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上位之路_分節(jié)閱讀_4
書迷正在閱讀:百無一用是美人、王者榮耀之最初的榮耀、敵敵畏紀(jì)事、論撒嬌的一百種方式、熱搜都在等大佬復(fù)婚、幫大佬戒掉白月光[穿書]、病弱學(xué)霸她重生了、成為校草的緋聞女友后、想撩我的都被氣死了、故人酒
只可惜他跟前兩個伺候著的小仆一看都不像精明的,說十句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何清從他們嘴里打聽消息無望,正想辦法找別人要去探探口風(fēng),有人卻先一步找上門來了。 看著站在院中的不速之客,何清笑的尷尬:“顧少爺怎么來了。” “都是王府里的地方,就許你在,還不準(zhǔn)我來了?”顧至誠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怎么,到了王府攀上高枝就不歡迎我?” 當(dāng)然不歡迎,你踹我的幾腳我還沒忘呢。 心里雖這樣想,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何清垂下腦袋,柔著嗓子道:“我知錯了,公子別與我一般見識?!?/br> “放心,你是三哥的人,我罰不得。”顧至誠裝出極大度的樣子,自顧進了屋子坐下,隨口道:“你可知,就因為你一鬧,我的心血都白費了?我給三哥準(zhǔn)備的妙人,他可是一個都沒要?!?/br> 何清訝然:“啊?為什么?” 顧至誠翻個白眼:“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還不是因為里面有個人打了你,其他人袖手旁觀?!?/br> 說著,顧至誠端起茶呷了半口,嘖嘖道:“沒想到三哥喜歡這口,對你還真上心了。” 何清無話反駁,的確,在顧至誠眼里,他這樣的身份去奢求王爺?shù)那嗖A,還不如做夢來的實際。 說白了,他不過是一個姿色好些的小倌。 顧至誠悠哉悠哉地又說了幾句話,從袖中掏出兩個錦盒擺在何清面前,笑道:“好東西,本公子賞你的,三哥昨兒個說了,今日晚膳后要來這里坐坐?!?/br> 顧至誠臉上的笑曖昧不明,眼底卻微微透著鄙夷,何清摸過匣子撿出里面的瓶罐,恍然大悟。 夜晚前來,再加上這些脂膏,意思再明白不過,他該侍奉季紹景。 見何清并未排斥,料是他習(xí)以為常,顧至誠挑了挑眉,道:“好好收著吧,以后用的地方多的是?!?/br> 說著便要起身,何清知他要走,突然想起件事來,恭敬道:“顧公子,奴有一事相求?!?/br> “說?!?/br> 何清道:“奴來京城前有個包袱落在了臨州,就在顧公子的宅子里,我呆過的那間屋子的床底下,可否勞煩公子遣人幫奴拿來?” “臨州?那可真是很遠,你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也沒什么值錢的,是以前留下的一些念想,白白丟了可惜。” 顧至誠掀了掀眼皮,“哦?!?/br> 見他沒理自己的請求,何清不服,再接再厲:“顧公子,可否幫奴這個忙?” 顧至誠想了想,迎上何清期待的眼神,搖搖頭道:“麻煩,懶得管。” ...... 何清整個下午都在生悶氣,他總覺得顧至誠不太喜歡他,言語上多有奚落便罷,可任他怎么央求都不肯幫他將東西取來,他現(xiàn)在十分不開心。 他院里的下人們忙活起來,打掃布置,將房間裝飾的雅致不凡,搞的何清都不好意思落腳。 酉時剛過,何清用過晚膳,便已被底下的人收拾妥當(dāng),安安靜靜坐在桌前等候季紹景到來。 燭影搖紅,手指輕叩桌沿算著時辰,心里卻想著自己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從被賣進錦繡館,再一路輾轉(zhuǎn)到錦州作了瑞安王的男寵,他的命途還真是多彩又忐忑。 也曾失落抱怨,可是被生活追著趕著走的時間長了,居然也習(xí)慣了得過且過,隨遇而安。 他本是好說好玩的活潑性子,可在王府被冷了好幾日,硬是把玩鬧的心思全凍散了去,今晚即將再見到季紹景,還有種恍若隔世的悵惘。 何清笑了一下,啐自己是想太多發(fā)暈了,拿手拍了拍兩頰,繼續(xù)正襟危坐地等著。 一個時辰悄無聲息地過去,身邊熏香的煙氣一蓬一蓬地浮上來,將他的臉旁頸側(cè)都染上幽甜的細碎香味,何清忽然一陣覺得口干舌燥,對將要發(fā)生的事緊張的很,顧不得只著中衣,倉皇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一眾侍從知道王爺要來,早早就退下了,院子里靜謐無聲。 混茫的天際中,鐮刀似的一彎殘月,斜鉤在青云影里,依稀可見幾粒星子撒下一些微弱的光芒,隨著風(fēng)一閃一閃地亮,渺渺茫茫,只剩樹葉草影在黑沉沉的境界里越發(fā)活潑起來。 何清剛跑出兩步便停下了腳步,前頭隱隱粉的亮光處,已然站了道修長的身影,不知等了多久。 怎么不進去? 何清默默地想,望著那人,下意識彎了膝蓋跪道:“見過王爺?!?/br> “免禮?!奔窘B景似是才反應(yīng)過來,徑直走過他身旁走進屋子,冷冷的聲音傳來:“進來。” 今日的季紹景漠然又疏離,與那夜的溫和判若兩人。 何清察言觀色,見他冷淡,慣用的伎倆都不好使出來,只好走進屋里,見他站在床前凝著自己,試探問道:“王爺可是要奴侍奉...就寢?” “嗯,過來?!奔窘B景命令道。 何清挪步走過去,輕輕慢慢,像走在薄冰上一樣小心,努力做著風(fēng)姿,順手撩上季紹景的衣襟,鼻息過處,尚可聞道淡淡酒氣。 瑞安王今夜是飲過酒后才來的。 季紹景一把將他拉的更近,拂開他的手,抬起他的下巴,迎著燭火端詳,“臉上的傷可無礙了?” “沒事了,王爺。”何清答道,溫?zé)岬暮粑鼡涿娑^,何清不禁緊繃起身子,任季紹景的手從他面上滑下,挑在衣帶上。 盯著那雙手,他的心怦怦直跳。 衣衫滑落之際,季紹景突然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何清赤著上身,在季紹景面前局促道:“奴今年十七?!?/br> 季紹景卻像聊上癮了一樣,繼續(xù)問他:“從前是做什么的?” “奴從前在臨州的錦繡館,是個...”倌。 季紹景打斷他:“嗯,至誠說過的?!?/br> 何清突然明白過來,季紹景為什么要多問一遍,所以當(dāng)季紹景隨隨便便扯下他的褻褲時,他也沒敢造作掙扎,努力放軟了身子讓季紹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