見了。 心頭就跟塞了團(tuán)棉花,堵的氣兒都不順暢,這一進(jìn)宮,往后恐是再無自由日子。 白池初出來時,便是一臉的不高興。 誰知剛到前院,一抬頭,就看到了凌風(fēng)的身旁還站著一人。 那人高挑英俊,正負(fù)手而立,滿臉溺愛的看著她。 不是白大公子又是誰。 四目相對,白池初瞪大了眼睛,愣愣地望了一陣,鼻頭突然一酸,眼圈說紅就紅。 當(dāng)下提了裙擺也沒顧及什么形象不形象,直接沖過去就撲進(jìn)了白大公子的懷里,肩頭一聳,又哭上了,淚珠子抹了白大公子一身。 “好啦,別哭了?!?/br> 白清澤摸了摸她的頭,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