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狼狗_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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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浣聽后點了點頭,放軟了身子倚到了趙擎烽的身上:“這次雖沒鬧出什么大事來,但到底也是給我們提了個醒?!?/br> “當年吉王手中的兵權雖已大半都被你接了過來,但到底難保什么細枝末節(jié)的地方仍有些心思難明的殘黨?!?/br> “這些人雖成不了什么氣候,但指不定什么時候躥出來亂咬一口,也是頗為惱人的。” 趙擎烽點了點頭,心中暗自安排著日后秦浣身邊的護衛(wèi)需更仔細,轉(zhuǎn)而又問道:“那殿下這次打算如何處置這些人呢?” 秦浣低頭又看了一眼趙擎烽的手臂,終是搖了搖頭:“按律法,押回京去,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br> “他們說我與何無頃背地里有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結,我便偏要光明正大的將這事攤開了說。畢竟說到底,這些事也不過是他們的胡亂猜測,攤開了反而更不容易被人再做什么文章?!?/br> 第59章 (五九)歸朝 一切都按秦浣所計劃的那樣,關峰與賴聚十日之內(nèi)便將行刺者背后的所有黨羽盡數(shù)抓獲。緊接著,秦浣直接上書朝廷,將此事的前因后果一一說明,把一干嫌犯全部走官道光明正大的押送回京,交與刑部和大理寺,按律法處決。 這原陽行刺之事來的突然,處置的也果決,前后所用不足半月的功夫,便算是干干凈凈地了結了。 而此事之后,秦浣與趙擎烽便也不再繼續(xù)耽誤下去,與何為澤一道繼續(xù)行水路,向京城行去。 如此又是十來日的功夫,雖說路上諸事多有耽誤,但他們終究趕在入冬之前,回到了闊別三年之久的太平都中。 本應是蕭索寂寥的季節(jié),太平都中卻是繁華如舊。 南北往來的客船,如織地穿行于水道之上,兩岸人潮涌動,盡是行商買賣之人。 秦浣起先還只是坐于船艙之中,透過小窗打量著漕渠上的情景。后來瞧著外面擁攘的人群實在熱鬧,便不禁拉著趙擎烽一起登上了船頭,好好看看這三年未見的太平之都。 碼頭上,盡管已是深秋卻依舊挽著袖子的大漢們成隊成行的扛著自南方運來的稻米新糧,挑擔的小販們嬉笑討好地與貨船上的商人們議著零碎散貨的價錢,水邊小棚下的老婆婆隨手掀開鍋上的大木蓋,原本歇息在一旁的船工們便一擁而上,在騰騰的熱氣中,捧出了幾根澄黃的苞米,大口啃食起來。 “萬歲漕渠一開,不僅是朝廷于地方的管轄之力有所鞏固,民間南北經(jīng)貿(mào)上更是大為受益?!壁w擎烽溫柔地轉(zhuǎn)頭望著秦浣,緊緊地握著他的手:“四方安穩(wěn),百業(yè)俱興,太平盛世近在眼前——這些都是殿下的功勞?!?/br> 秦浣的臉上也漸漸露出了笑容。猶記得十幾年前,那些個與河工匠人商討交談至深宵的的夜晚,那時他費勁心血為的就是想要這一副太平之景,可到頭來卻因著那灰暗艱澀的現(xiàn)實,逼得他親手將一切封存。 前世今生,十幾載的光陰似如飛箭,而當這些他曾不知多少次幻想過的情景真真正正的呈現(xiàn)于眼前時,他終是第一次感覺到了,那所謂的“盛世太平”四個字,離他是這樣的近。 “這,也是燭華的功勞。”秦浣轉(zhuǎn)頭,對著趙擎烽笑了笑,可趙擎烽卻搖起了頭:“這不一樣?!?/br> “殿下費盡心血是為了大啟的臣民,但我所做的事,卻始終只是為了殿下一人罷了?!?/br> 這話說得甚是低柔,在分外嘈雜的漕渠之上,更是被襯得幾乎不可耳聞,但秦浣卻聽得一清二楚,硬壓下笑意輕聲呵斥了一句:“又胡說。” 趙擎烽卻只是握著他的手,又笑了一下,并沒有再說些什么。兩人就這樣攜手立于船頭,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殿下這一路行來辛苦,再行不過七八里便可至官家碼頭了?!闭诖藭r,船艙之中忽地傳來一陣腳步聲,秦浣轉(zhuǎn)身,卻是何為澤也登上了船頭。 同行這十余日來,許多人幾乎都要忘記船上還有這么一位小何大人了。這些日子里,何為澤幾乎一直都在船上的房間之中閉門不出,唯有用餐之時,他才如例行公事一般,與秦浣他們共坐于桌邊。 可即便如此,秦浣卻始終對何為澤十分防備。他常與趙擎烽說起,他并不清楚在這個人身上究竟有什么令他放心不下的點,但無論是三年前還是現(xiàn)在,秦浣總覺得何為澤此人,怕是比其父要危險得多。 “說起來還要多謝小何大人遠來相迎,如今終于回到這太平都中,小何大人可也要回府好好休息一番?!鼻劁娇粗堰b遙可望的官家碼頭,似是隨意的與何為澤搭著話。 “殿下為我大啟立下如此功勞,我等出京迎接一二,也是應該的,”話至此處,何為澤忽地輕嘆了一聲:“可惜我離開之時父親便因秋涼生了病,前日家書傳來,說父親之病仍無起色,沒法親自迎接殿下進城,還望殿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