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上位之路_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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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他終于知道在武將身下承歡是什么滋味。 很累,但爽的要死。 幸虧先前送來的脂膏,不然他非得死在這人身下,何清喘個不停,前額上沾了幾縷碎發(fā),頸間滴滴落下汗珠子,嘴里破碎溢出沙啞之聲,可又逃脫不得,難受的狠了,虛虛搡了對面的人一把,求饒道:“王爺,疼,奴要疼死了,王爺可要輕一些。” 他從前呆在錦繡倌,因著長得好又會磨人,頗紅過一陣子,如今身侍王侯,更是將本事用了十成十。 床幃中聲音里帶著風(fēng)塵之人的艷俗嫵媚,末了還不住地哼哼唧唧,簡單下流的話直把人撩得酥麻,仿佛四肢百骸都要灼燒起來。 “好王爺,親哥哥,大官人,唔,太用力了...”何清見季紹景沒得反應(yīng),越發(fā)軟著嗓子嬌滴滴地叫起來,使出渾身解數(shù)討好他。 季紹景聞聲一滯,垂眸看他一副嬌氣樣子,忽然停下動作,捧住他的臉啞聲道:“閉眼。” 何清快到極樂深處,裸在空氣中的皮膚燒的泛紅,季紹景一停下,惹出他幾下顫栗,又趕上耳畔鳴鳴嗡嗡聽不真切,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季紹景吩咐了什么,正想問一遍,一只手已覆在他眼睛上。 何清不解,“王爺?” “阿清?!?/br> 一片黑暗中,他忽聽見一聲呢喃,接著便是細碎的落在額角的吻,綿綿密密。 阿清? 何清片刻晃神,上次聽到這樣親昵的愛稱是什么時候?好像還是稚童的時候,那時候爹爹娘親還在一起,暖和和的冬日,他貪戀同哥哥玩鬧不肯午睡,娘親就會將他抱在膝頭上,一邊哼著小調(diào),一邊柔柔地哄著“阿清快睡,睡著了才能像哥哥一樣的高高壯壯”。 阿清,多叫人懷念的呼喚,真的好久沒有聽過了… 那只手已經(jīng)拿開,溫暖的壓制彷佛還留蓋在臉上,何清突然開心起來,伸手環(huán)上季紹景,貼著他脖頸蹭了蹭,死心塌地地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靡靡纏綿。 雙唇咬的泛紅,一雙眼里更是要溢出春情來。勾欄煙花場里出來的人,夜晚一到,連骨子里都沾上風(fēng)塵。 燭火未熄,蠟淚疏疏落下幾層,間或爆出幾朵燭花,暗夜尚久長,何清被弄的虛脫了力氣,身上酸疼,趴在床上久久睡不著,望著身邊人的側(cè)顏,當(dāng)下肯定,瑞安王對自己,定是心儀。 第4章 四 第二日天未亮,季紹景還在睡著,無端被個東西拱了兩下,煩躁的伸手撥拉開去,沒一會,那玩意兒竟又來了。 季紹景堪堪醒來,一歪頭就見右臂早被人抱住了,何清一雙眼緊緊閉著,牽著錦被蓋住半截身子,咂了咂嘴,越發(fā)往他懷里鉆著。 將他推開些許,他反倒又更緊地粘上來,最后甚至把腦袋都塞進自己懷里。 季紹景不習(xí)慣這樣的親密,將他晃醒,全當(dāng)個成個下人命令道:“起來侍奉?!?/br> “我不...”何清昨晚睡的太晚,此刻陪周公相會正歡,乍被人擾了清夢,咕噥一句,攤開雙腿繼續(xù)睡。 季紹景被他挾持著一只胳膊,半撐著身子起不來,又推著他命令道:“本王要更衣?!?/br> 好好的早晨,卻偏有老鬧自己,甚煩。 何清甩手打開那煩人的東西,不情不愿地睜開眼,正見季紹景更不滿地瞪著自己。 瞌睡頃刻全散了,著急之下一撤身子,卻忘了自己正在床邊,悲哀地卷著錦被“咚”地一聲栽下床去。 何清也顧不上疼了,知道王侯之家規(guī)矩眾多,剛剛甩了王爺臉色,肯定要倒霉的,便順勢一跪,道:“王爺饒了我吧?!?/br> 季紹景看都不看他一眼,翻身下床,“給本王更衣?!?/br> 何清忙站起身,拿著衣衫伺候季紹景穿上,末了抓著腰帶湊到季紹景跟前,雙手探到他身后穿過,再緩緩地系緊。 季紹景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低頭靜靜瞧著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那晚自己喝醉了,何清跪倒在地低眉順眼的樣子,像極了一個人。 同樣是瘦削的面龐,同樣是手足無措的求饒,同樣是灰頭土臉的狼狽。 太像了,像到那一瞬間,讓季紹景誤以為那人也特地趕來為他賀生辰了。 直到何清抬起眼笑了一下,他才收回思緒,問了一句:“你多大了?” 這問題昨晚不是問過了? 何清眨眨眼,猜著王爺昨晚喝醉記不得了,便又恭敬答道:“奴今年十七?!?/br> 十七,比當(dāng)初初遇的那人還小兩歲。 季紹景不想再回憶有關(guān)那人的故事,隨口問著:“你之前怎么進的錦繡館?” 話一出口,氣氛便有些僵了,正經(jīng)人家的孩子哪會去那種地方,無非是走投無路被迫委身的,這樣一問,明擺著是揭人傷疤。 何清心里介懷,卻裝不懂,一邊繼續(xù)著為季紹景整衣襟,一邊道:“王爺可知這小倌,最有味兒的便是十四五的年歲,因那恩客常說,太小的禁不住折騰,總會哭鬧敗壞恩客興致;年級大些的雖放得開,可身子骨到底不如小的柔韌,玩起來也少了意趣?!?/br> 何清又笑,放佛季紹景問的與他不想干一般,“奴十五歲那年,便做了舍己為人的好事,拿自己換了很多銀子?!?/br> 怨嗎?說不清楚,他在錦繡館里呆了兩年,起初還會哭鬧著反抗,可被打幾頓餓幾天,天大的憤懣都能壓下去,他從來就做不了昂昂之鶴,只記得很久以前在書上看過的一句“螻蟻尚且偷生”,所以到了最后,還是逃不掉嬉笑作態(tài)努力討好恩客的命數(shù)。 他平靜無瀾地說完一席話,又覺得這樣賣慘一點也不對他性子,便低頭偎到季紹景近旁笑問道:“王爺可是嫌棄我了?” 昨夜喊了半宿,現(xiàn)下又說多了話,嗓音更顯沙啞,帶著疲倦。 季紹景搖頭:“沒有?!?/br> “既然不嫌棄奴,以后常來找我好不好?我舍不得王爺。”何清一汪眼神半是委屈半是邀請地看著季紹景,這是館里教的招攬回頭客的管用伎倆。 腰帶還拽在何清手里,季紹景沒料到何清跟自己打諢,別開眼神不置可否。 何清被弄的下不來臺,撇撇嘴尷尬地松了手,好在進來兩個小廝請季紹景用膳,勉強打了圓場。 潔面束發(fā),何清仔細為季紹景收拾妥當(dāng),見他要走,俯身行了個禮,耷拉著腦袋正想再去補一會覺,卻被人伸手抓住了領(lǐng)子,季紹景的聲音響在頭頂:“伺候本王用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