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九 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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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最有可能的說法,孫宜恭走過來壯著膽子在狗背上順了兩下,嘆氣道:“流浪了這么多天,可憐它了。” 朱成勝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別可憐它了,去守夜去,今天晚上出什么時候,唯你是問?!?/br> 孫宜恭自然知道朱成勝在開玩笑,但也知道守夜是必然的,笑著站起來道聲“是”。 一夜過去,隊里除了多了條狗,倒也沒有其他的事情發(fā)生。 讓黑狗跟著吃了早飯,又讓隊里稍稍懂些醫(yī)術(shù)的人看了看,狗的身上確實沒有大的損傷,朱成勝才放心了一些,嘆了口氣道:“行了,進村吧?!?/br> 收了營地,往渠水村的方向走了幾步,旁邊的黑狗卻忽地停住不動了,倚在朱成勝的腿邊嗚嗚地叫了幾聲。 朱成勝雖然聽不懂,但是那幾聲不管怎么說,聽上去也不像是開心的叫聲。 看來,昨天的猜想多半是沒錯了,這個狗,多半是從渠水村來的,更有可能,說不定還經(jīng)歷了前些日子的屠村。 這個想法讓朱成勝又慶幸,又心痛,只能抬手在它的頭上揉了揉道:“你是不是不太想回去?” 狗聽不懂人語,面前的黑狗也只是又哼哼了兩聲。 朱成勝一邊站起來一邊道:“不過,就算不進村,說不定你就是我此行最大的收獲了?!?/br> 他低頭看著黑狗,繼續(xù)往前走去。 而此時的獵山另一側(cè),山谷之中,蕭安幗才剛剛醒過來,扭頭看著睡在身側(cè)的李尋南,愣了好一會兒才猛地坐起來叫道:“李尋南!” 還在迷糊中的李尋南從夢中被驚醒,幾乎一個跳彈從床上坐了起來,呆呆地看著旁邊的人道:“怎么了?” 蕭安幗看著他,咬了咬下唇似乎回憶起來什么,拍了拍額頭,臉色變得淡然下來,擺了擺手道:“沒什么,起來吧。” 原本是因為自己身邊多了個人覺得驚嚇,這么猛得起來,她還以為昨天自己做了什么。 但是仔細想想,昨天晚上—— 蕭安幗從關(guān)著和秋揚的地方回到谷中,壬三已經(jīng)給他們收拾好屋子了。 她進屋子之后便覺得身上一陣疲累,不由得舒了一口氣,直挺挺地趴到了床上。 被褥顯然是今天剛剛曬過的,還帶著淺淺的暖意, 她閉著眼睛怕了一會兒,門便被人推開了,進來的人一邊關(guān)門一邊嘟囔道:“這地方還真是比京城里面要冷一些啊?!?/br> 蕭安幗轉(zhuǎn)過來頭看著還抱著一床被子的李尋南,皺眉道:“你來做什么?” 李尋南抬了抬手道:“給你拿被子來啊?!?/br> 說罷不等到蕭安幗拒絕,便直接將手上的東西扔到了蕭安幗身上,然后趴到了她旁邊。 蕭安幗愣了一下,將被子蹬開,翻了個身道:“我這里有!” 李尋南看了看,哦了一聲,然后將被子拽到了自己的身上道:“那就是我的?!?/br> “那你倒是拿走啊?!笔挵矌讲粷M地推了推他。 “這不是拿走了嗎?”李尋南拽著自己身上的被子道。 “你再裝傻?”蕭安幗伸手拽著他的臉,咬牙道。 李尋南抬手握住她的手,往下拽了拽道:“別鬧,我好累啊?!?/br> “我也累啊,你快點拿著你的被子去你的屋子休息??!”蕭安幗無奈地推著她道。 “不要,拿來拿去太累了?!崩顚つ纤餍詫⑿拥帕讼氯ィ]上眼睛道。 蕭安幗皺眉,盯著李尋南好一會兒,后者分明沒有說,還閉著眼睛不愿意看她,她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你幼不幼稚啊?!?/br> 想在一起休息直說啊,還耍賴,小孩子一樣。 她抬著胳膊要將自己的手收回來,卻被后者拽得更緊了一些,不由得嘖了一聲,微微彎下身子,湊近了李尋南的臉道:“你松開我。” 李尋南聞言勾唇笑了一下,猛地睜開眼睛,看著蕭安幗明顯被嚇到了,才用力將她拽到了自己的懷里,又將被子給她拽了過來搭在她的身上道:“不松開你能怎樣?” “你!”蕭安幗當(dāng)然知道自己沒有辦法,猛地上前在李尋南的手背上留下了一圈淺淺的牙印,在后者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便拽著被自己將自己蒙了進去,閉著眼睛不想理會他。 李尋南呆呆地看著手上的一圈粉色,帶著一絲疼,但是又根本不怎么疼,他盯著蒙著被子的小姑娘,不由得笑了笑,伸手把被子往外撩了撩道:“你也不怕悶死?!?/br> 但是蕭安幗卻好似完全沒有聽到這句話一樣,閉著眼睛,理也不理他。 也不知道誰幼稚。 他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些,伸手順了順面前微微蜷著身子的小姑娘臉上的額發(fā),在上面碰了碰,才握著蕭安幗的手縮進了自己的被子里。 至于什么時候真的睡著了,蕭安幗也不知道,甚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那么困,別說梳洗了,衣服都沒脫,一覺醒來蕭安幗覺得自己身上怕不是都臭了。 但是李尋南顯然沒有這么自覺 “起這么早做什么,好容易有出門休息的時間?!彼行┎粷M,重新趴回到床上耍賴一樣道:“我不起?!?/br> “你懶什么啊,我們還有正事呢。”蕭安幗無奈道。 “磨刀不誤砍柴工啊,郡主大人。”李尋南悶聲道。 “什么磨刀不誤砍柴工,你磨了嗎?” “你現(xiàn)在讓我休息,就是給我磨刀的時間?!?/br> “你磨刀,你怕是只會磨牙!” “我有嗎?”李尋南依舊沒抬頭,聲音悶悶的。 蕭安幗看著,又看了一眼自己昨天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抽出來的手,想了想又將李尋南的手從被子里掏出來一個。 手背上干干凈凈的,看來她昨天確實沒怎么用力,坐在那里胡亂想了一會兒,然后撇了撇嘴道:“昨天就該咬死你。” 李尋南將自己的手抽出來,按上蕭安幗的臉胡亂搓了幾下道:“你舍得?” 蕭安幗往后躲了躲,忽地問道:“你昨天洗手了嗎?” 李尋南頓了頓,將頭抬了起來,扭頭看著她很是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后道:“還真沒。” “……” 蕭安幗猛地抬腳,將李尋南踹到了地上:“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