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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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后,秦婉閉上了眼睛,細(xì)細(xì)感受著對方的溫柔,兩人的唇齒相依在無聲無息之間使得書房開始變得有些燥.熱。 男人身上傳來的冷香鉆進(jìn)了秦婉的鼻尖,是她最喜歡的那個味道。 還記得她曾經(jīng)有個前男友,喜歡把自己倒騰地sao里sao氣的,出門的時候還總會往自己身上噴古龍水,味道并不算難聞,但她卻一點兒也不感冒。 不得不說的是,謝淮身上的味道是她最喜歡的那個,既讓人覺得安心,又讓人覺得難耐,勾得她的心癢癢的。 兩人的吻漸漸變得熱烈了起來,男人扣著女人腰肢的手越發(fā)用力,彼此的身體親密無間,似乎都能感受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熱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吻終于結(jié)束,等到分離的時候,男人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許多,洗完澡的身體也開始有些微微出汗。 男人將頭抵在了女人的肩膀上,似乎是覺得只要這樣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他身體的異樣。 明明說要教人的是他,可率先擋不住的人還是他。 這個老師著實有些不稱職了些。 “謝老師不行啊……”秦婉說著,感受著男人滾.燙的身體,不由得輕笑出了聲。 謝淮沒有理會她的調(diào)侃,動了動喉結(jié)之后,用嘴唇曖.昧地掃著女人的皮膚,開口的聲音沾著情.欲,就像是迷惑帝王的妖妃,勾得人心思蕩漾。 “看我這些天來都這么乖,就沒有獎勵嗎?” “你想要什么獎勵?”秦婉說著,脊背卻是突然感受到了一陣火.熱,是男人不安分的手掌在作亂。 在回到公寓之后,秦婉就換了一套休閑服,寬松的上衣本是為了舒服,如今卻是讓男人有機可趁。 “我想要……” 秦婉的眼神微閃,自是知道男人指的是什么。 側(cè)頭貼著男人的耳廓,秦婉再次低聲開口道:“去我房間。” 然而謝淮聽到這兒卻是沒了動靜,抱著女人的手臂緊了些,像是在無聲地訴說自己的請求。 秦婉頓時反應(yīng)過來,眉峰微挑,出聲的語氣帶著幾分興味,“想要在這兒?” 男人渾身一顫,半晌后,一聲輕輕地‘嗯’從女人的肩膀處傳來。 秦婉有些驚訝,沒想到這才剛上手,就想要換地圖了? 這弟弟野心還不小啊…… “套不是在房間里嗎?”秦婉開口。 下一刻,男人便松開了女人的腰肢,從睡褲口袋里掏出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東西,然后低頭咬住了一角,動作利落地將套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甩在了書桌上。 男人精壯的身軀就這么突然出現(xiàn)在了秦婉的眼前,秦婉眼底微微一亮,看著他嘴里叼的那片套,不由得輕笑出了聲,“什么時候買的?” 很明顯,這次的套并不是她之前叫保潔買的那個。 經(jīng)上次一戰(zhàn)之后,草莓味的避.孕.套雖然用了不少,但還剩下一些,到也不需要去特地去買。可沒想到的是,這男人竟是在背地里偷偷囤起了貨。 “下班的時候?!?/br> 男人因為咬著東西,說話的聲音有些模糊,但是依舊遮擋不住他的性.感。 對方的動作有些急切,整個人都已經(jīng)處于極度興奮的狀態(tài),在觸碰到她皮膚的那一刻,手心的溫度讓她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男人抱著秦婉,將自己的臉伸了過去,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神亮到有些心驚…… “幫我套上,好不好?” 秦婉眼神一暗,下一刻,緩緩抬手將男人咬在嘴里的東西拿下,毫不避諱地對著他的眼睛,嘴角一勾道:“那你抬起來啊……” 幾乎是話音剛落的瞬間,謝淮一把拽住了女人的手腕,整個人極具侵略性地壓了下來,嘴唇貼在了女人的耳側(cè),用帶著蠱.惑的聲音開口道: “早就已經(jīng)抬起來了?!?/br> …… 在那之后也已過了半個月有余,秦婉坐在房間里,而謝淮則是站在一旁,臉色微冷地幫她收拾行李。 秦婉坐在梳妝臺的椅子上,雙手抱胸地看著他。 男人的表情說不上難看,但是緊繃的嘴角,微蹙的眉心,無一不在昭示著他此時的心情是有多么不愉悅。 ‘啪’地一下,男人動作粗.魯?shù)貙⑺囊路舆M(jìn)了行李箱里。 秦婉見此挑了挑眉,忍不住出聲道:“我這件衣服可是c家的高定,雖然錢不是問題,但是弄壞了之后可就沒得買了?!?/br> 話音剛落,男人的手微微一頓,緊接著蹲下來折衣服的動作也下意識地放柔了些。 今天下午她有個臨時出差,h市的分公司那兒出了些問題,需要親自過去審查,時間不定,大概率是要三天左右。 本來這行程也是臨時的,就連飛機票也是方杰在半個小時前訂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猝不及防。 秦婉接到通知之后便趕回到了公寓收拾行李,本以為要在半路上和謝淮說明情況,卻沒想到一回到公寓就撞見了從房間里出來的謝淮。 對方似乎也很驚訝,整個人愣在原地,片刻后便慢悠悠地解釋說今天休假,轉(zhuǎn)而又回頭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 秦婉自是沒有過多懷疑,說出了自己下午要去出差的事情,而謝淮在聽到這件事之后,整個人就變成了現(xiàn)在的這副模樣,也不知道究竟在氣些什么。 “要不還是我自己來收拾好了。” 秦婉說著,作勢就要從椅子上站起來,然而謝淮卻是表情一緊,開口道:“不用,一會兒你還要趕飛機,我來就行。” 幫她收拾行李這件事是男人自己提出來的,秦婉自然是樂享其成,坐在椅子上看男人在那兒忙前忙后。 說實話,謝淮還真的有做賢夫良父的潛質(zhì)。收拾行李的時候井井有條,比她自己出差前收拾的還要工整,而且還細(xì)致地很,所有需要帶的都替她準(zhǔn)備了進(jìn)去,壓根就沒有讓她可以挑剔的地方。 午飯之后,秦婉站在了玄關(guān)口。 就在她剛換好鞋,正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手腕卻是突然一緊,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男人便從身后覆了上來,將她死死地扣在了懷里。 肩膀一沉,下一刻,脖子傳來了癢癢的觸感,是男人密密麻麻的吻。 秦婉拿著行李箱桿子的手微微一緊,輕笑一聲開口道:“這么黏人?” 沒有理會女人調(diào)侃的話,謝淮樓著女人的手又緊了幾分,出聲的語氣帶著nongnong的不舍。 “我好像有個東西忘記幫你收拾進(jìn)去了?!?/br> “什么?” 秦婉問道,男人默了幾秒,隨后用透著引誘的聲音說道:“把我也帶走好不好……” 微微一愣,下一刻,秦婉松開了拉桿,轉(zhuǎn)身捧住了男人的臉,眼中的笑意越盛。 “鬧小孩子脾氣?” 謝淮的眼神一暗,嘴角向下壓了幾分。 幾秒后,男人垂下了眼簾,抬手覆上了女人的手背,依戀般地在女人的掌心里蹭了蹭,卻是突然提及了另一個話題。 “藥快吃完了,回來之后再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秦婉的動作一頓,臉上的笑意收了幾分。 看著男人黯然的神色,一時間也分不清這究竟是他的偽裝還是他的真情流露。 “好?!鼻赝裾f道。 話音剛落,秦婉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微微踮腳,嘴唇貼在了男人鎖骨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一陣刺痛傳來,不等男人回神,秦婉便收回了動作,手指輕輕撫摸著剛剛留下的痕跡。是她的口紅印,但過一會兒就會有個新鮮的草莓顯露出來。 “在家乖點,嗯?”秦婉說著,語氣里不禁染上了幾分寵溺,“等印子消下去,我就回來了。” 謝淮微微一愣,一時間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期待這吻.痕能消快點還是慢點。 在門口逗留了十分鐘,方杰和司機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秦婉這才拿著行李箱離開了公寓。 幾乎是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男人身上的氣息頓時回歸于平日里的漠然,明明依舊是那張清冷的臉,但略顯暗淡的瞳孔卻透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酷。 兩分鐘后,男人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面無表情地?fù)艹隽艘粋€電話—— “訂最近一班去m市的機票。” . 富麗堂皇的賭場里人來人往,明明已經(jīng)是深夜,但場子里卻熱鬧的很,似乎黑夜才是他們的主場。 這是m市最大的賭場,金碧輝煌的模樣無一不透著‘奢華’二字,粉紫色調(diào)的燈光配上玻璃材質(zhì)的裝飾,巨大的空間內(nèi)透著nongnong的夢幻氣息,倒也的確符合意境。 在這里的確是做夢的地方,有窮人一夜暴富,也有富人一貧如洗,每走一步,你的人生可能就會截然不同。 不過,在這兒玩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資本的,在你身邊擦身而過的很有可能就是某區(qū)的富豪,亦或是哪家公司的總裁。這里有形形色色的人,大多都喜歡攜伴而行,男人帶女伴而來是常有的事情,漸漸地,更像是成為了一種攀比的方式,女伴越漂亮,臉上也就越有光。 賭場內(nèi)的氛圍并不哄亂,比起那些非法的小地方,這里的一切都顯得那般井然有序。 在這個城市,賭博是一種產(chǎn)業(yè),是更成為了一種文化的符號。 趙行義今天的手氣不錯,前一個跟他賭的人這會兒已經(jīng)賠得離場了,就在他也準(zhǔn)備收拾收拾離開的時候,眼前卻是突然落下了一片陰影,下一刻,一張陌生的面孔便出現(xiàn)在了眼前。 那是一張極為年輕的臉,冷淡的表情卻是隱隱透著幾分危險,深不見底的瞳孔瞥來時便夾雜了一陣寒意,讓人不禁膽戰(zhàn)心驚。 “趙總,賭一把?” 不等趙行義反應(yīng)過來,眼前的小伙子突然嘴角一勾,像是在笑,可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還帶著幾分挑釁。 這位年輕人實屬猖狂了些,惹得趙行義頓時產(chǎn)生了興趣,從口袋里掏出了裝雪茄的盒子,頓時沒了想要離場的心思。 “賭什么?” “baccarat。” 話音剛落,趙行義點雪茄的動作微頓,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微微挑眉道:“老手?你和我賭這個,你確定?” 他趙行義在賭場里混了這么多年,也不是沒見過年輕氣盛的小伙子,不過最終都被他教訓(xùn)地服服帖帖了,畢竟這行的水深著呢,哪是連毛都沒長齊的孩子能悟到的? “趙總怕了?” 此話一出,趙行義頓時笑了出來,抖了抖手中的雪茄,開口道:“和我賭,你賭得起嗎?” 男人嘴角的弧度不減分毫,不疾不徐地將手中的籌碼推到趙行義的眼前。 趙行義瞥了一眼之后,眼中的笑意更盛了,“上來就兩百萬,你這小子還挺猛???就不怕到時候輸?shù)剡B底.褲都沒了嗎?” 話音剛落,跟在趙行義身后一起來的那群人頓時爆發(fā)出來一陣輕蔑的笑容。 “趙總可以試試?!?/br> 趙行義眼神一暗,緊接著嘴角一咧,開口道:“行啊,那就給你見識見識。” 涉及百萬的賭局在這賭場里似乎并不罕見,周圍人也不曾注意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