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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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在這剎那間,她感覺好像是在做夢一樣,自己無比信任的人,竟然會背叛自己,還要置自己于死地,這叫她怎敢相信? “斷魂腐骨釘你們?”白衣女子吃力地慢聲說道“秋霜,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著白衣女子疑惑無助的樣子,秋霜笑了,梁逸也笑了?!鳕J頂頂點小說, 身負(fù)斷魂腐骨釘之傷的白衣女子從未感到如此的茫然,千百年歲月教會她的世道見識,在此刻都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 “宮主,以您的聰慧,到現(xiàn)在難道還看不清這其中的奧妙么?”秋霜得意地說道,“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為您準(zhǔn)備的呀?!?/br> 白衣女子微微一顫,從她被斷魂腐骨釘偷襲的那一刻,她就想到會是這樣的,但是她無法相信,此刻秋霜親口說出來,她再也沒有質(zhì)疑的余地了。 “我不明白,你我情同姐妹,我自問不曾虧待過你,你為何要這么做?!卑滓屡拥?。 “情同姐妹?”秋霜眼神一凜,大笑幾聲,哼哼道,“我在你身邊服侍你多年,自身修為亦是不弱,你為何要選擇素雪為護(hù)法而偏偏不選我?這就是你所說的情同姐妹?” 秋霜此話一出,倒是傷透了白衣女子的心,她萬萬想不到秋霜會是那種貪圖名利之人,過分的激動,傷口上的毒趁勢更進(jìn)一步快速蔓延開來。 “就僅僅因為此事?”白衣女子大口地喘著氣說道,“那我真是看錯了你。” 秋霜對白衣女子的話倒是不以為然,說道“若是只是因為此事,我自然不敢貿(mào)然對你下手,沒這個必要。” 她接著用兇狠的語氣說道“還因為我恨你!” “你恨我?”白衣女子驚異道,“此話又從何說起?” 秋霜冷哼道“你永遠(yuǎn)不會知道我為什么恨你,我有多恨你。” 白衣女子只感覺到眼前這個秋霜越來越陌生,根本不是她所認(rèn)識的秋霜,恨?恨這個字怎么能輕易說出口,其實難道有什么隱情? “你有何苦衷,不妨直說。”白衣女子對秋霜道。 “閑話少說,將死之人,何必拖拖拉拉?!币慌缘牧阂菀妰蓚€女人磨磨唧唧地說了一大堆,早就不耐煩了,出聲說道。 梁逸炙熱的目光在白衣女子身上仔細(xì)打量了一番,說道“好一個宮主,好一個三界第一美女,如今一見顯然名不副其實,你的真容可比傳說中漂亮多了,我自認(rèn)定力非常,也身不由己地被你的美貌所傾倒。” 白衣女子眼神一冷,對梁逸道“萬萬想不到,堂堂東昊派弟子之中,竟然有如此好色之徒?!?/br> 秋霜看著白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對梁逸說道“看她嬌弱無助的樣子,此刻你心中是否已是邪念橫生?” “你這話真有意思?!绷阂輰η锼Φ?。 他也盯著白衣女子,舔了舔嘴唇說道“不過這等絕色佳人,今日就要命喪于此,確實可惜呀可惜?!?/br> “那我就給你一次品嘗她的機會,你覺得如何?”秋霜戲謔道。 “那自然再好不過了。”梁逸一抹嘴角,呵呵笑道,“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當(dāng)然是真的。”秋霜露出難以琢磨的笑意,“還等什么,還趕快帶她去個地方好好享受享受?!?/br> 白衣女子瞪大了眼睛望著秋霜道“秋霜,你當(dāng)真恨我至此?” 秋霜對白衣女子的提問嗤之以鼻,一旁的梁逸嘿嘿笑著,一步一步向白衣女子走去,眼中早已冒出熊熊。 “既是如此,我無話可說了。”白衣女子慢慢閉眼,渾身散發(fā)出一股極其可怕的強大靈力,“今日,便是我的劫數(shù)了。” 梁逸見白衣女子竟然還能動用靈力,心中頓時驚恐不已,立即停下腳步,謹(jǐn)慎地盯著白衣女子不敢上前。 他知道白衣女子的修為有多恐怖,若不是受斷魂腐骨釘之傷,她只消彈指之間就能讓自己灰飛煙滅。 白衣女子周身的靈力越發(fā)磅礴,衣裙無風(fēng)自動,四周燃燒的烈火也在這股強大靈力的威壓下眨眼間熄滅。 浩瀚的靈力鋪天蓋地地襲來,梁逸雖然強忍著定著身體,但還是被震退好幾步,直到被秋霜頂住后背,才停頓下來。 好強!梁逸心驚不已,當(dāng)下便打了退堂鼓,眼前的白衣女子豈是他們能夠與之為敵的! 白衣女子長發(fā)飄散,雙眼射出血光,一把青綠色玉劍出現(xiàn)在她身前,青光耀眼,逼人的靈力自劍身向外噴涌。 “不好,她要兵解了!”秋霜見白衣女子的舉動,慌忙叫道,“快逃!” 梁逸聽秋霜這么一說,魂都快嚇飛了。 兵解是將兵刃上的靈體的靈力,以及自身的所有靈力解放,短時間內(nèi)獲得強大力量的一種極端的自殺式道術(shù)。 兵解一結(jié)束,啟動兵解之人也會魂飛魄散,兵刃上的靈體亦隨之消失。 兵解的代價非常之大,但其產(chǎn)生的能量亦是無比的強大,況且是這么一個修為高深莫測的人啟動兵解,結(jié)果可想而知。 梁逸暗罵一聲,也顧不得許多,不得不隨秋霜一起急速朝高空飛去,保命要緊?。?/br> 秋霜和梁逸雖然膽怯逃遁,但卻沒有飛遠(yuǎn),在柳鈴村上空不遠(yuǎn)處觀察了一陣,發(fā)現(xiàn)白衣女子竟然沒有追上來,感覺情況似乎不太對。 “不好,我們中計了!”秋霜頓時恍然大悟,急道,“快回去!” 兩人又飛回院子里,一看,哪里還有白衣女子的身影。 秋霜沉吟道“我們被忽悠了,斷魂腐骨釘是何其厲害之物,被刺中之人即便兵解,又能激發(fā)出自身幾層功力,我們根本無需害怕?!?/br> “她受了傷,斷然不可能跑得太快,我們快追!”梁逸道,“此事不能有任何差錯,不然你我的腦袋都不保?!?/br> 秋霜和梁逸兩人一直追蹤白衣女子來到忘憂山,四目查探周圍環(huán)境,茫茫一片林海深谷,不知往何方去尋。 忘憂山這座大山,宏偉雄奇,即便是能御空而行的修道人,想要查遍這一整座山都非易事。 “怎么辦,她若是躲在山里,一時半刻我們恐怕難以找到她?!绷阂菘嘀樥f道,“這忘憂山歷來多有怪異之事,若非迫不得已,我還真不想到這里來?!?/br> “我們不能拖延時間,斷魂腐骨釘雖然厲害,但她的修為有多恐怖我是知道的,萬一出了什么差錯,我們就功虧一簣了。”秋霜說道,“忘憂山雖大,但我也有辦法找到她。” 只見秋霜施法變出了一只綠色的小蜜蜂,小蜜蜂在秋霜跟前嗡嗡飛動,好似在討好她。 “這是?”梁逸盯著小蜜蜂問道,他也知道眼前這個小東西并非凡物,只是他從來都沒見過,因此便不知它的來歷。 “追魂蜂,怎么,沒見過?”秋霜冷聲道,“跟你這種人合作,不留一手的話,什么事都會辦砸?!?/br> “你這話我不愛聽,我有那么不濟么?”梁逸悶悶不樂道,“先前還不是你說要逃跑我才跟著跑來著,被人耍了就怪我不夠聰明,你這說的是哪家的道理?” “廢話少說,我們抓緊時間追趕?!鼻锼櫭颊f道,“追魂蜂是憑借其辨別靈力的能力來追蹤敵人的,若是時間長了,她留下的靈力便會消散,那時候我們就真的再也尋她不得了。” 追魂蜂在前面帶路,沒多久,兩人便來到忘憂山最高峰半山腰,山腰的峭壁上,一塊方圓幾仗的大石塊突兀而出,形成一個平臺,兩人落到平臺上。 “是這里么?”一定住身,梁逸便問道。 他四下觀察片刻,發(fā)現(xiàn)這里真是一個隱蔽的所在,周圍有茂密的大樹灌木遮擋,又在如此高聳之處,若不是有追魂蜂帶路,要想找到這里怕是萬難的。 “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追魂蜂?!鼻锼獙α阂莸膽岩珊苁遣恍?,冷聲說道,“看那峭壁上,那片草木叢雜亂無序,應(yīng)該是有人翻動過的。” 梁逸向峭壁走近幾步,仔細(xì)觀察片刻,說道“那里似乎是有個山洞,洞口被草木遮住了,若是她真來到這里,應(yīng)是躲在洞中?!?/br> “在不在洞中,用追魂蜂一探便知?!鼻锼溃S后命令追魂蜂朝峭壁上的洞口探去。 這追魂蜂也甚是神奇,對靈力波動極其敏感,一接到主人的命令,便朝那洞口飛去,似乎嗅到了要尋找的目標(biāo)的靈力氣味,忽然變得興奮起來,飛得更快了。 追魂蜂眨眼間已到洞口,它一頭就要扎進(jìn)洞中,哪知突然好似撞上了一堵墻,“嗤!”的一聲,從空中掉到地上,掙扎一下不動了。 “它死了?”梁逸目瞪口呆,“怎么回事?” 秋霜望著那個洞口,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她在洞口設(shè)置了結(jié)界,把洞口封死了?!?/br> “結(jié)界?”梁逸不屑道,“那么我們就把這個峭壁轟開,看她還怎么躲?!?/br> “沒用的,”秋霜道,“你以為這個結(jié)界只是封住洞口而已么,太天真了?!?/br> “我試試?!绷阂萑耘f不信,上前施法招呼出光劍,朝峭壁刺去,一聲巨響,峭壁絲毫未損,動都沒動一下,倒是他自己被強大的能量震到,連連后退幾步,不由得輕咳幾下,“什么結(jié)界,這么厲害!” 秋霜沉思片刻,說道“這應(yīng)該是‘絕魔領(lǐng)域’,她竟然還有這一手,我還真沒想到?!?/br> “這么辦?”梁逸問道,“能破嗎?” “絕魔領(lǐng)域是一種非常強橫的結(jié)界,在三界之中也算頂尖的結(jié)界之一,她應(yīng)該是用了什么強大的法寶輔助才能發(fā)動此結(jié)界,我們無法破之?!鼻锼谅暤?。 “那我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梁逸急道,“要不我們將此事上報給上面的人知道,他們一定有辦法的?!?/br> “那倒不用,我們進(jìn)不去,不代表我們奈何不了她。”秋霜陰險一笑說道,“絕魔領(lǐng)域能夠斷絕一切有靈力之物的接觸,它雖然厲害,但并非沒有破解之法,我們進(jìn)不去,有人能進(jìn)去?!?/br> “你這話什么意思?”面對眼前這個陰毒的女人,梁逸總有一種心生寒意的感覺。 “能夠進(jìn)入絕魔領(lǐng)域的有兩種人。”秋霜接著說道,“一種是修為登峰造極之人,道法達(dá)到無與倫比的地步,以自身強橫的力量硬碰硬破之,而另一種人,則是毫無修為之人,也就是凡人,是不受絕魔領(lǐng)域限制的?!?/br> “你是想借刀殺人?”梁逸恍然大悟。 “不行么?我們的任務(wù)只是要殺了她,至于怎么殺,那沒有明確規(guī)定?!鼻锼?,“你是不是舍不得?” 梁逸輕哼一聲,不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