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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0

    光量子計算機從道藏里頭整理出了一些這個世界的修煉功法,但是這些對司徒瑾來說,也只能作為參考了,這種小千世界的功法局限性很大,除了那等請神的法門之外,同樣也是修煉靈魂精神的法門,到得一定的程度,就可以兵解或者說是尸解,然后被接引到這個世界的天庭,由天庭用仙靈之水塑造出仙體,然后就可以在天庭做神仙了。

    除此之外,還有鬼仙妖仙一流,他們修煉的同樣是靈魂,妖仙的本體也很重要,但是這個世界的靈氣有限,因此,他們的修煉更加艱難。但是,卻因為不是正統(tǒng),很難得到天庭的承認(rèn),因此,想要得到仙靈之水塑造仙體,那可真是千難萬難,要么找個天庭的實權(quán)人物抱大腿,要么,就只能苦熬著等待機緣。

    這種修煉功法怎么看都像是被人留了后門的,司徒瑾瘋了才選擇這些,因此,他將那幾門整理出來的修煉功法往交易區(qū)一掛,當(dāng)然,明說了,這些修煉功法主要修煉的是靈魂,目標(biāo)就是尸解仙,很快就全部被人拍走了,有的世界,需要的就是這個,他們本身就不看重rou身,甚至一些文明早就拋棄了rou身,純以精神存在,這等修煉法門哪怕在他們的世界不能成仙,對于提升他們的靈魂也是有一定好處的。

    論壇商城里頭的功法高大上的很多,普通的卻很少,司徒瑾幾乎是從頭到尾都看了一遍,整理了一番之后,最后咬著牙,兌換了一門觀想法門。

    這門觀想法門來自于某個永恒世界,所謂的永恒世界,是那種無限廣闊,而且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自我循環(huán),只要沒有足夠夸張的外力干涉,永遠不會破滅的世界。那種世界的數(shù)目是真的不多,即便是那種無量世界,也算不得多數(shù),虛空之海中,最多的世界就是各種小千、中千、大千世界,像是那些宇宙形態(tài)的世界,一般也就屬于大千世界,畢竟,這種宇宙形態(tài)的世界都是有極限的,當(dāng)爆炸之后擴張到了極致之后就會開始坍塌回縮,當(dāng)然,也有少數(shù)宇宙世界已經(jīng)是無量世界了,它們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一次次的輪回,說不定,可以在一次次的破滅重生中積蓄到足夠的力量,進化到永恒世界。

    永恒世界對于絕大多數(shù)修行者來說簡直是天堂,上限非常高,規(guī)則也很完善,反正,數(shù)萬億的修行者在這樣的世界都是修行不到終點的,不用擔(dān)心自個如同困獸一樣被困在狹小的世界中,修煉到一定的地步就進無可進。

    永恒世界當(dāng)然也存在上限,但是那等上限,就高得沒邊了,就算是那些紀(jì)元之子,世界之子,也是走不到盡頭的,不過,這與司徒瑾來講,實在是太遙遠了。

    司徒瑾的目標(biāo)暫時是長生,超脫虛空之海這種事情,只能是想想而已,太過好高騖遠了,他能先超脫這個世界就不錯了。

    以司徒瑾如今的身家,能兌換得起的觀想法門很少,之所以能買得起這門觀想法門,完全是因為這是個半成品,或者說,這玩意是個坑,它是典型的遇強則強,遇弱則弱,按照商城的介紹,他是某個大能一時異想天開推演出來的法門,只是個理念而已,起了個頭,接下來的路,就得按照這個理念自個去走,也就是說,你要是沒有足夠的心胸,足夠的悟性,這玩意就是一門只能說是普通的觀想法,當(dāng)然,你若是能有那等大能的心胸智慧,你也就不需要這等法門了。因為,這門觀想法只能是從未修煉過的人才能修煉,但凡有了其他根基,便再也無法入門,好在這門觀想法門修行了之后,還有一次改修的余地,要不然的話,估計敢修煉這個的人可沒幾個。

    司徒瑾也就是一時靈光一閃,甚至可以說是鬼使神差一般,耗費了自個目前幾乎所有的積分,將這門被命名為元初的觀想法購買了下來,等到觀想法印入了自個的意識之后,司徒瑾看著自個只剩下可憐巴巴個位數(shù)的積分,難免有點剁手的沖動,真是太沖動了。偏偏這玩意居然具備著類似于“法不傳六耳”的禁制,他想要錄入到交易區(qū)都不行,最終也只能認(rèn)了。

    好在如今勉強算是有了穩(wěn)定的積分來源,司徒瑾琢磨了一番之后,決定先修煉起來試試看再說。

    第27章

    好在觀想法與其他修煉法門有些不同,像剛剛開始修行的人,能夠修煉的時間也很短,時間稍微一長,就會有損神魂,想要補回,很不容易。

    元初觀想法非常奇特,不管多少人修煉,第一次觀想到的東西都是不一樣的,第一次的觀想就差不多奠定了未來的道路。日后,隨著你修行能力的增長,觀想出來的形象會漸漸演化,比如說,你最初觀想到的是一個奇點,說不定,你就能觀想到宇宙大爆炸什么的,最終能夠觀想出整個宇宙來,當(dāng)然了,這要建立在你本身的見識上頭,若是你沒有這個宇宙大爆炸的概念,說不定,你頂多也就能讓這個奇點變大。

    白天的時候,司徒瑾已經(jīng)開始收攝自身的雜念,為晚上的觀想做準(zhǔn)備,不過難免偶爾也會心懷惴惴,胡思亂想,很快又開始收束心神。

    好在司徒瑾這般形態(tài),面上卻是看不出來,他照舊聽課,跟著武師傅學(xué)些簡單的拳腳,只能說是強身健體,至于其他的,壓根不能。

    等到下了學(xué),司徒瑾照舊帶著沈安軒謝如柏給那些菊花和梅花澆點水,除去花盆中的雜草,修建枝葉,因著司徒瑾搞出來的那些生長激素的緣故,這些菊花和梅花都長得生機勃勃,便是司苑局那邊的人看得也是嘖嘖稱奇。

    自從搬到了乾安宮,司徒瑾也只有休沐的時候才會去長寧宮了,當(dāng)然,如果不嫌煩的話,也可以跑過去吃一頓晚飯,吃過飯再回來,不過,就要將沈安軒和謝如柏丟在乾安宮這邊,這樣可不好。伴讀之所以是伴讀,雖說是臣下,卻也是同伴,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伴讀很多時候其實比親兄弟還要親近一些。

    圣上憑什么一直信任賈代善,賈代善已經(jīng)是國公之尊,戰(zhàn)功赫赫,軍中多有舊部,換個人早就讓人回家抱孩子養(yǎng)老了,賈代善卻依舊領(lǐng)著經(jīng)營節(jié)度使的職位,經(jīng)營節(jié)度使品級未必高,卻非心腹不能為,可以說,圣上將京城乃至自身的安危大半都交到賈代善手里了,還不是因為賈代善是圣上的伴讀嗎?

    當(dāng)然,賈家過世的那位老國公夫人也是其中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圣上出生的時候,前朝余孽作亂,宮中也出了變故,當(dāng)時,圣上的生母先太后與老國公夫人乃是表姐妹,老國公夫人當(dāng)時正在先太后當(dāng)時的寢宮中,她也曾跟著賈源征戰(zhàn),臨危不亂,指揮著宮中的可靠宮人,護住了太后與圣上,先太后宮中有前朝余孽的內(nèi)應(yīng),臨死反撲,其中一個,竟然是圣上身邊伺候的小太監(jiān),他意圖行刺才兩三個月的圣上,叫圣上的乳母撞了個正著,圣上四個乳母,一死二傷,不等那小太監(jiān)再次行兇,就被制服了。

    老國公夫人當(dāng)時出了月子也沒多久,她成婚多年,就生了賈代善一個兒子,因此頗為心疼,生了孩子之后,也沒有吃回奶的藥物,一直跟乳母一起,給賈代善哺乳,如今趕上這時候,也只得暫代了乳母的身份,后來宮中亂子平定了,圣上的乳母也就只剩一個了,就這個還有不夠忠心的嫌疑,一時間內(nèi)務(wù)府尋不出可靠的乳母來,還是老國公夫人給圣上做了一個多月的乳母,后來才有人補了上來,甄家如今那位奉圣夫人就是那時候補上來的。

    總之一句話,伴讀其實就是皇子們最親密的伙伴,為什么要從親戚或者是親信大臣里頭選,為的就是讓皇子伴讀變成皇子們未來的左膀右臂,因此,幼時的朝夕相處就很有必要了。

    伺候好了那些花草,接下來就要寫作業(yè),沈安軒算是最不愛學(xué)習(xí)的一個,他苦著臉在那里磨墨,看著輕松自在的司徒瑾,神情郁悶,司徒瑾在學(xué)業(yè)上頭一向沒有什么壓力,有著虛擬學(xué)習(xí)空間的幫忙,司徒瑾本就思維敏捷,除非是那種抄寫類的功課,否則的話,他差不多放學(xué)之前就能完成得差不多,至于抄寫類的功課,他寫字也要比其他人快不少,偏偏字跡還并不散亂,說他敷衍都是不行。

    在幾個先生看來,司徒瑾幾乎算得上是良才美質(zhì),讀書種子,不過,司徒瑾又沒有做大儒的心思,在學(xué)業(yè)上頭也有些憊懶,得過且過,這叫他們也徒呼奈何,畢竟,人家志不在此,他們總不能牛不喝水強按頭。他們說是先生,還是臣子,逼著皇子讀書上進,又算什么呢?真要說起來,在皇家,沒有野心的人,還是平庸一些才是福氣。

    就如現(xiàn)在,一幫皇子個個爭先,等到新帝登基,或許前幾年還樂意用自個的兄弟,等到新帝的兒子成長起來之后,難道不得將位置騰出來給自個兒子嗎?到時候無緣無故奪走兄弟手里的權(quán)位,只會更添怨恨。

    三個人湊在一塊趕作業(yè),其實主要是沈安軒和謝如柏在趕,司徒瑾純粹是在抄寫一些經(jīng)典,這些作業(yè)遲早是要布置的,早點寫好了,以后就能直接用上,這樣更加省事。當(dāng)然,也不能抄得太多,總不見得指望用幾年,別說幾年了,過個幾個月,字跡就會有所變化了,畢竟,哪怕都是館閣體,隨著筆力的增長,筆跡肯定是會有區(qū)別的,稍微懂點行的人都能看出來,所以,這個懶是偷不得的。倒是等到年紀(jì)再大一點,十幾歲之后,就可以了,不過,到那個時候,作業(yè)也就不僅僅是抄寫這些經(jīng)典了,更多的會是如同司徒晞一樣,寫寫策論什么的。

    等到寫完了作業(yè),用過了晚膳,又按照平常的作息,三個人湊一塊下了一會兒棋,下的是象棋,圍棋太耗時間了,象棋比較快一點。司徒瑾也沒用光量子計算機作弊,不過他的算力本來也比沈安軒和謝如柏強得多,兩人聯(lián)手,也沒贏得了司徒瑾,而且可以排除他們故意相讓的情況,他們這個年紀(jì)棋力還沒到故意相讓卻做得自然而然的地步。

    等到下過棋之后,已經(jīng)不早了,三人各自要回自個屋內(nèi)休息,司徒瑾準(zhǔn)備開始第一次的觀想。觀想與普通的修煉不同,時間不可能太長,因為觀想幾乎就是意識中的事情,雖說可以鍛煉神魂,但是神魂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如果時間過長,那么,反而有害。所以,司徒瑾并不會因此耽誤多少時間,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

    此時已經(jīng)是炎炎夏日,好在宮中主要寢殿的柱子中有一部分是銅柱,銅柱中空,天熱的時候里頭放冰塊,天冷的時候里頭放熱炭,總之,只要你份例足夠,那么,冬暖夏涼是基本cao作。

    司徒瑾這邊份例一向很足,而且他之前就找出了硝石制冰的法子,如今皇宮里頭壓根不缺冰塊,當(dāng)然了,那等深冬的時候從北方采集的老冰依舊還只有圣上皇后才有資格享用。

    司徒瑾這邊弄來了大批的硝石,幾個小太監(jiān)每天直接利用門口的太平缸就能制作不少冰塊出來,因此,即便是他們睡的通鋪里頭,也能放上幾盆冰,可比往年日子好過多了,而司徒瑾還有沈安軒謝如柏那里,冰塊從來都是不限量供應(yīng)的,每天還能吃上幾次水果冰酪,但是分量都很少,小孩子腸胃弱,都擔(dān)心吃多了冰鬧肚子。倒是冰鎮(zhèn)的綠豆湯酸梅湯,幾乎是不限量供應(yīng)的。

    司徒瑾的寢殿里頭很是清涼,床上鋪著的又是玉簟,將軟玉用藥水泡過之后劈絲編織而成,比竹席還要舒服一些。白露之前就已經(jīng)幫著司徒瑾放下了帳子,將里頭的蚊蟲驅(qū)趕了個干凈,按照司徒瑾的吩咐,睡到了屏風(fēng)外頭的小榻上。司徒瑾如今愈發(fā)不喜歡別人近身,只要他不傳喚,并不喜歡別人靠近。而對于這些需要守夜的宮人來說,這是一件好事,司徒瑾很少起夜,因此,即便是守夜的人,也能睡個好覺,不用擔(dān)心半夜被叫起來伺候。

    司徒瑾躺在玉簟上頭,雙手放在小腹,結(jié)了一個簡單的印,然后就閉上了眼睛,努力排除雜念,開始了第一次觀想。

    司徒瑾雖說不記得上輩子的任何記憶,但是卻真的是有宿慧之人,一出生就開始記事,聰明人總是要比笨人多思多慮,因此,折騰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他才算是收束了念頭,進入了定境,然后,他只覺得意識海中有一處放出了微微的光明,隨著他的觀想,光明大放,然后,他看清楚了光明中心到底是什么東西。

    卻是一粒很小的青綠色的種子,司徒瑾下意識地開始觀想那枚種子,在意識中描摹那枚種子的表皮,想象種子中的種仁,那枚種子中似乎有微弱的奇異流光溢出,伴隨著司徒瑾的觀想,被他的靈魂吸收進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徒瑾的神魂有了脹滿的感覺,他在意識海中深吸了一口氣,將最后一點流光攝入靈魂之中,然后結(jié)束了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