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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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不能再補(bǔ)了?!?/br> 湛禎仰著頭盯著他焦急的臉,道:“若你肯給孤泄火,倒也是個好辦法?!?/br> 咸笙郁悶,道:“若這樣,你可就是斷袖了?!?/br> “斷袖便斷袖?!闭康澱f:“孤也有點(diǎn)好奇,你那日給孤下藥……到底是怎么弄的?” 咸笙臉一紅,躲開他的視線,抿唇道:“你休想?!?/br> “有何不可?!闭康澱f:“孤想清醒的試一下,說不準(zhǔn),就真栽你那坑里不出來了,可美得你。” 咸笙臉一板,忽然用力把他的仰著的腦袋掀了回去,道:“你才美得?!?/br> 他轉(zhuǎn)身要走,湛禎用力擦了下鼻子,忽然跟在他身后走了過來,咸笙察覺他走路刻意貼著自己,急忙加快腳步,但他怎么能快的過湛禎。 這家伙身上好像燃著火焰,還沒碰觸就感覺到躁意與熱氣,咸笙怎么躲,他都像大狗一樣貼在他身后,他心慌意亂,忍不住轉(zhuǎn)身推他,兇道:“你做什么?” “你看看這些血?!闭康澃褲裢傅氖峙梁蜐M是血跡的手巾給他看,躁的厲害:“這都是因?yàn)槟?,孤若是憋炸了子孫盅,你賠得起嗎?” “我……” “你就說你怎么賠。” 第57章 咸笙是真的怕了他了。 竇嬤嬤第一次來送補(bǔ)湯的時候他就應(yīng)該阻止! 是這段時間湛禎口是心非的態(tài)度讓他放松了警惕, 居然忘記他以前是什么樣子。 “我賠……賠不了?!毕腆虾笸耍凰讲骄o逼的態(tài)度弄得憋屈, 沒什么底氣的道:“要不, 我給你找個通房嘶……” 湛禎忽然在他嘴上啃了一下,咸笙猛地又后退兩步, 被他拿雙臂困在窗臺, 下意識抬手捂住被他牙齒刮疼的嘴唇,漂亮的眼睛委屈了起來。 “有你在,孤豈能看上別人?” “……可我是男的?!毕腆系溃骸澳悴皇钦f, 不喜歡男子么?” “誰說喜歡你了?!闭康澃欀? 道:“孤就看你長得好看,想要你?!?/br> 咸笙有點(diǎn)生氣:“你給我走開?!?/br> 湛禎不光不走,還湊過來吧唧他的臉, 咸笙立刻去捂, 但總有漏掉的地方, 全給他吧唧了個遍。 “你,你怎么這么煩人。” 他又瞪他,湛禎立刻道:“若不是你, 孤能變成這樣嗎?” “你現(xiàn)在……”咸笙認(rèn)認(rèn)真真的羞辱他:“就像只小狗。” 下一秒, 他的身子忽然被摟過去, 湛禎在他嘴唇嘬一口, 道:“是你勾引孤的。” 咸笙被迫給他兩只手按住, 只能掛在他身上, 湛禎比他高一些, 估計(jì)覺得低頭親他麻煩,竟又把他往上抱了抱,咸笙雙腳懸空,立刻踢他:“我沒勾引,你放開我,我立刻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br> “就不放?!闭康澙^續(xù)嘬他,咸笙左右扭臉,用力拿手推他的大腦袋:“你若不放,便是斷袖?!?/br> “那就斷袖?!闭康澣虩o可忍的把他打橫抱起,咸笙愣了一下,進(jìn)了床帷,又道:“君子之約……你說過不會動我,唔……” 湛禎狠狠親他的嘴,小病秧子身體又軟又香,雖然不知和女人比如何,但跟湛禎比起來,卻是光滑水嫩的很。 咸笙的手再次捂住了他的嘴,心跳加快,長發(fā)凌亂,道:“湛禎,你想清楚……你要違約嗎?” “那便違了?!?/br> “等等……”咸笙兩只手都來推他的臉,“那,那你就不是君子了!” 湛禎臉給推到變形,忽然張嘴重重咬一口他的手,咸笙吃痛縮回,眼角泛紅,湛禎動了動臉上的肌rou,兇巴巴的調(diào)整表情,道:“孤何時說過自己是君子?” “可我們都說好了!” “誰跟你說好了。”湛禎說:“孤愿意的時候它才生效,孤不愿意它就是廢紙一張!” 咸笙睫毛一抖,在他埋首的時候又一次捧住他的臉,他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氣,抿唇望著他漆黑的眼睛,問道:“那你再說一遍,你是喜歡我了?即便我欺騙了你,即便我是男子,即便我不能為你傳宗接代……你也喜歡我,想像以前一樣,跟我一生一世一雙人?是嗎?” 湛禎看了他一會兒,眉頭慢慢皺起:“你不能生孩子,孤怎么能跟你一生一世一雙人?” 咸笙期待的眸子微微一暗,驀然一腳踢了過來:“出去!你別想動我!” “你怎么還踢……” 咸笙抓起枕頭砸了他一下,看眼神和表情是真的動了怒,湛禎直接被趕下去,道:“你說要做孤太子妃的?!?/br> “合作罷了,這是你說的。” “可孤都沒殺你?!?/br> “我謝謝你?!毕腆系溃骸翱傊?,除非你真的喜歡我,否則死也不給你碰?!?/br> “不碰就不碰……都怪母后,害孤饑不擇食?!?/br> 咸笙一下子探出腦袋,小病秧子兇的要命:“你再說一遍?!” “……”湛禎鬼使神差的閉了嘴。 這完全就是打秦易那日的架勢,他忽然明白秦易當(dāng)時的心思了,舍不得傷他,舍不得違背,舍不得抗拒,因?yàn)樗@幅姿態(tài),實(shí)在是生動極了。 “就不說?!闭康澓茌p的嘟囔,轉(zhuǎn)身走了。 咸笙退回去,板著臉抱了會兒枕頭,忽然笑了一下,笑完了,又有些低落。 其實(shí)他何嘗不知道,湛禎不可能跟他一生一世一雙人,晉國皇室也不會允許他沒有子嗣,他只是想要湛禎一個表態(tài)罷了。 這家伙,明明做的都是喜歡他的事,可偏偏就是不肯承認(rèn)喜歡他。 他忽然摸了摸腰間的香囊,說什么子孫滿堂,自打嫁給湛禎那一刻起,就不可能了。 湛禎擦干凈臉走了出去,他現(xiàn)在渾身都非常躁,可腦子里除了咸笙的臉,還有幻想中的咸笙的身子,卻什么都不想要。 他抓起長刀在雪里頭倒騰了下精力,地上的雪盡數(shù)被刀挑起來,飛舞在半空中,又被刀氣劃的粉碎,紛紛揚(yáng)揚(yáng)。 半個時辰后,他收了刀,坐在屋檐下,看著漫天雪花,腦子里又閃過了咸笙的臉。 “真是給慣的。”他嘟囔,小病秧子還敢兇他了。 嘟囔完了,他忽然莫名笑了一下,托著腮拿樹枝在地上劃拉。 敢兇他,就說明不怕他,就說明感受到他的好了。 秦易挨一巴掌算什么,小病秧子如今還敢踢他,敢罵他,敢對他人格侮辱了。 這般嬌俏,還不是他寵的好。 湛禎滿足了。 他拍了拍身上,起身去了戚思樂的院里。小病秧身子太差,踢他的時候跟撓癢癢似的,罵他的時候也跟貓叫一樣,半點(diǎn)兒威懾力都沒有……跟勾引似的。 若勾引他當(dāng)然沒問題,可要給旁人看到可如何是好。 出乎意料的,戚思樂不在,屋內(nèi)只有一個小藥童在搗藥,一眼看到他,忙打招呼:“殿下是來尋先生?” “是,他人呢?” 小藥童繼續(xù)搗藥,嫩聲嫩氣道:“先生出去玩了,殿下有什么事,阿藥幫你轉(zhuǎn)達(dá)。” 湛禎的目光落在藥臼上。 “搗蒜的都比你技術(shù)好?!?/br> 咸笙的聲音響在耳邊,他忽然移開視線,抬步在靠墻的藥架子上亂翻:“可有清熱解火的藥?孤這兩日有些上火?!?/br> “那邊小罐子里有先生煉好的丸子。”湛禎抬步朝那邊的屋子走,路過戚思樂的床鋪,眼角瞥到枕下露出的書籍,走過去,又倒了回來。 小藥童背對著他,認(rèn)認(rèn)真真的搗藥,他忽然伸手,抽出來隨手翻來,目光落在里頭的畫面上,瞳孔一縮,合起來順手藏在身后的大氅里。 他背著手,翻了翻戚思樂的瓶瓶罐罐,找到藥童說的小丸子,道:“這個嗎?” 藥童揚(yáng)起小臉,立刻點(diǎn)頭:“是的,一天吃兩顆,三日就該好了?!?/br> “嗯?!闭康澅3直持值淖藙荩孓o離開。 路上便立刻將丸子收在腰間掛著的口袋里,邊走邊翻開了書。 這書上姿勢倒也真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但湛禎越看眉頭皺的卻越厲害,什么東西,真難看,兩個男子畫的這般丑,毫無美感,戚思樂也真能看得下去。 他放下手,姿勢還是那姿勢,腦子里的畫面卻自動替換成了他和咸笙。 鼻子一陣濕熱,湛禎抬手按住,躲開下人,靈活的跳入了書房。 尋了個布條塞住鼻子,他重新翻開書,另外拿了紙筆,模仿著畫了一幅……美感十足的,帳中交,不,是嬌。 這幾日湛禎上火,晚上纏著咸笙睡不說,還總喜歡動手動腳,不過每次都被咸笙兇的縮了回去。 但經(jīng)過中午的事,他竟不見了,晚飯都沒回來吃。 臨睡前,咸笙問:“人還在書房?” “哎?!比缫獯穑骸爸形绫氵M(jìn)去了,一直沒出來,門也關(guān)著,送飯過去,只讓放在門口?!?/br> “他吃了沒?” “方才去看,還沒端進(jìn)去?!?/br> 咸笙心里奇怪,湛禎這段時間很少去書房,都在這屋處理軍務(wù),今日怎么這般反常,竟還……廢寢忘食? 他在忙什么? 咸笙躺下去,又耐心等了一會兒,讓人再去看,如意回來跟他說:“門關(guān)著,飯還是沒吃,不許人打擾?!?/br> “去做些熱菜,湯清淡一些,我去看看他。”他披上衣服,來到書房門前,食盒果然還在外頭放著,一打開,里頭食物還溫溫的,不過這種溫度到肚子里,定是涼的。 他敲了敲門:“殿下?” 里頭很安靜,咸笙又道:“吃點(diǎn)東西吧?!?/br> 好一會兒,里頭才傳來腳步聲,湛禎一路走來,把門開了一條縫隙,眼睛深邃:“你怎么過來了?” “給你準(zhǔn)備了些下火的菜?!毕腆系溃骸斑@么冷的天,多少得吃點(diǎn)?!?/br> 湛禎眼中浮現(xiàn)笑意:“你在擔(dān)心孤?” 咸笙抿唇,道:“你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