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誤入艷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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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架著張宣蒙,不多時(shí)來到一個(gè)大門前,門前各站著兩個(gè)花枝招展的艷妝女子。那兩個(gè)女子見到他們?nèi)俗邅?,搶著迎上道:“張五哥,趙四哥,你們這次竟帶了一個(gè)俊俏的后生家來,長得真俊,不知有沒有油水?!?/br> 那二人笑道:“艷芳姐,只要你使出渾身解數(shù),定能在他身上炸出不少,就不知他喜歡不喜歡你?!?/br> 那女子丟了他一眼,伸手扭著他的屁股道:“死像,嫌你姐老嗎?你姐還不是服侍你舒舒服服的?”與另一個(gè)女子接過張宣蒙向里走去。 不多時(shí),來到一個(gè)軟繡房間,將張宣蒙放在床上。一個(gè)中年婦人出來,賞了那兩個(gè)潑皮二兩碎銀,打發(fā)走了。原來那兩個(gè)潑皮是在為這家妓院拉生意。 張宣蒙倒在床上便即睡去,一覺醒來,已是夜間。他張開眼,卻見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身上覆了一層薄薄的紗被,外衣皆已除去,只留了一條底褲在身。床上罩著粉紅的紗帳,透過紗帳,只見一只巨炬立在一張方桌之上,桌前坐了一個(gè)女子,身披水綠紗裙,背對著他,腰肢裊哪,正雙手輕按琴弦,奏著一首曲子。曲調(diào)柔靡,如泣如訴。 他大吃一驚,這是什么所在?自己明明是在一家酒樓上喝酒,怎么到了這里?翻身坐起。 那女子聽到聲音,站起身,走近床前。 張宣蒙見她走來,嚇了一跳,當(dāng)即臥下,用紗被蓋上身,道:“姑娘,別過來。我、我......” 那女子撲哧一笑道:“喲,相公,怕什么?該看的我都看過了,你的衣服還是我給脫得呢,現(xiàn)在倒害羞了?”說著,掀起紗帳,坐在了床沿。 張宣蒙聽著她柔昵的聲音,更是害怕,向床角縮了縮,心道:“此女說話怎么這種怪法?我的衣服也是她脫的,這還了得?” 抬眼看去,只見這女子二十多歲年紀(jì),鵝蛋臉,臉上粉脂薄施,極是秀麗,只是眼角眉梢,盡透著一股風(fēng)流體態(tài),心中砰砰大跳,不知她要干什么。 那女子道:“相公,怎么傻了?看奴家長得怎樣,合不合你意?”說話之間,屁股又向床上挪了挪。 張宣蒙連連擺手道:“姑娘,且莫過來,請把衣服遞給我?!?/br> 那女子昵聲道:“相公,來嘛,奴家已等了你一個(gè)晚上,你不急,奴家倒急了呢?!闭f著伸手去拉。 張宣蒙未經(jīng)風(fēng)月,被她幾聲叫得熱血上涌,幾想把她抱在懷中。 那女子的手已握住他的手,輕輕摩了摩。他一驚,臉上通紅,怒道:“你干什么?走開?!?/br> 那女子嚇了一跳,將手縮回,滿臉失望之色,低聲道:“相公,你看不中奴家?那讓mama再給你換一個(gè)?!甭曇艨酀?,離開床沿。 張宣蒙不料她會如此傷心,輕聲道:“不,不,姑娘你不要誤會,不是我看不中姑娘,而是......” 那女喜道:“那你并不是想換其他的姐妹?”說著,又要重新坐上床來。 張宣蒙道:“姑娘,你聽我說,我不認(rèn)得姑娘,姑娘也不認(rèn)得我,這樣赤身露體坐在一起,成何體統(tǒng)?你先將我的衣服給我,然后再說話。” 那女子聽了,咯咯嬌笑道:“相公,以前我們不認(rèn)識,現(xiàn)在不就認(rèn)識了嗎?難道做那種事還要穿著衣服不成?” 張宣蒙心中一震道:“做哪種事?” 那女子道:“到我們這里來還能做哪種事?” 張宣蒙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那女訝然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你都不知道?這里是翠云樓,遠(yuǎn)近聞名的窯子,來往客官哪個(gè)不知,哪個(gè)不曉?” 張宣蒙一聽,頭皮一炸,當(dāng)即跳起,正要下床,陡地想起自己只穿一條底褲,又猛地坐了回去。 那女子見他狼狽模樣,更是咯咯大笑。 張宣蒙心道自己身為丐幫一幫之主,若是逛窯子的事傳了出去,那還了得,此種事,縱是辨也辨不清,厲聲喝道:“快將衣服給我?!?/br> 那女子見他雙眼發(fā)光,大是害怕,將衣服遞了過去。 張宣蒙命她轉(zhuǎn)過身,快速穿好衣衫,跳下床,道:“我的包袱呢?” 那女子將他的包袱取來。 張宣蒙提起包袱就走,那女子卻一把拉住,道:“相公,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辦?” 張宣蒙一皺眉道:“什么我走了你怎么辦?” 那女子道:“奴家不中客官的意,可以換人,若是這么走了,mama那邊我怎么交待?” 張宣蒙想了一下,取出一錠銀子給她道:“這樣行了吧?!?/br> 那女子遲疑地接過銀子道:“你真的給我銀子,什么都不做?” 張宣蒙點(diǎn)點(diǎn)頭。 那女子看著他俊美的面龐,嘆了口氣,道:“相公,這三更半夜的,你到哪里另投宿去?銀子我收下,你也不要走,便在這兒委屈一夜。你放心,我不會再打擾你,我這個(gè)臟身子實(shí)不敢污了相公。奴家雖然被人看不起,還是知道點(diǎn)好歹?!?/br> 張宣蒙見她說得鄭重,眼中透著企求,再不似剛才的妖媚,心腸登時(shí)軟了下來。 那女子搬過凳子,讓他坐在桌旁,奉上茶水,遠(yuǎn)遠(yuǎn)立在一邊。 張宣蒙道:“你也坐吧?!?/br> 那女子道:“謝相公?!本椭澜亲恕?/br> 沉默一會,那女子道:“我彈支曲子給你解解悶?!?/br> 張宣蒙想到她適才的曲調(diào),臉上微微發(fā)燒,又不好出言阻止。 那女子十指輕撫,叮叮琮琮奏了起來,這次卻不是勾魂奪魄的柔靡之音,而是凄楚哀苦,一起一伏間飽含了無盡的憂愁,竟是一首滿懷郁悶無處訴之而發(fā)之于琴的悲苦曲調(diào)。 張宣蒙聽了,不自禁挑動(dòng)了心事。 一曲終了,那女子已是滿面淚痕。 張宣蒙道:“這位大姐,不知你怎么稱呼?” 那女子道:“大姐不敢當(dāng)。奴家人人都叫春蘭?!?/br> 張宣蒙道:“春蘭大姐,我見你過得并不如意,為什么不從良而去,卻非要在這種地方混日子,難道他們不許你走嗎?” 春蘭搖頭道:“自從以前的mama被人殺了之后,他們對我們好多了。只是象我這樣的人,無親無故,縱是從良之后,又到哪里去,怎么養(yǎng)活自己?何況到哪里找一個(gè)體貼自己的官人?若是不慎,所托非人,一輩子作小,端茶倒水,也倒罷了,只怕連性命都保不住。以前就有一個(gè)姐妹,從良不到一年,活不下去,又回了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