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zhuǎn)人生[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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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么,我不過是一個閑人,剛才聽了你們說的幾句話,內(nèi)心忽有所感罷了。”牧云閑笑道:“你是要對付你爹么?” “他不是我父親?!毙り刹粣偟?。 “是與不是,不過是個確定身份用的詞罷了?!蹦猎崎e道:“左來在這城里,你應(yīng)該也沒有第二個爹?!?/br> “你究竟想說什么?”肖晟不耐煩了。 “瞧你這樣子?!蹦猎崎e道:“你要是想報仇,需不需要我?guī)湍阋话???/br> “你幫我?”肖晟微楞:“你怎么幫我?”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怎么樣?”牧云閑想了想:“這應(yīng)是復(fù)仇最好的出路了?!?/br> 牧云閑就這樣失蹤了兩天。在鐘離既那頭,他一開始沒想到牧云閑去干什么了,等到兩天之后,他查到了缺失的那部分資料,他就忽然明白了。 牧云閑恐怕去找肖晟了。 那天見過面之后,他對肖晟確實沒有什么好印象,只覺得這個人傲慢,可當他看過肖晟的資料之后,忽然就意識到,是他們家虧待肖晟太多了。肖晟要報仇確實是理所當然,只是他不希望肖晟這樣做。 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的祖父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人。 他卻不知道,牧云閑這樣做,正是猜準了他的想法。牧云閑看過上輩子鐘離既的記憶,清楚的知道,他當時也覺得肖晟這樣復(fù)仇過于危險,沒少從中斡旋,至于最后肖晟到底領(lǐng)沒領(lǐng)他的情,那就兩說了。 他的想法很快就應(yīng)驗了。傍晚時分,他家里忽然傳信過來,說:“你父親和繼母昏迷了!” 鐘離既打發(fā)了來人出去,直接喚了牧云閑,問他:“怎么回事?” 牧云閑漫不經(jīng)心道:“幫一個剛認識的小朋友的忙,找我做什么,有事么?” ☆、意難平5 鐘離既本來猜到牧云閑不會怎么理他,卻不想,牧云閑居然連應(yīng)付他都懶得應(yīng)付。 瞧他這欲言又止的樣子,牧云閑道:“你還有什么想說的么?” “我只是覺得……”鐘離既道:“此事他做起來,有些危險?!?/br> “你可莫要想這么多了?!蹦猎崎e道:“你不如想想你自己,過得痛快么?” “痛快與不痛快,本也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辩婋x既說:“您應(yīng)知我那祖父的性情……” “他什么性情,你過上一段日子就看見了?!蹦猎崎e站起來,不再與他多言:“再看看你桌上那些東西,你想想要怎么辦?!?/br> 鐘離既微微愣了下,就看牧云閑不見了。他想起剛才牧云閑說的話,瞧著桌上那幾張紙,忍不住嘆了口氣。 他們兩個的命運是有共通之處的,只在這一點來說,鐘離既就忍不住偏向了他。 牧云閑離開鐘離既那里之后,來到了學(xué)校旁邊的一個小旅館里。仗著凡人看不見他,牧云閑很是肆無忌憚的就從正門進來了。 在這間平平無奇的小旅館中,某一個房間里,桌椅都被挪到一邊,地面上放了許多雜七雜八的東西。肖晟盤腿坐在那堆東西中央,口中念念有詞,牧云閑伸出手指一點,他面前的水盆中出現(xiàn)了一個倒影,里頭是個女人,卻長著鐘離既父親的臉。那張臉上是滿滿的崩潰,正對著鏡子發(fā)瘋。 他靜靜坐在邊上看了一陣,肖晟長舒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牧云閑對他笑道:“我寫的這劇本可有什么疏漏么?” “其實真看他在夢境里頭了,我倒覺得,不再需要什么劇本了。”肖晟語氣很是平靜:“只要他將我們母子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感受一遍,要是他能活下去,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br> “你卻是想的開?!蹦猎崎e語氣不像是夸贊:“初初見面時,我還沒想到,你能這樣……豁達。” “和他比,我說不上是豁達?!毙り蛇@一回的語氣是實打?qū)嵉某爸S了:“要是你說的話不是假的,那個鐘離既,他媽的死說不定都和這個男人有點關(guān)系。他倒是愿意為虎作倀,過來勸我放下了……” “不是,你誤會了?!蹦猎崎e笑道:“他可沒有。他只是知道了你和他那個便宜弟弟有沖突,過來勸上你兩句就算了,你當他想理你么?” “那這件事……”肖晟微愣。 “從理論上說,我是他身邊的人……哦,不對,你說是鬼也沒問題?!蹦猎崎e笑瞇瞇道:“我能出現(xiàn)在這里,你還不懂他是個什么態(tài)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