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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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毓顯然也在這樣的情況下失去了一貫的忍耐,他簡直是受夠了,因此,在朝堂上下的動作也變得激烈了起來。 這叫賈家也跟著比較被動,畢竟,他們很難違背太子的命令,要不是賈代善和賈代化還在,賈家真是一大家子都被司徒毓綁到自個船上去了。 只是,即便是賈代善和賈代化,很多時候也沒辦法,誰叫他們早就被默認為是太子的人了呢? 賈敬為此很是頭大,看著自家老爹心力交瘁的模樣,賈敬心里頭那叫一個不是滋味,偏偏得了賈代化的嚴令,不許他插手其中,原本還打算回自個府上輕松一陣子的賈珍,賈代化也不叫回去了,只叫他留在皇莊上。 倒不是賈代化草木皆兵,實在是如今的情況,賈代化也沒那么大精力顧著孫子了,還不如讓自個兒子管著,反正別的不說,賈珍如今看起來簡直像是成熟了好幾歲一般,不再像是以前一樣,簡直就是個什么都不懂,任性妄為的熊孩子了。 寧國府這邊還有賈代化強撐著,榮國府這邊,賈赦早就跟東宮撕扯不開了,而賈代善如今也為難,他可沒得過太子什么好處,他忠心的還是圣上,他手里掌握了京營,但是并不會因此叫京營偏向東宮,而是依舊向圣上效忠。 這么一來,賈赦日子就比較難過,東宮那邊司徒毓不強人所難,不代表詹事府那幫人不在那里陰陽怪氣,明示暗示,要賈赦去找賈代善投靠東宮。 賈赦心理素質(zhì)很好,對于那些人的冷嘲熱諷,一般就是一個白眼翻過去,只氣得人胸悶要吐血,但是問題終究沒解決,而賈赦又發(fā)覺,司徒毓愈發(fā)急躁起來了,賈赦努力安撫也是無用。 好不容易遇上個休沐日,賈赦悶悶地跑到了皇莊這邊,熟門熟路地從竹制的水壺里頭給自個倒了一杯茶,看著司徒瑾將手頭的事情干完,然后就開始訴苦。 司徒瑾聽得很認真,在他意識到賈家似乎是一個比較關鍵性的存在之后,對于賈赦帶來的消息,他就一直非常認真,他真的很想知道,這里頭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賈赦嘆道:“不知道為什么,太子殿下原本是個聰明理智的人,如今看起來,卻總是叫人覺得失了方寸,詹事府的那些人就像是沒發(fā)現(xiàn)一樣,還總是煽風點火,要不是他們身家性命都系在太子身上,我都要懷疑他們是其他人派過來的jian細了!” 賈赦忽然眼睛一亮,直接從墊子上頭蹦了起來,一下子蹦了老高:“我真是傻了,他們要真是投靠了別人,回頭將殿下賣了,他們照舊有的是榮華富貴啊,何況,或許,他們連自個的命都賣了個好價錢呢?” 賈赦也不等司徒瑾說什么,直接打了個招呼:“那個,七殿下,我忽然想到了點關鍵的事情,我這就回去了,回頭再來跟你聊天!”說著,一溜煙跑了,連手里的茶杯都忘了放下來。 賈敬是到后來才之后賈赦來過的,知道賈赦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心急火燎地跑了,不由覺得好笑起來,不過,賈赦一向不是這么急躁的人,今兒個這般做派,定然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這叫賈敬也覺得有些憂慮了起來。 司徒瑾卻近乎自言自語地問道:“一個原本沉穩(wěn)理智的人,忽然變得急躁易怒,這里頭到底有什么緣故呢?” 賈敬低頭想了想,說道:“也許是壓力比較大,臣記得臣鄉(xiāng)試之前一段時間,對于自個的水平不了解,那段時間,簡直是急得恨不得將所有的書都撕掉,睡著了都夢見自己落榜了!” 司徒瑾對此有些懷疑,壓力是一方面,但是對于司徒毓來說,這樣的壓力應該不至于此,只怕這里頭還有些別的什么緣故。 賈敬聽司徒瑾這般說道,他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臣聽說,一些藥物似乎也會讓人變得暴躁易怒起來,不過,臣也只是聽說而已,至于是什么藥物卻是不知道!” 司徒瑾腦子里頭卻浮現(xiàn)出了各種可能會導致人精神受到影響的毒素或者是一些類似于麻醉鎮(zhèn)痛之類的藥物,還有一些植物似乎也有類似的效果,司徒瑾琢磨了一下,決定還是抽空去東宮看看才好。 司徒瑾這般想著,卻也沒有著急,說不定賈赦會發(fā)現(xiàn)什么呢,到時候也省得他出手了。 賈赦手里頭有人,又找賈代善要了一批人,開始想辦法查探詹事府一幫官員的情況。對于詹事府這些官員來說,背叛太子需要付出的代價并不小,沒有足夠的誘惑或者是威脅,這些官員可不想落個不忠的名頭,回頭就算是真的投靠了新主,也是不被信任的下場,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當做擋箭牌犧牲了。 因此,賈赦在跟一幫人商討了一番之后,主要開始打聽起詹事府這些官員的家事來,這年頭又不是那種信息化高度發(fā)達的時代,想要知道什么,人rou一下,連祖宗十八代都能查出來。如今想要知道那些官宦人家發(fā)生了什么事,需要花費的時間和代價可都不是什么小數(shù)。 司徒瑾可不理解這個時代的局限性,賈赦畢竟是私底下查,局限性很大,許多手段也用不了,因此,半個多月過去了,都沒瞧見什么進展,司徒瑾見狀,覺得這事也不能再等了,想想也該到回宮的時候了,干脆便回了宮。 他如今回宮,第一件事算起來也是述職了,也就是先去御書房那邊找圣上,匯報一下之前一段時間的成績和進度,以及下一階段的計劃和目標。 在御書房里,司徒瑾看到了司徒毓。 司徒毓看起來一切正常,并沒有任何異樣,思維依舊敏捷,在圣上詢問的時候,言辭并沒有半點不對勁的地方,司徒瑾琢磨著,估摸著不是什么藥物作用,但是具體是怎么回事,沒有看過,司徒瑾還真是不知道。 因此,這邊司徒毓才說了一句,自家小兒子如今已經(jīng)能坐起來了,還能夠含含糊糊發(fā)出一些音節(jié),估計過幾天就能叫人了,司徒瑾就眨了眨眼睛,說道:“真的嗎,那我去看看小侄兒怎么樣?” 司徒毓樂得司徒瑾愿意與自個親近,笑道:“那是當然了,不過,既然是去看你小侄兒,總該有個禮物吧!” 司徒瑾笑道:“還怕弟弟不給不成?”說著,順手解下腰間的玉佩,然后說道:“這塊玉佩可是父皇之前賞我的,就給小侄兒了!” 圣上瞧著司徒瑾與司徒毓親近的模樣,也是高興,笑道:“你倒是會省事,自個壓袍角的玉佩給出去了,你用什么?” 司徒瑾笑嘻嘻地說道:“父皇,一事不煩二主,就再賜一個給兒臣嘛!” 圣上見司徒瑾這副無賴的架勢,指著他說道:“你這還像個親王的樣子嗎,簡直就是街頭的無賴!” 司徒瑾不假思索地說道:“兒子問老子要東西,算什么無賴!父皇你富有四海,不會這點東西都舍不得吧!” 圣上笑著說道:“行了,行了,真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伶牙俐齒,真是服了你了!何善,去給小七取幾個玉墜過來給他挑一個,真是民間老話說得好,兒子都是賊!” 司徒瑾湊到圣上那里說道:“好挑什么呢,干脆都給兒子好了,回頭兒子換著戴,也省得遇到小輩的時候,都拿不出什么像樣的見面禮!” 圣上點了點司徒瑾的額頭:“這你怪誰呢?整日里待在莊子上,上次說給你點好處,你又不要,這下知道錢的好處了吧!” 司徒瑾敷衍地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知道了!”那邊,何善親自捧著裝了玉墜的托盤過來了,玉墜上頭還都配上了絡子。 司徒瑾順手取了一個萬事如意結的丟給了司徒毓,笑嘻嘻地說道:“太子二哥,見者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