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 留疤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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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愣了一下,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卻被幾道刀光給逼退了回來,還好有一個木推車的攤位擋著,若不然他恐怕早就受了傷了。 蕭安幗不清楚顧見齊是不是懂得武功,但還是將文蘭推了過去道:“煩請顧大人保護(hù)好她?!?/br> 顧見齊這才看清楚了救了自己的人,失聲叫道:“郡主?” 這個詞或許給了圍著他們的幾個人一些震懾,蕭安幗瞄準(zhǔn)其中一人,幾次交手將其手中的匕首劈手奪下,然后再次護(hù)在顧見齊身前,盯著面前的幾個人道:“百姓裝得還不錯,你們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青罰司吧?” “刺殺朝廷官員,你們的幕后之人,膽子可真是大?!笔挵矌揭贿呎f著,一邊打量著圍著他們的那些人。 注意到其中一個似乎張嘴想要下達(dá)什么命令,手腕微動將自己手中的匕首甩了出去,正中喉間。 蕭安幗?jīng)]打算跟這群人來一個你死我活,周圍的百姓已經(jīng)散了,只要撐到官兵來,不管是刑部,京兆府還是巡防營都沒有關(guān)系。 其實(shí)蕭安幗也不確定他們是不是什么青罰司,只是胡亂說些什么拖延時間罷了,他們更可能是哪個和顧見齊有什么間隙的人派過來的下人。 也大概是因?yàn)轭櫼婟R應(yīng)該是不懂武的,所以這些人的身手也一般。 已經(jīng)損失了兩個人了,或許是掂量了一下從蕭安幗的手中殺了這個人的可能性,幾個人一邊防著蕭安幗一邊撤退。 但是道路的另一邊響起來整齊的腳步聲,大約是巡防軍來了,幾個人瞬間找了個方向散去。 屈晟從馬背上一躍而下,有些沒想到是又是這位郡主,只能行禮道:“郡主,顧大人,我來遲了?!?/br> 顧見齊率先說道:“將軍,賊還剩七人,朝著東街方向逃去,請將軍派人追捕?!?/br> 這是自然的,屈晟沖著身后隊(duì)伍招了招手,兩隊(duì)人立刻朝著顧見齊說的方向跑過去。 “有勞將軍了?!鳖櫼婟R拱手道。 蕭安幗見狀這才忽地平衡了一下身體,一只腿撐地沖著文蘭道:“文蘭,我們回去吧?!?/br> 屈晟愣了一下,低頭去看蕭安幗的腿,有些驚慌道:“郡主?” “我沒事,一點(diǎn)輕傷罷了?!笔挵矌矫蛄嗣虼降?。 這位貴人在自己這里可是已經(jīng)受了兩次傷了,屈晟真是,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好,只好轉(zhuǎn)頭道:“來人,將郡主送去最近的醫(yī)館!” “不用了,”蕭安幗搖頭道,“將軍,現(xiàn)在重要的,是保護(hù)好顧大人的安全,我不過是一點(diǎn)輕傷,這里距離安國公府不遠(yuǎn),我回去就好?!?/br> “可是……”顧見齊和屈晟同時開口道。 蕭安幗笑了笑道:“放心吧,我沒事,只不過那群人,不出意料還會再次動手,將軍最好派人保護(hù)好顧大人,若是出了岔子,巡防軍可就更加不知前路如何了。” 屈晟知道她說的是齊伯爺?shù)氖虑?,猶豫了一下只好行禮道:“是” 蕭安幗松了口氣,對著三個人拱手道:“我受傷的事情,麻煩各位不要告訴任何人?!?/br> 顧見齊和屈晟對視了一眼,終究是同時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說什么。 正好文蘭也已經(jīng)找到了轎子,蕭安幗忍著痛上了轎子,才對顧見齊道:“大人下次出門,還是帶幾個人跟著吧?!?/br> “是?!鳖櫼婟R連忙拱手送著蕭安幗離開,才轉(zhuǎn)頭道,“將軍,這幕后之人,能查嗎?” 屈晟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嘆了口氣道:“能不能查我不知道,但是安國公,一定會查的吧?” “安國公,當(dāng)真如此愛護(hù)郡主?”顧見齊有些驚訝。 “誰說不是呢?!鼻捎钟姓f道,“這京城,護(hù)著郡主的人,可多著呢?!?/br> 上到不管是為了面子還是為了其他什么的陛下,下到永昌軍的一兵一卒,這中間的齊伯爺,安國公,四皇子殿下,世子爺,長孫小侯爺,誰不把這位郡主當(dāng)成是公主護(hù)著? 蕭安幗回到自己的房間,才脫了衣服看到那個傷口,正如她所說,是個不大的輕傷,只是刀口有些深,好在裙子是黑色的,不太能夠看得出來上面的血跡。 文蘭小心地清理著傷口,又忍不住說道:“郡主,疼嗎?” 蕭安幗搖了搖頭:“去把上次屈將軍給的藥膏拿來,用那個?!?/br> “啊,好?!?/br> 文蘭一邊輕輕抹著藥膏,不解地問道:“為什么上次不用,這次用呢?” 蕭安幗輕輕嘶了一口冷氣道:“這是軍中用的,圖的是傷口好得快,但是不會在乎留不留疤痕,對于之前那種傷口其實(shí)沒什么用。” 文蘭的手頓了頓,驀地抬頭道:“會留疤?郡主!你……你怎么這么……” “好了,腿上的疤,沒人看得見的,再說了,這種深度的傷口,再怎么樣都是會留疤的,”蕭安幗無奈地笑道:“還有,這件事情不要告訴別人。” 還好那刀子上也沒毒,要不然可就真的不好處理了。 她的目的可不是讓傷口不留疤,而是好得快一些,才能不露出破綻,免得被安國公或者是李尋南看出來。 “啊,為什么???”文蘭真的要被自家郡主氣死了,哪有小姑娘會不在乎自己身上留一道疤的,這就算了,自己受了欺負(fù)了怎么還不能被別人知道了??? “刺殺顧大人的,不是太子就是平陽侯,其中涉及的東西太多,這案子,只能讓兩個人查,其他人,最好是不要插手?!?/br> “誰啊?”文蘭整理著紗布問道。 “陛下,或者是三皇子殿下?!笔挵矌揭膊唤橐馕奶m了解一些朝堂上的事情,淡淡地說道,“陛下是天下的王,什么都可以查,三皇子殿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太子明面上的政敵了,他查出來太子的什么也都不奇怪,但是安國公府一旦插手,就可能會被扣上結(jié)黨的帽子了。” “原來是這樣,”文蘭最后系好了紗布,嘆了口氣道,“這么深的傷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好?!?/br> “放心吧,這種軍用的藥膏還是很有用的。”蕭安幗安撫著她說道。 看著蕭安幗淡定的樣子,文蘭真是又氣又不知道說什么好,明明你知道她就是不對自己好的,但是她說的那些話還能讓人覺得是她做的真就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