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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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毓一邊對司徒瑾與圣上這般自然的相處覺得羨慕,一邊又覺得有些好笑,嘴里說道:“好個小七,這是拿著二哥和你小侄兒做筏子,變著花樣找父皇要東西呢!” 司徒瑾笑嘻嘻地說道:“太子二哥要是覺得不服氣,那就再挑一個好了!” 司徒毓搖了搖頭,說道:“算了算了,這是父皇給你的,我得了一個就可以了!” 司徒瑾也不再多說,當下隨便取了一個配在腰間,然后就說道:“還勞煩何公公將這些交給李興了,他這會兒就在偏殿那邊候著呢!” 何善故作猶豫地看了看圣上,圣上擺了擺手,說道:“你個老貨,既然小七這么說了,還不聽他的!” 何善躬了躬身,笑道:“奴婢是圣人身邊伺候的,自然都聽圣人的意思,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圣上瞧著何善那般,心里就是高興,當即又揮揮手:“去吧,去吧!” 這邊又說了一會兒話,圣上才說道:“行啦,小七你不是要去看昌哥兒嗎?就跟你二哥一塊去吧!” 司徒瑾與司徒毓這才告退,一塊兒往東宮而去。 司徒瑾如今年紀不小了,自然不能隨便進后院,因此,還得等人將孩子抱出來才行,而司徒瑾剛走進司徒毓的書房,就感受到了一股子壓抑的氣息,還有一種淺淡的甜香味。 司徒瑾四處環(huán)視了一眼,最后視線落到了屋內一個青銅博山爐上頭,這是典型的漢代博山爐,被人重新打磨過,表面散發(fā)著青銅特有的金色的光芒,上頭裊裊的煙霧飄出,帶出了淡淡的香味。 司徒瑾聞了聞,微微皺了皺眉,嘴上卻是問道:“太子二哥這是用的什么香?” 司徒毓隨口說道:“就是用的梅花香餅,東宮這邊自個配置的!味道比較清淡,我也覺得挺喜歡的!小七你要是喜歡,我叫人給你拿一盒過來!” 司徒瑾揭開了博山爐的蓋子,看到了里頭正在焚燒的梅花香餅,這會兒只剩下一半左右了,他從一邊取了一根玉釵,撥弄了一下香餅,然后干脆將里頭的香餅還有香灰都倒了出來,最終,他臉上露出了了然之色。 司徒毓瞧著司徒瑾這般堪稱無禮的動作,神情有些疑惑,只是因為司徒瑾身上自帶的氣場,并沒有如往常一般易怒,只是等著司徒瑾的解釋。 司徒瑾將博山爐隨便一放,然后問道:“這博山爐是太子二哥從哪兒淘來的?” 司徒毓本來就是聰明人,瞧著司徒瑾的模樣,便有了一些猜測,頓時帶了一些猶疑,問道:“這香爐是下頭人孝敬上來的,我瞧著頗有古意,又沒有多少煙氣,因此很是喜歡,這才放在書房使用,難道這里頭竟然有些問題?” 司徒瑾點了點頭,說道:“這不是真正的西漢博山爐,是后來仿的,而且,仿的時候,做了點手腳!” 司徒毓神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問道:“還請七弟明言!” 司徒瑾也沒有賣什么關子,直接說道:“這博山爐中有個很小的夾層,里頭放了點不該放的東西,是一種我在古籍上見過的秘藥,名字叫做‘流連’,在焚香的時候,這些東西就會隨著逸散出來,然后,就會讓人不知不覺受到影響!” “什么影響?”司徒毓似乎有了些預感,不過還是問道。 司徒瑾攤攤手:“就是會放大人的情緒,叫人變得沖動易怒起來,做出一些不那么理智的決定!” 司徒毓眼神里頭頓時露出了鋒銳的殺意來,不過很快也就收斂了,他抿了抿嘴唇,然后竟是起身對著司徒瑾行了一禮:“多謝七弟提醒,二哥承情了!這事二哥一定會查清楚,竟是有人用這種鬼祟的手段,算計到孤頭上來了!” 司徒瑾點了點頭,說道:“這里頭夾著的藥物可是少見得很,要不是我看過的閑書比較多,嗅覺也非常靈敏,還真是難以分辨得清楚,這等秘藥,可不是一般人能拿的出來的,二哥,你還是要小心一些才是!” 司徒毓傲然道:“既然知道有人算計,孤要是再踏入人家的陷阱,豈不是蠢到家了,還有什么臉面繼續(xù)住在這個東宮!” 司徒瑾對于這事的內幕并不感興趣,說不得這事又會查到哪個兄弟頭上去,司徒瑾才不想繼續(xù)摻和,不過,他還是給賈赦表了功:“這事還多虧了恩侯提醒,恩侯上次跟我說,瞧著二哥你性情有些不對,一直疑心有人算計了你,如今他也在滿城亂轉,到處查探情況呢!” 司徒毓眼中露出了一絲溫和來,他嘆了口氣,說道:“恩侯是個真性情的,只是,可惜了!” 司徒毓可惜的是,賈赦有個拎不清的生母,史氏之前企圖將賈敏嫁入皇家做五皇子妃的事情,太子也是知道的,心里只覺得可笑,真要到了那個時候,一個女子算得了什么,不過就是個可有可無的籌碼而已,賈代善再寵愛賈敏,未來襲爵的還是賈赦!賈赦再疼愛自個的meimei,他還是榮國府的世子,要為榮國府的未來著想。 司徒毓忽然想起了,連忙問道:“七弟,我用這香爐已經有了近一年時間了,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 司徒瑾攤了攤手,說道:“太子二哥,你也太高看我了吧!我可不懂什么醫(yī)術,能夠辨認出這個,不過是看的雜書比較多而已,真要問起來,這個還得找太醫(yī)問問,說不定他們知道這玩意的來歷呢!” 司徒毓默默點了點頭,又謝過了司徒瑾,然后直接離開了書房,到了外面,等著乳母將司徒曄送過來,司徒曄這會兒正好醒著,看著司徒瑾,臉上又露出了一個笑,張開雙臂就要司徒瑾抱。 司徒毓頓時吃了一驚,說道:“這小子認生得很,生人想要抱他都是不行的,他才見過小七你幾次?居然就記得小七你了?” 司徒瑾回憶了一下乳母的抱法,將司徒曄接到了自個手上,然后這小家伙就又露出了一個笑來,抓住了司徒瑾的衣服不放,嘴里也開始“咿咿呀呀”起來。 小孩子總是能讓人從心里感受到放松與愉快,當然,前提是他們不哭得無休無止,司徒瑾抱了一會兒,才準備還給乳母,哪知道司徒曄居然不放手了,司徒瑾不得不解下一個荷包塞到了司徒曄手里,這才將自個衣服解救了出來。 司徒毓看著司徒瑾,臉上露出了一點笑來:“看樣子,昌哥兒的確是喜歡七弟你,居然與你這般親近!” 司徒瑾眨了眨眼睛,用一種不確定的語氣說道:“這個嘛,也許是因為我好看?” 司徒毓頓時樂了:“沒錯,你好看,就是這個原因!” 一番說笑之后,司徒瑾便準備告辭了,司徒毓極力挽留,卻被司徒瑾婉拒了,他還沒回長寧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