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 接下來是關(guān)于晚妹實力問題。 可能是因為晚妹經(jīng)常調(diào)侃自己是個菜雞,所以大家都覺得晚妹很弱。但晚妹真的沒有那么弱,她弱是因為她體質(zhì)問題,是修為上的致命短板。如果拋開修為這項短板不看的話,晚妹其實并不弱,她經(jīng)常幫馬懷真做事,不要命的修煉,又是周衍的徒弟,有資源,有大師兄和周衍的指點,拋開修為不看,晚妹在同輩人中還是很強的,所以她才能打贏濟慈。 為什么能打遍戊區(qū),這個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啊qaq,戊區(qū)大家實力都差不多,這個差不多,是建立在晚妹修為短板基礎(chǔ)上的實力差不多。一進戊區(qū),大家修為都被封了,晚妹這個修為短板就不存在了,再加上其他犯人釘了封元釘,晚妹沒有釘,所以在鍛體 魔氣 神識 修為(這個時候沒有上封元釘,晚妹的修為反倒轉(zhuǎn)變成了自己微妙的優(yōu)勢)的加持之下,晚妹打遍戊區(qū),我覺得不算bug吧(撓頭) 然后是蕭宗源,為什么蕭家出場角色一個比一個弱,我前文交代過,蕭宗源雖然是長老,但他并不強,他能坐上長老也是因為他蕭家身份加持,自己會鉆營等等原因,畢竟一個門派里的長老不可能個個都是武力值高大上的。蕭宗源不是戒律堂的堂主,他只是長老之一,他也不是蕭家的高層(所以他才要偏袒穆笑笑,向蕭煥示好,這點我前文也有交代),而蕭博揚蕭博玉兩個旁支的才筑基的小輩,武力值更不可能高到哪里去,菩薩會也只是一群烏合之眾,只是人牲這場交易中小小的一環(huán)。 其實到現(xiàn)在,蕭家和昆山所展露出來的只是冰山一角。 晚妹能一劍殺了蕭宗源,是因為魔氣 抓住了合適的時機 女修jiejie的幫忙。 然后是妖皇伽嬰,為什么能放任晚妹跑這么長時間,是因為他是個戰(zhàn)斗狂魔,他一開始就沒有認(rèn)真,58章“他像是忽然失去了興趣”,他放任晚妹跑了很久,等晚妹出招,結(jié)果晚妹的出招并沒有讓他感到滿意,所以他才一掌打碎了晚妹全身的骨骼。 受重傷的情況下一掌就能打爆晚妹,這個實力差距已經(jīng)很大了…… 接下來是伽嬰“卸下了妖力,丟了刀”和晚妹單純拼戰(zhàn)技和體術(shù)。 在這種情況下,晚妹 煉骨,單純拼戰(zhàn)技,也沒有打贏伽嬰,“……喬晚還是屬于被伽嬰搓揉捏扁,任他吊打的境界”。 到最后,也不是晚妹打贏了伽嬰,完全是因為伽嬰傷太重,這才掉回了原型。 這就相當(dāng)于一個滿級拿著橙武的大佬和一個裝備賣萌手法不錯的窮逼切磋,大佬覺得窮逼手法還可以,于是脫裝和窮逼單純拼手法,但就算脫裝大佬的手法還是比窮逼要好,只不過窮逼不服輸,切磋了一次又一次,在最后的時候,大佬忽然網(wǎng)卡了,出bug了,藍空了,然后被窮逼撿了個漏。晚妹根本就沒有打贏伽嬰。 感覺筋脈破碎對晚妹沒有影響。這個我也在前文交代了qaq“也只有練氣二層,這已經(jīng)是頂了天了”,筋脈破碎的情況下,任憑晚妹如何努力,也只能暫且止步于練氣二層了。 為什么晚妹明知道妖界地盤危險,還要走妖族地盤,太莽撞了。因為57章“蕭家現(xiàn)在抓人抓得這么緊,想捂好馬甲,她就必須得走妖界勢力范圍那兒走”。她要避開蕭家和那些仇人。 大概就是這些問題了,我說的這些,每一個地方,前文都有交代,晚妹能打贏是由很多內(nèi)在或外在因素決定的。 我知道大家不可能像作者一樣,對文里每個句子每段話都有印象,如果不嫌麻煩,可以倒回去看看。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62章 南霍洲棲澤府仙凡雜居, 岑家作為棲澤府上的修仙大族,放出消息要選家仆,整個棲澤府有不少人意動。 畢竟岑家有錢, 家主仁善, 這次選家仆簽的還只是活契。運氣好說不定能攀上仙人, 得到仙人賞識,學(xué)到點兒仙法, 就算運氣不好, 那工錢也十分豐厚。 一進棲澤府地界, 喬晚就和伽嬰分了手,蜜獾眼一瞥, 二話沒多說。 兩人都不是啰嗦的人, 他追殺他的, 她順手掏出剩下的易顏丹,嗑了個易顏丹轉(zhuǎn)道兒直接去了岑家。 喬晚想她好歹也是從昆山出來的, 總不至于競爭不過其他凡人。 但一到岑家大門前, 喬晚意識到,自己想錯了。 朱漆的大門前,烏泱泱的, 擠著的全是人。男人,基本上個個威武雄壯,而女人也都精心打扮了一番,在場的, 不止有凡人,還有不少散修。 瞥見身邊兒多出來個不長眼睛的姑娘, 站在前面的女人眼一斜,嗓音涼涼的, “站后面去兒。” 喬晚默默地排后面去了。 蕭家、岑家、陸家三大世家,棲澤府的岑家其實只是岑家的旁支,但就算是個旁支,在棲澤府也是家大勢大,一放出消息,不少人削尖了腦袋也想往里面擠。 隊伍移動得十分緩慢,等終于排到喬晚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晌午。 負(fù)責(zé)招人的管事,眼皮一抬,嫻熟地在喬晚身上掠了一遍,運筆如飛。 “名字?!?/br> “陸婉?!?/br> “干什么來的?” “來應(yīng)征家仆?!?/br> 管事筆尖一頓,“我問你,想應(yīng)征什么職位?!?/br> 喬晚想了想,“灑掃丫鬟?!?/br> 像這些大家族,身邊兒丫鬟都是家生子。做不了貼身丫鬟,喬晚退而求其次,選了個競爭壓力比較小的灑掃丫鬟。 灑掃丫鬟每天都要去各方各院里打掃,總有機會碰上岑夫人,至于后面的事兒,得等見過岑夫人之后再說。 管事沒說行,也沒馬上說不行,“怎么想來岑家?” 喬晚略一思索,“岑家家大業(yè)大,誰不想來。我是個散修,資質(zhì)擺在這兒,不管怎么努力也差不多就止步在這個境界了,不如趁早退下來,也好過打打殺殺的,整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去掙那虛無縹緲的神仙夢?!?/br> 像喬晚這樣的散修不少,管事也沒意外,又問了幾個問題,檢查了一番喬晚來路,就指了個方向,讓喬晚去左手邊兒上第三個屋子等著。 喬晚走進屋里的時候,屋里已經(jīng)或坐或站擠滿了不少姑娘。 本來以為灑掃丫鬟競爭比較小,沒想到還是她低估了大家伙的決心。 喬晚揀了長凳一角閉目坐下來,安靜等待管事那兒的消息。 到了傍晚時分,從門口走進來一個嬤嬤,伸手點了喬晚和其他十多個姑娘,算是留了下來。 被點名的姑娘一臉驚喜,剩下沒被選上的,大失所望,更有人捂著臉蹲在地上嚶嚶地哭了出來。 至于喬晚和那十多個被選上的,則被嬤嬤拎著,打包去了另一個小院。 負(fù)責(zé)接手她們的嬤嬤姓陳,喬晚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大概也是練氣期的修為。 十多個少女排排站,溫馴地垂下頭,聽著陳嬤嬤立規(guī)矩。 眼前的女人,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些年紀(jì)了,眼下生著細(xì)紋,目光嚴(yán)厲。 練氣期的修士壽數(shù)本來就不長,駐顏丹喂著也抵擋不了歲月的侵蝕。 “家主和夫人仁善,只要你們好好干,別動那些歪腦筋,在岑家做事,好處自然少不得你們的?!标悑邒哒驹谶@一水兒的青蔥小姑娘面前,嗓音淡淡的,“尤其是家中那兩位少爺,誰要是敢把心思動到這兩位少爺身上,到時候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么叫仙人手段。” 眾所周知,如今岑家家主岑向南和夫人姜柔,只育有兩個兒子,大少爺岑清嘉,小少爺岑清猷。 兩個兒子也都有出息,大的在幫著岑向南搭理家業(yè),小的年紀(jì)輕輕就被傳聞中的妙法尊者給收入了門下,兩個人現(xiàn)在都在家里住著。 立完規(guī)矩,自有丫鬟領(lǐng)著這些新進門的去拿衣服分房。 喬晚和其他兩個姑娘被分到了一間房,一個圓臉,一個長臉。 兩個姑娘都好奇地偷瞟著自己的新室友。 最終,是圓臉的先開了口,“我姓周,叫周蘭?!?/br> 長臉的姑娘笑了笑,“我叫江玉雯?!?/br> 喬晚言簡意賅:“陸婉?!?/br> 這樣,就算認(rèn)識過了。 不過這名字也只有今天晚上用得上,第二天,岑家就給新招的這批家仆統(tǒng)統(tǒng)改了名。 周蘭改了桂旗,江玉雯改了杜衡,喬晚改了辛夷。 前幾天,大家都不太熟悉,相安無事。 到后面幾天,桂旗和杜衡結(jié)了個伴兒,喬晚就被孤立了出來。 喬晚其實也早料到了會有這么一天,她到岑家為的是找岑夫人修補筋脈,沒真打算在岑家升職加薪,所以也沒想過要處理和同事之間的關(guān)系。 不過,來到岑家快五六天了,她還是沒見到岑夫人的身影,非但沒見到岑夫人,也再沒見到過伽嬰。 喬晚估計,這個時候伽嬰可能在忙著報仇,沒空露面。 倒是中途見到了大少爺岑清嘉一面。 岑清嘉筑基后期的修為,突破金丹就在這段時間,他五官生得很周正,見到喬晚拿著掃帚掃得干凈,還隨口夸了一句。 這一夸,不知道被誰聽見了,傳到了桂旗的耳朵里,很快就鬧出了事。 喬晚掃完地回去的時候,進門看見桂旗和杜衡一起坐在床前,小聲說著些什么,一見喬晚入內(nèi),趕緊閉上了嘴,眼神閃爍,神情有些不自然。 其實在進門前,兩人之間的抱怨聲就已經(jīng)全飄進了喬晚耳朵里。 “看她平常不怎么說話,沒想到心眼這么多,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攀上了大少爺?!?/br> “擺著這么一副死人臉也不知道給誰看?!?/br> “還真以為攀上了大少爺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要讓陳嬤嬤知道了,還不扒了她的皮?!?/br> 喬晚嘴角一抽,倒沒覺得有多生氣。 少女情懷總是詩,先前被陳嬤嬤敲打了一頓,沒人敢對著岑家兩位少爺冒出點什么歪心思。但日子一長,見兩位小家主風(fēng)姿俊秀,難免都會有點兒心動。 喬晚猜,桂旗好像是喜歡岑清嘉。 這世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同一時間,修真界還在上演著血腥的殺人奪寶,但在棲澤府岑家,還有人在卯足了勁兒宅斗。 第二天上午,桂旗忽然急匆匆地跑進了屋,目光落在喬晚身上,一抿唇,低低地說了聲,“辛夷,陳嬤嬤叫你呢?!?/br> “叫我?” 喬晚有點兒驚訝。 桂旗避開了目光,眼神有點兒猶疑,“我看著陳嬤嬤臉色不太好,你小心點兒?!?/br> 喬晚理了理衣衫,跨進了陳嬤嬤住的屋。 女人端坐在位子上,臉色硬邦邦的。 “昨天南書房那邊兒的回廊是你灑掃的?” 喬晚態(tài)度恭敬:“是出什么問題了?” 女人的沒因為喬晚的恭敬而有所軟化,伸著手往桌上一拍,冷喝道,“你怎么灑掃的?!這一大早,回廊里全都結(jié)了冰!要不是被人發(fā)現(xiàn)得早,這要是摔著了什么人,我看你到時候要如何收場!” 昨天南書房那邊兒的回廊確實是她灑掃的。 聽說岑夫人喜歡去那兒看書,喬晚就特地請了那邊的活兒,結(jié)果沒想到這十多天里,還是沒看見岑夫人的身影。 但她記得昨天晚上她打掃得干干凈凈的,回廊上的水也都用抹布一寸寸抹過了,不可能結(jié)冰。 “去,去回廊那邊兒跪著去?!标悑邒呃渎?,“不跪到晚上別起來?!?/br> “還有?!?/br> 喬晚出門前,陳嬤嬤又叫住了她,目光慢慢地從喬晚臉上掠過。 “你那些心思都給我收一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