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zhuǎn)人生[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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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大家族的人?!毙り衫湫Φ溃骸八窍腠?biāo)浦蹎??可我卻擔(dān)不起他的期望。說不定過上兩天,他們家的人就找上門來了?!?/br> “不不不?!蹦猎崎e道:“他更擔(dān)憂的事你出事?!彼肓艘幌?,換了個春秋筆法:“他這人,其實和你當(dāng)日看見的沒什么差別。所以在他知道了你的打算之后,認(rèn)同你的做法,只是很是擔(dān)心你做了什么不理智的事情而已……你看,他也沒攔著我過來不是嗎?” 肖晟表情將信將疑,口中仍舊道:“我可不信。” “信不信的,光憑幾句話是沒有什么說服的力度?!蹦猎崎e微笑道:“等過上幾日,你就看的見了?!?/br> 肖晟聽他這般說,也懶得和牧云閑爭辯了,轉(zhuǎn)而去看正事。水鏡之中,長著他生身父親臉的窈窕女子正被一個落魄的中年男人追打,瞧著他那張臉,肖晟將手一揮,水鏡中的人影就消失了。 這就是他和牧云閑的計劃。設(shè)了一個幻境,將那夫妻兩個引入其中,扮演恰當(dāng)?shù)慕巧?,將他們所?jīng)歷過的一切重現(xiàn)一遍。 肖晟的生身父親鐘離河扮演的自然就是他母親了。牧云閑抹去了他的記憶,只讓他覺得自己是那個窮人家的女孩,父親是個賭鬼,他新在一家店里找到了工作,并認(rèn)識了一個英俊的大家公子。不過好運沒有持續(xù)太久,因為他自己的人渣本性就要暴露了。 這其中的素材很大一部分都是從他自己的記憶中提取到的——由這些素材,牧云閑加工出了一個劇本,交給肖晟自己看,但是肖晟看過之后,還是決定不用這個劇本,只讓他經(jīng)歷他對自己母親做過的那些事。牧云閑對此不置可否,將所有的記憶交給了他。 所以,牧云閑猜測,他恐怕連屬于自己雇主的一部分記憶都看過了,才有了剛才的對話。年幼時的小雇主長得還是很好看的,被父親與繼母苛待時,也稱得上是楚楚可憐。雇主只看了肖晟的一部分資料,便免不了對他產(chǎn)生了同理心,牧云閑就不信肖晟不會這樣想。 果不其然,瞧著那部分記憶,牧云閑發(fā)現(xiàn),他一該最初時的厭惡,似乎有著給自己的雇主報仇的傾向了。 這倆人的復(fù)仇計劃自此展開,肖晟對他的仇人們惡意滿滿,而牧云閑則是個挑撥人的行家,總能找到適當(dāng)?shù)臋C(jī)會,讓本來就倒霉的他們更加倒霉。 肖晟很大度,他母親的事情與鐘離寒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他就沒讓他進(jìn)入幻境,只有這夫妻兩個,在‘命運’的捉弄下苦苦掙扎。 但這注定不會持續(xù)太長時間,因為鐘離河還有個厲害的爹,他可不是吃素的。牧云閑幫著肖晟掩蓋了蹤跡,鐘離老爺子卻想了另一個主意,他直接進(jìn)了幻境來了。 此時幻境由牧云閑盯著,他瞧著老爺子嚴(yán)肅的臉,微笑著給他安排了一個身份,正是肖晟那個賭鬼外公。他對此人也說不上又什么好感,既然他是鐘離既雇來的,自然虧待他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鐘離老爺子進(jìn)了幻境,一眼便看出,他的兒子在這幻境之中成了二十多年前他曾交往過的一個女人。修道者,記性總是比普通人要好些,所以他還記著肖晟的母親。 他剛進(jìn)來時,就看見自己的兒子此時已經(jīng)沒了在外面時的樣子,挺著大肚子,和一個女人對罵——那個女人就是他的現(xiàn)任兒媳婦齊玉。鐘離老爺子覺得火氣一陣上涌,身體卻不受控制,沖上去狠狠給了自己兒子一巴掌。 “我叫你丟人現(xiàn)眼!”他口中罵道:“我養(yǎng)你這么大,就是教你勾引男人的?” 牧云閑輕笑著,看熱鬧似的盯著水鏡,那頭,肖晟也過來了。他看著水鏡中廝打的三人,一言不發(fā)。 “你爹現(xiàn)在是個孕婦,還懷著你呢,你爺爺打他,你會覺得不舒服么?”牧云閑笑道。 “你不是讓他扮演著我媽的那個爹?”肖晟道:“這不是很正常,那個老東西又不會因為我媽懷孕對他好一點。何況他也沒懷孕不是嗎?” 牧云閑笑瞇瞇的點了下頭,再次看向了水鏡。此時幻境已然是完善了,這是他的領(lǐng)地,且不說鐘離老爺子修為本來與他相當(dāng),便是比他高些,在幻境里也未必打得過他。能讓他在宦景麗保持清醒意識,他已經(jīng)是足夠厲害了。 多個老爺子不過是多添盤菜,有這三個演員傾情演出,牧云閑這場特殊的導(dǎo)演生涯更有意思了。 在他的控制之下,他們徹底復(fù)制了肖晟母親在遇到他們以后的悲劇。 肖晟母親在被拋棄之后,本來是想帶著他開始新生活的,換個工作,哪怕是辛苦一點,好歹有著正經(jīng)收入??伤幕孟?,卻被齊玉破壞了。齊玉讓她在這座城市里,徹底沒了謀生的機(jī)會。無論她搬到哪里,身邊都會傳來流言蜚語,讓她喘不過氣來。 至于她父親,則是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那個老賭鬼一面想著要她母憑子貴,去鐘離家討些錢來,一面看自己的女兒不順眼,覺得她丟人,對她施加暴力,讓她痛苦不堪。 鐘離老爺子進(jìn)了幻境,沒能救下自己的兒子,反而成了加害者,一氣之下,竟有了些破釜沉舟的架勢。 “你覺得我真猜不到你是誰嗎?”在沒人時,他對著幻境之外的兩人厲聲喝道:“你現(xiàn)在罷手,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 肖晟要說話,被牧云閑攔下了。他微笑著對幻境里的鐘離老爺子道:“你在那幻境里看了這么些時日,只看見這么一點東西嗎?” “那還有什么!”鐘離老爺子怒道。 “當(dāng)然是看見……你的教育有多失敗啊?!蹦猎崎e溫和道:“他能作為加害者去糟蹋別人的人生,不過是你給了他底氣,如今,是該他還債的時候了。我也沒做什么不是嗎?”牧云閑笑道:“他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不過是當(dāng)年他對別人做的而已?!?/br> “審判他?你沒這個資格!”鐘離老爺子氣的渾身發(fā)顫:“等我找到你……” 牧云閑聲音很溫和,繼續(xù)道:“你來啊?!?/br> 他話剛說完,鐘離老爺子自己脫離了幻境。順著他,牧云閑瞧見,鐘離老爺子現(xiàn)實中所在的房間里似乎還有一個人,在鐘離老爺子離開后,他進(jìn)來了。 這人當(dāng)然就是鐘離既。牧云閑與肖晟都沒在他跟前掩飾行跡,在幻境之中,瞧見這倆人,鐘離既微微嘆了口氣。 “你真是半點都不帶掩飾的?!辩婋x既道:“生怕老爺子不知道你是誰嗎?” “我敢這樣做,當(dāng)然是想好了后路?!毙り砂浩痤^:“倒是你,這些年忍下來,你舒服嗎?” “我又能如何呢?”鐘離既微微嘆道:“除了父親之外,家族不曾負(fù)我,我又怎么能去負(fù)家族……” “所以你是打算……在你那祖父面前揭穿我?”肖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