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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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肌膚,修長的,白衣女子身上已僅剩下肚兜和褻褲,謝忘云心頭狂跳,但還是逼迫自己收攝住心神。¢£頂¢£點(diǎn)¢£小¢£說, 他把脫下來的衣裙放倒一旁,不經(jīng)意間看到白衣女子的褻褲上有一小片血跡。 想起昨晚之事,謝忘云一時(shí)間感到愧疚難當(dāng),心中的雜念頓時(shí)煙消云散。事已至此,待她醒來,再向她賠罪吧。 謝忘云沒有躲,并不是他躲不了,而是這劍刺來的位置不是他的要害,他知道白衣女子并非真的要置他于死地。 玉劍從謝忘云的左肋旁刺了下去,直接刺穿了他的胸膛,鮮血頓時(shí)流了出來。 白衣女子見謝忘云沒有躲閃,一怔,頓時(shí)怒意更深了。 手一握,將玉劍收回手中,但隨即又將玉劍朝謝忘云射去,這一次,她要刺穿謝忘云的心窩。 不知為什么,謝忘云忽然間有一種感覺,覺得自己這樣死了會是一件非??鞓返氖虑椋@一次他也沒有閃避。 他閉上了眼睛。 他感覺到胸口—陣刺疼,但他知道他的胸膛并沒有被刺穿。 他略略感到有點(diǎn)失望。 他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胸口亦被刺得流出血來,但顯然傷得不重,這一劍遠(yuǎn)沒有第一劍傷得重。 謝忘云疑惑地看著白衣女子,說道,“你為什么不殺了我?” 白衣女子喘著氣,提劍注視著謝忘云,過了半晌,才緩緩地把劍插入鞘中,冷聲道“靈力耗盡了,無法御劍?!?/br> “你可以用手持劍將我刺死,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反抗的力氣了。”謝忘云捂著傷口,跪在地上說道。 白衣女子盯著謝忘云怒道“你剛才不是說你還不想死么?怎么一下又急著快些死去?” 謝忘云看著白衣女子的臉,吃力地說道“我本來已經(jīng)無所渭生死了,但是我不得不去報(bào)仇,所以我只有活下去的理由而沒有去死的理由。” 說著謝忘云的目光變得冷漠起來,用手指了指胸上和肋上的傷口,平靜說道“但是我并沒有多少的血可以這樣流,我想活下去,可眼下估計(jì)是活不成了,你現(xiàn)在若殺了我,也算給了你一點(diǎn)補(bǔ)償,我心里也好受些?!?/br> 白衣女子臉上頓時(shí)露出一絲歉意,走上前來用靈力治療謝忘云的傷口,鮮血立刻止住了,傷口也在慢慢愈合。 先前她不是說靈力耗盡了么?原來她是在騙我,看來她并非真正想殺我,謝忘云心中想到,莫名地感到一陣歡喜。 “真是一對患難鴛鴦??!”突然之間一陣響亮的笑聲傳來,聲音沙啞刺耳至極,人未到,聲先到,來人的修為定然已至登峰造極之境界。 白衣女子臉色一變,對謝忘云道“你快走!” “大難臨頭,舍命救情郎,真是感人至深啊。”只在瞬息之間,說話的人已經(jīng)衣抉帶風(fēng)之聲驟然而至,在兩人三丈之外的地方出現(xiàn)。 白衣女子的臉色一寒,憤怒地盯著那不速之客。 說話的是一個(gè)黑衣人,黑色斗篷緊緊地披在身上,一層薄薄的黑霧圍繞在他周身,看不清他的面孔,只感覺他應(yīng)是上了年紀(jì)的人。 “真有趣,你還真的不是處子之身了?!焙谝氯丝粗滓屡雨庩柟謿獾匦Φ?,“沒想到啊,叱咤風(fēng)云的一代至尊,三界人人皆聞你冰清玉潔,沒想到原來也會偷漢子?!?/br> 白衣女子的臉色立即脹得通紅,不知是因?yàn)樾呃⑦€是因?yàn)閼嵟?,她渾身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怎么,我說得不對么?”黑衣人笑得更歡了,“你的情郎倒也厲害,吃了那么多歡喜金丹竟然還未爆體身亡,確實(shí)有過人之處?!?/br> 這話說出來極為不堪入耳,謝忘云立時(shí)聽得怒火填膺,他猛地站起身來,可是又立時(shí)坐倒下去。 他的傷口雖得到治療,但并沒有痊愈,此刻更是因?yàn)閯?dòng)彈而使傷口裂開,劇痛難當(dāng)。 “你是何人?”白衣女子冷聲問道。 “我是何人不重要,你只要記住先前暗算你的那兩人是我的狗便足矣?!焙谝氯说?,“他們倒是做了一件非常漂亮的事,連我都感到出乎意料?!?/br> “原來你便是幕后黑手?!卑滓屡右а狼旋X道。 幕后黑手?謝忘云心中一驚,用布滿了憤怒之火的目光盯著黑衣人看。 就是他害死了老爹和玉雪,還有全村人! 黑衣人大笑幾聲,聲音極其刺耳難聽,說道“幕后黑手?你太抬舉我了?!?/br> 黑衣人看了看謝忘云,意味深長地說道“你的情郎很不簡單,他體內(nèi)歡喜金丹的藥效尚存,但卻被他生生壓制下去,不過這也只是暫時(shí)的,天下第一之藥,豈是這么容易化解的。” “我聽說他吃了十粒藥,那必得行十次男女之事才能化解,不然假以時(shí)日他壓制不住了,定會爆體身亡。也不知道這兩天來你們恩愛了多少次,雖不足十次,但七八之?dāng)?shù)恐怕亦是有的?!?/br> “看來我不該來這么早,應(yīng)讓你和你的情郎好好享受完那歡喜金丹的藥力,成全你們這對歡喜鴛鴦豈不是很好?” 白衣女子又怒又羞,嬌喝一聲,玉劍光芒大盛,化作無數(shù)青色劍芒向黑夜人刺去。 這劍芒看似威力無窮,但是實(shí)質(zhì)有幾分破壞力就不得而知了。 黑衣人像看兒戲一樣看著白衣女子出招,沒有絲毫躲閃之意,只見他那漆黑寬大的長袖輕描淡寫地一揮,一陣黑霧沖出去直擊那飛射而來的無數(shù)劍芒。 劍芒與黑霧相撞,就像雞蛋碰到石頭一樣,一瞬間便被沖散擊毀,化成玉劍飛回白衣女子手里的劍鞘中,黑霧的攻勢仍是不減,直朝白衣女子襲去。 白衣女子慌忙將劍鞘往前一擋,黑霧擊中劍鞘,把白衣女子震倒在謝忘云身旁,胸口一甜,吐出一口鮮血。 “你若狀態(tài)尚佳,我恐怕還不是你的對手?!焙谝氯丝粗滓屡诱f道,“但是你身負(fù)斷魂腐骨釘之傷,雖然似乎已經(jīng)治愈,但是靈力卻尚未恢復(fù),先前又用大量靈力為你的情郎療傷,你早已是強(qiáng)弩之末,不堪一擊?!?/br> 白衣女子輕咳了幾下,對身旁的謝忘云埋怨道“看來我和你都要死在這里了,都怨你” 謝忘云聽此一言,頓時(shí)愧疚難當(dāng),傷心道“姑娘,我今生害你太甚,欠你的太多了,這輩子恐怕都是還不完的,如果有來生,即便粉身碎骨,我也當(dāng)還清這債。” 謝忘云說罷咬牙站起身來,觸動(dòng)到傷口又滲出了鮮血,但他全然不顧。 “但今日,無論如何,我都要保你周全?!?/br> 他深深地看著白衣女子,然后蹲下身子將她輕輕擁入懷中,對著她那誘人的朱唇深情吻去。 白衣女子反應(yīng)不及,頓時(shí)呆住了,脹得通紅的臉不知是憤怒,還是是嬌羞,只是愣愣地看著謝忘云,咬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謝忘云柔和的目光靜靜地看了白衣女子片刻,轉(zhuǎn)而目光變得幾近漠然。 他移開目光,看著黑衣人緩緩地站了起來,傷口冒出來的早已被他的胸口染成通紅一片。 謝忘云直視黑衣人,一股浩瀚無邊的力量忽然從身體中升騰出來。 他冷冷地對黑衣人道“你殺了我那么多的親人,現(xiàn)在又傷害我的女人,今天,你的命就由我來取吧?!?/br> 黑衣人頓時(shí)愣住了,強(qiáng)橫無比的他,此刻也被謝忘云的氣勢所懾,一時(shí)間只是呆呆地看著他卻說不出話來。 白衣女子—時(shí)間也愣住。 “殺吾親人,傷吾愛人,當(dāng)誅!”謝忘云接著說道,聲音冰冷至極。 就連謝忘云自己都奇怪他自己的聲音何以變得這么冰冷,以至于他以為是別人在說話而不是他自己——他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語氣跟別人說過話。 “有點(diǎn)意思,看來那條狗說的話不假,你確實(shí)有點(diǎn)邪門?!焙谝氯算读撕靡粫翰啪忂^神來,沉聲對謝忘云說道,“現(xiàn)在看來他們的失敗并不冤枉,這股靈力——” “殺吾親人,傷吾愛人,當(dāng)誅!”謝忘云又說了一遍,他的聲音冰冷至極,他身后的白衣女子忍不住打個(gè)寒顫。 黑衣人忽然大笑起來,笑了一會兒,用嘶啞的聲音說道“就憑你?殺我?” 黑衣人剛說完話,猛然覺得不對,只見謝忘云渾身冒出nongnong的黑色霧氣,雙眼漆黑無比。 他一拳隔空對著黑衣人揮去,就像忽然來了個(gè)晴天霹靂,無窮無盡的力量帶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沒有任何花哨地朝黑衣人轟去。 黑衣人一個(gè)驚詫,慌忙施法抵擋,可是這股力量實(shí)在太過強(qiáng)大,只那么瞬息的碰撞,黑衣人已落于必?cái)≈亍?/br> 他不敢再硬拼,情急之下只能身影一閃,躲開力量的鋒芒。 雖然斷過了力量的鋒面,但是亦被余威擊中,黑衣人身上的黑袍立馬四分五裂,碎成無數(shù)零星散落在地上。 沒有了黑袍遮擋,仍是看不清黑衣人的真實(shí)面目,因?yàn)樗肀灰粚訉雍陟F所籠罩,仿佛他本身就是一團(tuán)黑霧一樣。 “好,很好!”黑衣人吃驚道,“本想抓你回去好好研究一番,現(xiàn)在看來,我不得不殺了你。” 黑衣人說罷,雙手高舉,口中念念有詞,周身的黑霧似乎相應(yīng)了他的召喚,洶涌翻騰,越來越多。 忽然,黑霧變成了無數(shù)黑鴉,氣勢凌人,威壓強(qiáng)橫無比,鋪天蓋地狂叫怒嚎著向謝忘云撲去。 看到黑衣人出此兇惡的道法,白衣女子忍不住驚呼出聲,但是瞬間她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