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風(fēng)波鴛鴦浴
滄州,是圣朝臨水叁州中最富庶的地域,一是因為水上商旅往來繁華,水軍駐扎,二是有靜安侯在,與京城交往便利。主城街道整潔寬敞,兩邊小販鱗次櫛比,十分熱鬧??茨谴蟾贡惚愕纳倘?,摟著一個美嬌娘,身邊的小護(hù)衛(wèi)都穿著一身漂亮的寶藍(lán)色騎服,只是撅著嘴,不怎么高興的模樣。 那客棧的小伙計眼光何其毒辣,一下便看出他們身上衣服雖華貴,已是好幾年前的舊款,但他們行事溫文舉止儒雅,不像一般商賈,自然笑臉相迎,熱情地忙前忙后。一桶桶熱水送進(jìn)房中,水面上漂浮的瑰色花瓣,讓尉遲琳瑯覺得恍如隔世。 桌上呈了一把剃刀,一盆熱水,他對著鏡子,仔細(xì)用刀片刮過肆意瘋長的胡須,尉遲琳瑯從未見過這等情景,不由得在一旁打量。賀逐自鏡中看見她,一展長眉,斜斜地把刀遞出去:“你來?” “我可不會,到時把你的臉刮花了。” “試試嗎,畢竟你現(xiàn)在可是爺?shù)男℃?,怎么連這點事都不會做?!?/br> 在山間待了幾日,他與羽劫了富商,叁人扮作老爺和小妾侍衛(wèi)的模樣,來到城內(nèi)。如今被他一說,尉遲琳瑯?biāo)餍越舆^,想著反正是他的臉不保,又不是自己的。 她一只手扶住一邊臉頰,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順著根部刮拭,他們離得極近,近到賀逐能夠數(shù)清她細(xì)密的睫羽,那雙被遮蓋的眼眸,永遠(yuǎn)像秋水一般澄澈,但他見過平靜之下的倔強(qiáng),動人,關(guān)懷,總是讓人如此癡迷。 待她刮完,沒見到一絲血痕,才放下心來,賀逐卻將她攔腰抱起:“幾日沒沐浴,熱水又難燒,便不勞煩店家了。” 尉遲琳瑯驚道:“放肆?!?/br> “在你回去當(dāng)你的公主之前,總要讓我享受享受放肆的感覺罷?” 那日,在她吐露真實身份后,賀逐少見的沉默了許久,久到羽都睡醒了,跑出去活動筋骨,才道:“那你,不是可以娶很多男子?” 尉遲琳瑯猛烈地咳嗽起來。 他輕輕拍她的背,搖頭笑道:“早知你身份不一般,卻沒想到這般……”他嘆了口氣,“看來,想將你藏起來過一輩子,是不可能咯。” 一輩子這個詞觸動了她,她臉上的笑意變得有些奇怪,賀逐道:“若我說我這輩子只會愛上一個女人,恐怕沒多少人會相信。但旁人如何想,我才不管?!?/br> “你我相識不久,便可遙望一輩子了嗎?” “早在我見你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會屬于我……不,現(xiàn)在看來,是我屬于了你。”賀逐的唇在她的耳下滑過,吻過她潮紅的臉頰,最后來到有些干燥的唇瓣。他溫柔地卷起她的舌尖,卻又霸道地侵占每一個角落。 那是一個承諾的吻。 而如今,她渾身赤裸地坐在木桶中,擦洗的錦帕被隨意扔在一旁,賀逐在她背后伸過手來,繞有耐心地擦拭著身體。她的乳尖挺立如小石子,在水中若隱若現(xiàn),圓潤的下緣被雙手托著,富有技巧地揉捏。他刻意避開了乳尖,只在動作之間不小心擦過,帶著薄繭的手指激起一陣令人戰(zhàn)栗的火花。她的奶子越發(fā)挺翹,不由自主地迎向他的手掌。賀逐在她背后流連的唇發(fā)出一陣輕笑,從善如流地包住兩邊奶子,與方才巧勁按摩不同,有些疼痛和粗暴,帶著迸發(fā)的情欲。 他早已勃發(fā)的roubang,在她的rou縫中輕輕抽插著,原本貼合保護(hù)著內(nèi)里的蚌rou在這樣的刺激下顫悠悠地打開,正能夾住碩大的guitou和棒身。花xue小口內(nèi)的軟rou收縮著,迫切地渴求那roubang破開層迭的褶皺,替她疏解那癢麻難耐的感覺。 尉遲琳瑯慶幸,自己沒有在先前發(fā)病,但現(xiàn)在的她好似病了一般,變得如此大膽放蕩。任由賀逐掌著她軟糯的臀瓣,上下夾弄著roubang,有幾次,guitou已陷入了小口,只需稍稍用力,就要cao進(jìn)去,又擦身而過。賀逐好似在戲耍她一般,盡管他的呼吸越來越重,手臂上的肌rou鼓起,也沒有真正地cao弄進(jìn)去。 待水變溫,他雙手用力,握住兩只奶子,抬起下臀,在她的股臀之間快速撞擊了幾百下,拍出陣陣水花,松了力,前方的小孔射出大量黏稠的jingye,絲絲浸入水里。二人的喘息交織在一起,她聽見賀逐用有些危險的聲音說了什么,但一陣?yán)б庖u來,她只能安心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