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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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初也不過是順口一問,并沒有多想,橫豎她也不進(jìn)宮,宮里的那些官職,與她八竿子打不著。 “挺好。” 雖不知道好在哪里,白池初還是同沈暉成打了氣。 兩人說完,船也差不多靠岸了。 白池初出了船艙,站在船前,想再看一眼湖邊上的楊柳,誰知這一眼掃過去就看到了一個很不想見到的人。 白池初上揚的唇角,在看到凌風(fēng)的那一瞬間,也慢慢地落下來,漸漸地平成了一字。 凌風(fēng)是誰,她再清楚不過,是陳淵不離身的貼身侍衛(wèi)。 在陳淵的身邊的重要程度,差不多等同半個陳淵親自到場。 白池初這一日松懈下來的神經(jīng),一下子就被拉緊。 那只豺狼虎豹,他又想怎樣? 眼見船只快要靠岸,凌風(fēng)朝著她這邊喚了一聲白姑娘。 白池初一個咬牙,當(dāng)著凌風(fēng)的面就跳進(jìn)了湖里。 還想再有瓜葛? 不可能! 這幅身子誰救了,誰得了去。 湖邊瞬間一團(tuán)亂,凌風(fēng)嚇的傻眼,直往湖水里沖去,可再快也快不過白池初身旁的沈暉成。 等到沈暉成將白池初從湖水里撈起來,兩人身上已經(jīng)濕了個透。 白池初趴在沈暉成懷里,兩人身子貼著身子,凌風(fēng)閉上了眼睛,不敢看,感覺自己的命已經(jīng)丟了半條。 沈暉成上岸后也沒將人放下,抱著白池初直接上了白府的馬車。 凌風(fēng)一身濕漉漉地從湖水里爬起來,再一次看到了白府馬車的尾巴。 凌風(fēng)沒敢耽擱,立馬回了宮。 這事他怕是搞不定了,只能上報主子,緩一刻,他丟命的可能性就越大。 白姑娘同表公子兩人濕身跳湖,說不定晚上兩家就該傳出來好事。 凌風(fēng)一身狼狽地進(jìn)了晨曦宮正殿,往陳淵跟前一站,這番模樣,不需多說,想必就是吃了虧。 “沈家表公子和白姑娘,雙雙墜了湖?!?/br> 凌風(fēng)沒說細(xì)節(jié),撿了最緊要的事情說,主要是怕主子動作再晚點,沈家的人恐怕就已經(jīng)上門了。 到那時,他更慘。 御案角落上的一頂香爐,正青煙繚繞,凌風(fēng)話音一路,一道風(fēng)直接將那煙霧吹了個逆向,凌風(fēng)下意識地偏了頭,金黃色的奏折邊緣擦著他的額頭而過。 凌風(fēng)吞咽了一下喉嚨,不敢再動。 陳淵起身,站在凌風(fēng)對面,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番他的一身狼狽,才平靜地問他,“怎么落湖的?” 陳淵是什么樣的人,白池初清楚。 而白池初是什么樣的人,陳淵也清楚。 凌風(fēng)頓了頓,還是硬著脖子說道,“是白姑娘自己跳了下去。” 他親眼所見。 白姑娘在看到他的那一瞬臉上的笑容說收就收,還沒等到反應(yīng),就見白姑娘走到船沿邊上,直接就跳進(jìn)了水里。 不是意外落水, 而是她故意跳下去的。 為什么而跳,凌風(fēng)覺得這個問題,不該他來向,得主子去想。 他是主子的人,白姑娘一見了他就跳湖,便說明白姑娘并不想見到他。 不想見他, 就是不想見主子。 可能還不只那么簡單,明知道跳湖后,沈家公子會去救,這一救兩人必定說不清,可她卻沒有半點猶豫當(dāng)著他的面跳了下去。 凌風(fēng)看出來了, 白姑娘不想進(jìn)宮。 這話凌風(fēng)不敢說。 “備馬車會嗎?” 陳淵突然問了一聲凌風(fēng)。 語氣里滿滿都是諷刺。 凌風(fēng)也聽出來了,兩次了,兩次都沒成功,一次被白家公子搶了人,一次被沈家公子救了人。 他還能成什么事。 “會。” 凌風(fēng)舌頭都是苦的。 “去白府?!标悳Y懶得再損他,“備些禮帶上,給老夫人?!?/br>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二更來啦!寶寶們的留言躍躍都看了哈,一邊倒,心疼狗皇。 給寶寶們推一篇大寶貝星星的耽美文,寶寶們可以去看一下喲。 《穿成炮灰攻之后》by屋里的星星 傅荀不慎穿進(jìn)一本小說中,成為死纏爛打主角受的小炮灰 小炮灰家世樣貌都不錯,就是缺心眼一般地和主角攻爭 情場失意后,小炮灰一時沖動,就找了個mb 最主要的是,tmd小炮灰醉酒后認(rèn)錯了人 傅荀剛穿過來,就面對這個讓人傻眼的情況 看著被他欺負(fù)得凄凄慘慘,咬牙冷眼看著他的男人 生平第一次,傅荀覺得頭有些疼 注: 主攻文,攻寵受,從傅荀視角寫 前期涉及一些校園,因為小受還是個大學(xué)生,筆墨較少 同性戀可婚背景 第37章 沈暉成將白池初抱上馬車交給了倚瑤, 自個兒便騎馬跟在后面, 一路將她送回了白府。 白夫人在長街上尋不到人, 正著急呢。 如今見兩人一身濕透了地站在跟前, 氣不打一處來,又想甩鞭子抽人。 “給我滾回屋里去?!?/br> 白夫人瞪著白池初,這會子完全忘記了昨兒個是如何溫柔地哄過她。 說完白池初, 白夫人又回頭看向了沈暉成, “你跟我來?!?/br> 沈暉成微微垂目, 跟在了白夫人身后。 白池初知道,表哥八成是去挨罵的。 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當(dāng)時看到凌風(fēng),她正在氣頭上,如今冷靜下來, 便有了悔意, 自己倒沒啥,就是怕害了表哥。 “小姐趕緊進(jìn)屋吧, 小心著涼?!币鞋幋叩?。 白池初瞧了一眼沈暉成和白夫人的背影后, 才跟著倚瑤進(jìn)了屋。 白池初跳下的地段水雖然不深, 但周身還是被湖水灌了個透, 倚瑤趕緊讓丫鬟們備了熱水。 等白池初沐浴更衣收拾完出來, 天色已經(jīng)漆黑。 白池初坐在床上,發(fā)絲剛被擦干,還未上發(fā)釵,盡數(shù)披散在了肩頭,燈火一照, 泛出了一層烏黑亮澤的光暈,順滑如緞面。 白池初單手撐著半邊臉臉蛋,此時的精神,已不像白日里那般高漲。 就算她想忘記,可今兒凌風(fēng)那張臉還是在她跟前晃。 凌風(fēng)看見了。 陳淵是皇上,他若真想怎么樣,豈能容得了她反抗。 可他還想怎樣? 白池初心頭越想越焦躁,拉起被褥面兒捂在頭上,在床上烙起了餅。 ** 夜幕低垂,白府的門突然被敲開。 開門的管家瞧見門外之人身上的那團(tuán)夔龍時,腳都嚇軟了。 事先沒有半點消息,誰也沒想到這大晚上的,皇上突然就來了白府。 等到白銹侍和白夫人急急忙忙地穿戴好出來,皇上人已經(jīng)到了西院老夫人屋里。 今兒白池初和沈暉成那般回來,白夫人心里就知道,會出事。兩人這會子也沒睡,正坐在床上聊著。 沈暉成的心思他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