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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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孩子? 他對孩子沒興趣,完全的。 “我們有鵬鵬就行了,我不喜歡孩子,千萬別給我生?!?/br> 聽他語氣不像開玩笑,溫爾有些驚訝,“你確定?” “確定?!彼攀牡┑?/br> “那我打電話給爺爺,問問是不是不需要重孫子……”她說著就掏手機,按通訊錄。 林斯義哪能讓她得逞,奪過手機,往自己褲兜里塞了進去。 溫爾說,“你心虛。你說的就是哄我的話。” 林斯義笑,“耳朵,你真是不了解我,關(guān)于孩子,我明天就能結(jié)扎,你信不信?” “別……”溫爾聽到結(jié)扎這兩個字就頭疼,想起樓道里他傷心欲絕,將自己尊嚴放在地上,請她踩的樣子,這會兒簡直不好再直視他。 林斯義卻笑,心滿意足放松頭部,枕在椅背上,“耳朵,我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什么?” “你心里有數(shù)?!?/br> “我沒數(shù)……” “你有?!?/br> 有,她當然有數(shù)。 她傷過他,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不會因為她生病就可以抹去。 但是,這點讓她覺得歉疚的東西,好像對林斯義而言,倒成了功勛章? 晚上,入睡的時候,他照例抱著她。 溫爾睡不著,睜大了眼睛就盯著他看,從沉睡的臉龐,到凸出的喉結(jié),到鎖骨,到胸膛,然后就想打開他的睡衣,手指在外頭徘徊了好幾趟,還是不敢進。 兩人雖有過親密行為,但都是衣服沒脫全的情況下。 他那把好腰,只能從外看到扭動的弧度,里面肌rou情況怎么走,顯得神秘。 頭頂上的男人,忽然半睡半醒間,低.吟了一聲:“想看就看……” “我又吵醒你了?”她內(nèi)疚,自己睡不著,還弄地他休息不好。 林斯義摟著她那邊肩膀的手用了些力,將她由側(cè)躺改為趴臥在他胸膛的姿勢,她頭發(fā)瞬時散了他滿臉,林斯義在一片黑森林里尋找到一塊柔軟之地,干干地,帶著呼吸的熱息,他張口咬上去,閉著眼,在黑森林里與她熱吻,接吻這東西,真的會上癮。 睡不著了,那就吻吧。 心情不好了,那就吻吧。 無所事事,也可以吻。 做唇舌運動比費心思想那些有的沒的曼妙多了。 他沉迷。 然后帶著她沉迷。 其實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對性.愛一點提不起興趣,做過的那兩次林斯義都能感受到她的干涸,但是接吻不一樣,她會動情,緩慢的,細致的,終究隨著時間深長而放縱自我。 就是難為了他,吻到渾身冒火,逐漸就失了理性。 停下來時,林斯義比她喘得還厲害,伸手刮她的鼻頭,輕斥她沒良心,還笑話他。 溫爾笑著躲避。 她是喜歡的。 畢竟和深愛的男人接那么一個似一個世紀長的吻,有誰會不喜歡呢? 而且也鍛煉肺活量。 兩人在床上繼續(xù)廝混了一會兒,林斯義才捉著她手,去揭開自己的睡衣下擺。 為了讓她看清楚,他往后靠在床背上,床頭的小夜燈被按亮了一個檔位,黃光更加清晰一點。 躺靠的姿勢,讓腹肌更加明顯,兩條人魚線順著腹肌沒入睡褲腰內(nèi)。 溫爾目光忽地一沉,似墜落懸崖的蒲公英,恍恍惚惚看不清實處,虛無縹緲。 她盯著他左小腹,盯的那種眼神讓林斯義心頭起了褶皺,難受著啟聲:“沒事了,都過去了?!?/br> 她掉下淚,但聲音仍正常:“關(guān)城說你當時被下了病危。在我還包那天?!?/br> “別聽他?!绷炙沽x氣著了,握住她手,氣息不定安撫,“他撒謊。遠沒到那種程度?!?/br> “我當時就開始瘋了吧,為什么會捅你呢?”溫爾聲音發(fā)抖著懺悔,“我……后來有一段時間經(jīng)常夢見你死掉了……” “不會的,沒有……”林斯義嘆息著將人摟進自己懷里。 溫爾靠在他胸膛,視線仍是盯著他小腹的刀疤,最后忍不住伸手去觸摸,那道白rou,明顯和正常皮膚不一樣,碰觸上去時,仿佛是新傷,他那邊肌rou忽地抖了一下,溫爾哭,然后掌心全然包裹在那里,“如果你對我做這種事,我早就放棄你了……” 女人十之□□都是自私的。 我可以對你狠,但你不可以。 你狠你就是不愛我。 我狠是因為我有苦衷。 多么不公平。 林斯義能做過等她五年,并且從未怪過她,細想起來,她上一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才找著這種男人。 有時候甚至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為什么對她這么好? 她一個腦子不清楚的女人,連基本生育功能都做不到,不知道有什么可拽的? 林斯義笑回她,“就當我上輩子欠你。這輩子來還債了?!?/br> “我說真的,”溫爾哽咽,“伯父和爺爺怎么會接受我?” “我娶老婆又不是他們?nèi)ⅰ!绷炙沽x說,“耳朵,你這么多為什么,想的不累嗎?” “病人就是這樣。想很多很多。你已經(jīng)開始累了嗎?” “有點累。所以我們中場休息一會兒?” 他詢問的口吻。 卻在溫爾思考該怎么中場休息時,他永不知疲倦的舌頭就挑入她口腔,色情又濃情地傻傻分不清,攪得她頭昏腦漲,哭都哭不連貫了,最后氣笑,就捶他。 罵他不正經(jīng)。 他笑聲清冽:“加點油而已。” 說完,又過來取油。 溫爾惱,小腿蹬他,與他耗費力氣,想著,明早床單得破爛了,被這么造作。 “林斯義,我愛你。”每天晚上不睡覺,和他沒完沒了的說話,她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告白幾聲,填補下內(nèi)疚感。 林斯義氣息不穩(wěn),正琢磨到她如玉的耳垂上,聞聲,暗啞喘,“不如,把愛化為行動,麻煩借用下你手?” 溫爾嘴上說要睡了,行動上卻隨他去了,折折騰騰,鬧到外頭天光放亮,他釋放了兩次,她也累斷了一雙手,終于沉沉睡去。 這時候,那個男人才在她耳邊回復,我也愛你,我的心肝寶貝,慶幸溫爾沒有聽見,不然得rou麻到四肢蜷縮。 第57章 老虎 左曦回來了。 竇逢春打來電話時, 林斯義正在搓床單上的暗紅點。 搓到一半,聞聲, 緊皺眉, “誰回來?” “左曦啊,出獄了?!?/br> 林斯義冷笑,“三個月前就出獄了,怎么才現(xiàn)身?” 提起左曦, 他是咬牙切齒的。 竇逢春知道來龍去脈,現(xiàn)在也不好評價,只說:“要不你下來一趟?她想見你。” 林斯義懶得見,“當初,我跪在她面前, 求她把我媽的遺書給我……現(xiàn)在溫溫都回來了,我不需要了,讓她滾吧。” 說完直接掛斷。 但那邊沒放棄。 傍晚時, 又換了關(guān)城打來電話,讓林斯義下山, “你不要那份東西, 溫溫不需要嗎?她現(xiàn)在什么狀態(tài)?如果能得到顧姨的只言片語安慰,對病情有很大幫助。” 林斯義覺得他腦子不好, 哼哼笑了兩聲, “我現(xiàn)在下山就是羊入虎口。她知道溫溫病了,讓我陪她睡覺怎么辦?你替老子?” “你把燈關(guān)了,我替你?!标P(guān)城說。 “為愛犧牲是不是?”林斯義笑, 緊接著又怒,“滾蛋,你個懦夫!” “林斯義!”那邊也發(fā)了火,“我已經(jīng)三個月沒見她了,還要我怎么樣?喜歡她是情不自禁,但這么些年我也沒對不起你,隨便鬧鬧就夠了,真要絕交?” 林斯義回:“絕交是輕的。你差點弄死她你知道吧?” “我道歉……”關(guān)城痛苦說,“真錯了,沒有機會再動她了,等你們結(jié)婚,我就離地遠遠,離開蓉城,行嗎?” “什么意思?我逼你走嗎?”林斯義冷笑,“真想道歉,你就上山來,公平的競爭,告訴她你愛她,你能把她撬走,我他媽真心祝福你們?!?/br> “有完沒完!”關(guān)城不耐煩。 林斯義說,“少在我跟前晃,你算什么?什么立場要求我去見左曦?你想過那封遺書如果是對我不利的內(nèi)容呢?” “你總要試一試,幾率是一半的,另一半如果有利,你就能治愈她?!?/br> “沒有遺書我也能治愈,只要她在我跟前。” “你自私?!标P(guān)城已經(jīng)氣急敗壞,“當初誰跟我說的,一定求左曦把遺書拿過來,解開她心結(jié),和她快快樂樂的在一起,現(xiàn)在,你明知道這封遺書比之前更重要,你視而不見,到底誰是懦夫?你才是!” “我自私?”林斯義譏諷,“我敢讓你上山,對她表白,你能撬走她,我給你們包大紅包,這種話都敢講,我有什么可怕?” “你只是仗著她離不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