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狼狗_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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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老狼狗》作者:六安歲 文案 十七歲初見,太子秦浣就一眼相中了來京覲見的忠寧侯世子趙擎烽,打得一手好算盤,要把對方養(yǎng)成自己的小忠犬。 可是忠犬是養(yǎng)成了,他自己卻掛了。 再次睜眼時,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過了十六年! 秦浣:我的小忠犬呢QAQ! 趙擎烽:已經(jīng)……長成老狼狗了,你還要不要? 就是一個重生到自己侄子身上的倒霉太子,被老狼狗攻一路叼上皇位的故事~ 忠犬狼狗攻x復仇太子受 想寫狗血復仇寵文,所以別報太大看權(quán)謀文的希望。。。。 內(nèi)容標簽: 強強 宮廷侯爵 重生 甜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秦浣,趙擎烽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一)毒酒 風掃寒枝,明月空涼,秦浣坐在窗邊從容地執(zhí)筆,臨摹著前朝大家松瑯道人的《寧心帖》,偶爾也會抬頭望一眼窗外,像是在等待今歲的初雪。 白宣尚未用完,他卻不得不停筆了,因為初雪沒能等來,卻等來了那個人。 “殿下,快看臣找來了什么!”年少之人行事總是風風火火的,就連東宮肅穆厚重之氣,都絲毫攔不住他生龍活虎的身影。 趙擎烽興奮地捧著一只嶄新的檀木方盒,獻寶似的送到秦浣的面前:“您看!” 秦浣的目光一直追隨著趙擎烽,看著他高興的樣子,心中的沉重仿佛也被驅(qū)散了幾分。他咽下想要說的話,順著他的意思,打開了那雕著蝠桃花紋的方盒。 嶄新的盒子中,存放的卻是千金難求的古卷。 “殿下上次說過的,洪涯和尚的詩帖,臣給找到了?!壁w擎烽小心翼翼地將那古卷從盒子從取出,灼灼目光期待的望著秦浣,熱忱之中又帶了一絲得意,像是在討要著對方的夸獎,“殿下快看看是不是真跡,若臣找對了,您臨過之后,可要記得送臣一帖?!?/br> 秦浣望著他那般討好的模樣,不禁也跟著笑了一下,只是唇角剛剛揚起,卻又很快的墜落了下去。他并沒有打開,只是用手撫了一下那泛黃的封紙上的“雪齋札”三字,輕聲說:“你找的自然是好的……這一帖,就算本宮先欠下了?!?/br> 趙擎烽聽后也不繼續(xù)挾功胡鬧,頗為貼心的點點頭:“這可是殿下說的,既是欠下了,您可要記得還?!?/br> “自然……是要還的?!鼻劁捷p輕吐出一言,聲音卻是那樣的單薄。 趙擎烽也終于意識到了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湊到秦浣的身邊,輕聲問:“殿下,今日有什么心事嗎?” 秦浣開口,可他看著面前這些年來逐漸英武成熟了的青年,那些早已編造好的謊話卻怎么都說不出口了。 三年了,自那日華崇殿上初見,已有三年了。 三年前,十七歲鎮(zhèn)守西北的忠寧侯世子趙擎烽隨父入京述職,那般肆意之風華令太子秦浣一目便傾心。秦浣終是做了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前半生中最為荒唐的一件事,執(zhí)著公事謀私心,將趙擎烽拖留在了京中。 事后他也恍然清醒,心懷愧疚的想將趙擎烽送回去,誰知這位忠寧侯世子卻弄出了百般緣由,就是不愿意走了,甚至執(zhí)拗地進了東宮當面向秦浣訴說留意。直到那時,秦浣迎著對方炙熱又克制的目光,忽地就明白了,原來那日傾了心的,并不止他一人。 深宮之中,朝野之上,本是人心難測至極。秦浣生于斯處,長于斯地,他見識過前朝后宮權(quán)力相軋的陰私污濁,也體會過母后嫡兄為人所害的徹骨之痛,可即便如此,他卻還是放縱般的相信了趙擎烽的傾慕。 還好,他并沒有錯信。 只可惜,一切都只能到此為止了。 “殿下,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趙擎烽雖心思直率些,但到底也是在邊關(guān)侯府中長大的,再加上這些年來陪伴東宮,自然也能察覺到幾分秦浣心緒。 出事了……是出事了,左相何無頃為扶他胞妹繼后何氏之子上位,與吉王秦巍聯(lián)手,構(gòu)陷他行巫蠱之事,要弒父殺君,謀逆奪位。 何等荒唐的謊話,他秦浣已是太子,多不過二三十載后,帝位遲早是他的,他何需做這等險事! 可他的父親,他的父皇,老來多疑多思,寧信那心懷不軌之臣,卻忌憚他這骨rou血親之子…… 秦浣?jīng)]有對趙擎烽說些什么,而是忽然靠到了對方的懷中,雙手攀著他結(jié)實的后背,由松及緊:“燭華——” “殿下?”只有他二人極是親近繾綣時,秦浣才會這般喚他。趙擎烽先是詫異,片刻回神后便急了,盡管兩人心意互通,但又都恪己守禮得很,三年來到底未曾越矩過幾回。秦浣為人矜持,今日這般主動而又決絕的姿態(tài),令趙擎烽心中立刻激起警惕,怕是真的有大事發(fā)生了:“是真的有人要害您?!” “本宮要你,回西北去?!痹谮w擎烽焦急的一遍遍詢問之下,秦浣終于出言,卻并不答他的疑問,只是決然地說道:“無論京中出什么事,都再也不要回來。” 趙擎烽瞪大了眼睛,盡管秦浣什么都沒有說,他卻已經(jīng)能隱隱地猜到了:“那殿下呢……究竟出了什么事,是誰要害您?”似是詢問,又似是囈語,卻再沒有得到秦浣的回應(yīng),但下一刻趙擎烽卻忽然又變得堅定:“不管是誰……殿下隨臣一起去西北!” “西北有我忠寧侯二十萬戍邊將士,殿下隨臣回去,定然——” “你在胡說些什么。”秦浣的聲音忽然冷了下去,平靜如死水卻逼人:“二十萬戍邊與朔人相持而立,護我大啟邊境,一兵一卒都不能調(diào)。” “那殿下呢!”趙擎烽紅了眼吼了出來,“殿下身為元后嫡子,忠君愛國,從未行錯踏錯過一步,如今為人所害卻要束手就擒嗎!” “忠君愛國……你忠寧侯府中,也有這個忠字?!鼻劁矫C然問道:“忠于大啟,忠于天下,你忘了嗎?” “可臣只想忠于殿下!”趙擎烽啞了嗓子,哽聲對道。 “忠于本宮,便聽本宮的話,回西北去……西北軍不能動,本宮也不會走?!鼻劁?jīng)]有任何退步,但聲音卻還是低沉了下去,甚至帶上了一絲難言的溫柔:“燭華,就像你說的,本宮是元后嫡子,是大啟的太子。” “小人jian佞陷于本宮,本宮卻不能負于大啟的臣民,”秦浣苦笑一下,望著外面烏云遮月的天空,與趙擎烽細數(shù)著:“若本宮一走,朝廷出兵西北,朔人趁機而動,天下必亂……本宮不能害了忠寧侯府,不能害了大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