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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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男人的劣根性,與生俱來的,藏在骨子里的,凌虐摧殘的快感。 晉帝陡然想到了咸笙之前臉上的傷,他一直覺得湛禎不近女色,憋的太久,估計(jì)要壞了,如今看來,他早就強(qiáng)迫過咸笙。 “你……”晉帝說:“威脅要?dú)⑺珠L?” “嚇唬她罷了。”湛禎說:“而且兒臣現(xiàn)在很后悔,覺得之前太過分……有些cao之過急了,差點(diǎn)將人弄死,兒臣覺得,自己是真的愛‘她’,以后想好好尊重‘她’,可之前兒臣做錯(cuò)太多,‘她’不肯信……此事本就因兒臣而起,因?yàn)橄霃浹a(bǔ),想讓‘她’好好跟兒臣,才放走了秦易?!?/br> 他行禮道:“是兒臣色欲熏心,還請父皇降罪?!?/br> 晉帝無言的看了他一會兒,知道這兩口子有秘密是一回事,親耳聽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彎腰把湛禎扶起來,道:“你啊……剛開葷,正常的,日后,還是……矜持點(diǎn)兒,這美人不可多得,你要想得到她的心,你得……” 湛禎認(rèn)認(rèn)真真的聽著,等到父親授業(yè)完畢,他道:“兒臣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舍不得他的?!?/br> 晉帝點(diǎn)點(diǎn)頭,這種事就還得他們自己解決,他準(zhǔn)備回宮,又突然想到什么:“你為何這般急匆匆跑回來?” “因?yàn)椤闭康澘粗?,道:“兒臣看到您往這兒趕,就覺得定有關(guān)秦易,這種事‘她’不好開口,若喚起不好的回憶,只怕她又要尋死?!?/br> 晉帝沒問題了,他喊過皇后擺駕回宮,湛禎目送他們離開,這才走進(jìn)屋內(nèi)。 咸笙淡淡將眼角淚水擦去,猶泛紅的眼睛朝他看了過來:“多謝殿下仗義相助?!?/br> 湛禎看著他,忽然抬腳,狠狠踢了一下桌子。 “你又坑我!”他說:“你的好計(jì)策,孤如今打妻虐妻還凌辱嬌妻,品格惡劣,色欲熏心,說不準(zhǔn)哪天就被廢了!” “不會的?!毕腆虾逅?,眼神溫柔:“便是廢了,我也有法子幫你奪回來?!?/br> 湛禎皺著眉,目光落在他猶帶楚楚的容顏,忽然抬步朝他走來:“孤想跟你確定一件事?!?/br> “?” “給孤看看,你那兒是不是真的跟孤一樣?!?/br> 第56章 真要說起來, 咸笙認(rèn)為自己很少有什么對付不了的人,哪怕是秦易那樣的偏執(zhí)狂, 咸笙也自有辦法。 但不要臉的湛禎, 每次都能把他搞的氣急敗壞。 對方的目光落在被子上,咸笙條件反射的朝里頭去, 道:“你……你在胡說什么。” “孤想看?!闭康澱f:“自打成親之后, 你一直遮遮掩掩,說自己是女便是女,說自己是男便是男, 什么都是你說了算, 可孤卻一次都沒真正見過……你詭計(jì)多端,孤思來想去,說不準(zhǔn)此事也是你編出來欺騙孤的, 目的就是讓孤喜歡你再討厭你, 以達(dá)到不行房的目的?!?/br> 咸笙目瞪口呆:“……我怎么可能拿梁國的生死開玩笑, 若我當(dāng)真是女子,豈會一早就推辭不肯相嫁?!?/br> “不管?!闭康澨Р娇邕^來,冷道:“孤要看?!?/br> 咸笙紅了臉, 湛禎這家伙一旦給自己找個(gè)理由, 就會無比坦然而執(zhí)著, 幾乎是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 “不……”咸笙想起來什么, 道:“你說過我可以拒絕的?!?/br> “孤幫你欺君, 這是交易, 豈可拒絕?” “你……又沒提前說過?!?/br> “那孤就去告訴父皇真相了?!?/br> “別……”哪怕咸笙知道他只是嚇唬自己, 還是不太敢太強(qiáng)硬,他皺著眉,苦著臉:“可,可這樣,好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闭康濏⑽⒁涣?,忽然挑了挑眉:“莫非,你過于嬌小,怕了孤?” 他眸中出現(xiàn)得色,直接在床上坐下,望著他緋紅的絕色容顏,道:“倒也不必,光看你人生的這般精致,又病懨懨的,孤就知道不會太過傲人,否則與你也不相配。” “……”咸笙頓時(shí)感覺自己被羞辱了,他鼓起臉頰,忍不住瞪他,湛禎不知怎的,止不住的嘴角上揚(yáng):“看來孤說對了。” 咸笙身上無一處不精致,無一處不可愛,連點(diǎn)白下藏著的都一樣,湛禎心道,俗話說,‘由上而知其下,由長而知其幼’,這些話也不是毫無道理。 咸笙耳朵都開始泛紅,“你……就不給,不給你看!” “你都答應(yīng)跟孤一起泡湯了,早晚不都能看到。” “大梁都是穿著衣服泡的!” “……!”湛禎道:“難怪你答應(yīng)那么爽快……來大晉便要遵守大晉的規(guī)矩,孤不允許你把南梁文化帶過來。” 咸笙一言不發(fā),驀然撈起枕頭來打他,湛禎順手抓住,咸笙拽不動(dòng),開始?xì)饧睌?,又逼著自己冷靜:“你對此事如此執(zhí)著,莫不是已經(jīng)喜歡上我這個(gè)男子了?” 湛禎立刻松手,道:“你想得美?!?/br> 咸笙冷笑道:“既然如此,你何必肖想我身子?” “誰……”湛禎皺眉道:“你別整天胡思亂想,孤做為被欺騙的受害者,總得有確認(rèn)真相的權(quán)利。” “就不給你確認(rèn)。” “你不給就是心虛,就是不如孤……” 咸笙咬牙,眼圈都羞紅了,忍無可忍來拿枕頭砸他:“你起開!咳,不許坐我的床,離我遠(yuǎn)點(diǎn)兒——!” “起就起?!闭康澮娝阍疫吙龋滤滞卵?,急忙站起來,又覺得憋屈,故意道:“刁蠻?!?/br> “你……” “好了好了?!闭康濍p手在空中按了按,示意道:“孤要處理軍務(wù)了?!?/br> 咸笙見好就收,直接把枕頭放好,剛要躺下去,他忽然又探頭,嗤笑道:“小嬌俏,慣的你?!?/br> 咸笙:“!” 他掙扎起來,努力把頭伸出來,湛禎已經(jīng)老老實(shí)實(shí)坐在了桌前,他鼓了鼓腮幫子,氣的胸口一起一伏,便盯了湛禎一會兒,見他當(dāng)真認(rèn)認(rèn)真真拿著筆在寫什么,這才放心的躺下去。 他躺回去,湛禎卻又扭頭來看,過了一會兒,咸笙漸漸安靜下去,忽然聽他道:“既然不給看真的,不如你給孤畫一下吧?” 咸笙剛昏昏欲睡,給他這句話又搞精神了, 惱羞成怒道:“你要點(diǎn)臉?!?/br> 湛禎的聲音懶洋洋的,帶著點(diǎn)子細(xì)細(xì)碎碎的惡:“你若舍不下臉,孤調(diào)幾個(gè)顏色,你給形容一下……” 床上扔過來了一本書,湛禎眼中惡意加深,繼續(xù)壞壞道:“孤開始調(diào)顏色了,讓孤猜猜,是什么顏色呢……粉色吧還是,這兒要更粉一點(diǎn)……” 咸笙渾身都要熟了。 他把腦袋磕開,砸爛,重組,也不可能追的上湛禎的思維,只會被他逼瘋??! “對了,你毛發(fā)細(xì)軟,看來不需要太重的墨,還要更淡,更細(xì)一點(diǎn)……” 咸笙耳朵開始冒熱氣,他驀然翻身下床,掩唇咳著,手足發(fā)軟的朝湛禎撲過來,后者眼疾手快的把紙抓起來。 “你這個(gè)……臭小狗!”他伸手來抓,氣的要命:“你到底畫了什么東西!” 湛禎一手虛虛攔著他,好整以暇道:“你不愿給看,那孤就只好想了。” “你,定不是你想的那樣!”咸笙腦子還行,身體卻不夠機(jī)靈,他搶了幾次,都被湛禎靈活的躲過,這臭小狗還笑的十分欠揍:“你不給看,就是孤想的那樣?!?/br> “湛略略!”他驀然一個(gè)狠撲,湛禎小力氣推不開,大力氣又怕傷了他,下意識張開雙手,咸笙直接撲到他身上來奪,他按著湛禎的肩膀,踮著腳朝他藏在后面的伸長的手臂去夠,長發(fā)擦過湛禎的臉,麻麻癢癢,帶著皂角的香氣。 他一個(gè)失神,手里的紙便被奪走,咸笙手足發(fā)軟,湛禎輕輕一勾,咸笙便一下子坐在了他腿上,咸笙正好累了要休息,瞪他一眼甩開紙來看—— 他微微一愣。 上面畫的分明是他的臉,唇上點(diǎn)著粉紅,看上去惟妙惟俏。 咸笙直接把畫朝他臉上拍過來,“無恥!” 湛禎伸手抓下來,皺眉道:“這也叫無恥?” “你……”咸笙因?yàn)楸或_而氣壞,掙扎著要離開,卻又被他抱緊,臉頰忽然被親了一下,他頓時(shí)又是一愣:“你干嘛……” “因?yàn)槟汩L得好看?!闭康潛е悬c(diǎn)克制不住,他的臉頰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讓人總想對他做點(diǎn)什么。 他竟覺得……哪怕是男子,只要是咸笙,似乎,也可以。 咸笙皺著眉:“你是喜歡我了?” 湛禎往日反駁的快,但這會兒,竟然沉默了。 咸笙立刻提醒道:“別忘了君子之約。” 湛禎臉一黑:“孤不會忘的?!?/br> 他松開了咸笙,感覺自己不太對勁,明明都知道咸笙是男子了,可怎么還是沒忍住親了他。 這樣下去,似乎要成為斷袖。 中午的時(shí)候,皇后送來了一大盅王八湯,里頭放了枸杞當(dāng)歸等壯陽之物,咸笙坐在桌上,看著湛禎青白的臉,忍住笑意。 湛禎寒著臉道:“非要吃?” 竇嬤嬤道:“娘娘cao心您的身子,說太子妃身子雖然虛,可這傳宗接代一事還得仰仗您,您要是身強(qiáng)體壯,也不見得懷不上?!?/br> 咸笙默默低頭,自己還真不可能懷的上。 不過湛禎肯定是非得吃的。畢竟是他自己說自己虛。 “放這兒就回吧?!闭康澞闷鹂曜?,道:“孤待會兒會吃的?!?/br> “娘娘說,要奴婢親眼看著殿下喝下去。”竇嬤嬤也不敢惹他,只輕聲細(xì)語:“年輕人不能不把自己身體當(dāng)回事兒。” 湛禎心知不吃明日估計(jì)皇后要來親自監(jiān)督,他只能把盅里湯倒出來,皺著眉一口氣喝了,又吃了兩塊rou,借著還要吃別的菜的理由,把竇嬤嬤攆了回去。 連續(xù)幾天補(bǔ)下來,湛禎渾身都躁的慌,更是在這日,竇嬤嬤走后,唰拉流下了鼻血。 咸笙嚇的不輕,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急忙將手帕給他捂著。 湛禎狼狽的按住鼻子,臉色難看:“孤根本不需要補(bǔ)!” 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總歸是惱了。 咸笙不知所措:“那……明日便不要讓母后送了吧?!?/br> “若說不虛,她過來跟你一起泡湯怎么辦?” “你……你就直接說,想與我一起泡,培養(yǎng)感情不就得了?!闭f話的功夫,湛禎不知想到什么,又一股鼻血沖了過來,咸笙的帕子都被血跡打濕,他急忙拿出手巾給他捂著,“頭,頭仰起來?!?/br> 湛禎寒著臉仰起頭,腦袋被他一只手輕輕拖著,語氣森寒:“你簡直是孤的災(zāi)星?!?/br> “……”咸笙回想讓他背的那些鍋,心里虛的厲害,他皺著眉,“要不,我差人去給你買兩個(gè)畫本兒?!?/br> “還畫本兒呢?!闭康澨岬竭@個(gè)就生氣:“全給母后禁了,整個(gè)上京城,誰賣誰坐牢!你以為孤不想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