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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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換上干凈的吊帶睡裙,危夏推門出去。 傅葉予背對她,站在房間的茶幾旁邊,上面擺著用陳皮和一些佐料做成的醒酒湯,還冒著熱氣。 危夏從男人身后貼近,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際,身子輕輕靠住。 果然手感就是好。 “傅先生好賢惠啊?!?/br> 傅葉予:“醒酒湯趁熱喝,我也去洗個澡。” 危夏沒注意到他的刻意回避,喝了一口暖暖的湯水。 柑橘果皮的氣味瞬間讓她滿血復(fù)活。 作為一只精致的居居女孩,往身上抹磨砂膏和身體乳和香氛是必不可少的環(huán)節(jié)。 畢竟只有天生的基因彩票和后天的鈔能力才能滋養(yǎng)出這全身嬌嫩雪白的肌膚。 危夏按照往常的習(xí)慣,還點(diǎn)起床邊矮桌上的香薰,那是她最喜歡的rou桂甜橙味。 傅葉予在星云monster待了一個晚上,渾濁的空氣在他身上留下一些氣味。 男人洗去一身塵埃,將頭發(fā)吹干之后,仍有薄薄的一層濕潤讓黑發(fā)泛著光澤。 他出來的時候,一抬眼看見坐在床上還在玩著手機(jī)的小姑娘,她還沒心沒肺地朝他笑了笑。 傅葉予只問了一句:“你故意的嗎?” 這話來的突然,危夏有點(diǎn)愣神:“什么?” 傅葉予重申了一遍:“剛才不關(guān)門是故意的?” 危夏:“……” 什么情況? 她洗澡沒關(guān)門嗎?? 不能夠啊—— 應(yīng)該是關(guān)的時候沒用力,自己彈開了一些吧。 這么說來…… 剛才…… 他全看見了?? 危夏后知后覺,扯過被子遮到身前。 傅葉予走到她面前,將人往后推到床上。 眼前就是一雙黝黑的桃花眼,矜貴清冷四個字不復(fù)存在,只剩下濃郁的占/有。 “知道自己做錯什么了嗎?” 趁著危夏愣怔,他一手拽開兩人之間的被子,因?yàn)榉讲诺膭屿o,她的睡衣已經(jīng)貼在身上,更凸顯性感撩人。 “你這是欲加之罪,傅葉予,你……” 傅葉予抓住她的雙手,壓過頭頂,將她重重地吻住。 上次做好準(zhǔn)備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這次什么都沒準(zhǔn)備,反而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親了一陣,傅葉予放開了她,感覺到男人寬肩窄腰的身體帶著guntang的氣息,她下意識地將長腿往后撤了撤,但他的手指已經(jīng)滑到她的腰線。 危夏微顫,渾身的熱度都在攀升。 男人的眼神既像是覆上寒霜,又像燃著暗火:“你會喜歡的,嗯?” 她還想蹬腿,被他一手制伏:“乖一點(diǎn),誰讓你勾引我?!?/br> 危夏纖細(xì)的眼睫微垂,聲音就像軟了幾個度,“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已經(jīng)晚了?!?/br> 傅葉予對她的回答表示不滿意,長指勾住她睡裙的肩帶,身子伏在她上方,將那層薄薄的衣料剝下來。 指尖托住綿軟,危夏已經(jīng)軟軟乎乎,“等等我這里沒有t……” “我?guī)Я?。?/br> 傅葉予輕聲回答,在她耳畔的呼吸就像噴薄著令人微醺的熱氣,“那次酒店回來,我一直隨身帶著?!?/br> 危夏:“……” 她的手正好抵在了他的腰窩處,再往下看,那地方尺寸相當(dāng)可觀,如同沉睡的兇獸。 危夏:“…………”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重,傅葉予深吻她的唇瓣。 危夏羞得脖子都成了粉紅,身上柑橘般的甜味愈發(fā)溢出。 剛開始他還算耐心,慢慢地就失去了控制。 危夏沒有半點(diǎn)招架能力,一路失守,幾次三番的失神,每一次都像狂風(fēng)驟雨。 傅葉予的喉結(jié)滑動,啞著嗓子和她說話。 這和以往在他人面前的傅葉予好像完全不同。 更壞,也更肆無忌憚。 …… 隔天,時間過了正午,危夏醒來的一瞬間仿佛失憶。 記不起來我是誰、我在哪里、發(fā)生了什么。 她懵懵地想了一會兒,某些畫面如流水般進(jìn)入腦海。 被單濕了又干,已經(jīng)干涸,等起床就得換上新的。 從沒想過自己會發(fā)出某些片子里才聽到的聲音,以前真以為那都是演出來的。 天吶,太羞恥了。 太陽不知是何時越過地平線的,微風(fēng)穿過紗窗,輕輕吹起窗簾一角,帶來微亮的光線。 而危夏在這一整個夜晚就像一條飄蕩的蘆葦。 傅葉予比她起的早,已經(jīng)處理完一些公務(wù)。 反正傅荊安昨晚肯定也玩的沒數(shù),今天說不準(zhǔn)連公司都不會去。 危夏試著抬了抬腿,啊…… 傅葉予知道她醒了,走到床邊輕聲問:“感覺怎么樣?” “……你現(xiàn)在別和我說話,我還想一個人靜靜?!?/br> 昨晚第一次的時候,她感覺有點(diǎn)疼,等第二次開始,這具小身板就完全屈服在男人的攻勢里。 別說三分鐘,前前后后反復(fù)折騰三個小時都有了。 中間休息的時候,對男人來說只是一個“賢者模式”的過渡,接著就又進(jìn)入辛勤勞作。 眼睛哭腫了,喉嚨發(fā)干,腰是酸的,腿也酸的提不起來…… 危夏的頭發(fā)還散亂著,雪白的脖頸上全是昨晚留下的痕跡,她實(shí)在懶得動,維持著死魚般的睡姿。 傅葉予輕捏一下她微紅的耳廓,“我給你弄點(diǎn)吃的,洗把臉下來吃點(diǎn),補(bǔ)充體力?!?/br> 然后呢?? 該不會又要了吧?。?! 危夏委屈地捧起自己的被褥,如同小媳婦似得瑟瑟發(fā)抖。 昨晚的傅葉予根本和“斯文”兩個字沾不上,焉兒壞,壞透了。 就像摘下了面具,露出真正的性情。 洗漱過后,危夏換了一身清爽的居家服,趿拉著拖鞋下樓。 一下來就看到桌上放著豐盛的早餐,三文魚煎蛋、炸到酥脆的油條和酥餅、火腿芝士配餐包、滿滿一盆草莓藍(lán)莓…… 她的肚子立刻咕咕直叫。 “都是你一個人做的嗎??” “有的是我做的,還有的早上我讓人送衣服過來的時候順便讓他們送來的。” 堂堂傅家三少爺,許是因?yàn)閺男∶撾x傅家的緣故,讓他練就了一手相當(dāng)不錯的廚藝。 傅葉予還卷著襯衫袖子,露出胳膊線條,眼下沒戴眼鏡,氣質(zhì)斐然冷峻。 “橙汁、牛奶還是咖啡?” 危夏小心翼翼坐到餐桌旁,扶了扶額:“咖啡好不好,我覺得好累?!?/br> 傅葉予看了一眼她的咖啡機(jī),很快就熟練地cao作起來。 “今天有什么安排?!?/br> “我想想。”危夏掰著手指頭數(shù),“幾個產(chǎn)品的合作要挑選一下,已確定合作的還要做一下功課,另外琴行的網(wǎng)店得確定上新的東西,哦本來還要美貌營業(yè),出門街拍和錄制vlog……” 方才從鏡子里看了看自己,就知道最后一項(xiàng)不太可能了。 “我等會兒和大頭她們商量一下。” 傅葉予把現(xiàn)磨咖啡端到她面前,頓時,香氣四溢,“你是不是應(yīng)該要對我負(fù)責(zé)?” 危夏夾了一片三文魚,“???” “下周我們傅家有家宴,你別急,我知道你不想去,我只是想先提一下我們的事?!备等~予淡淡地解釋,“叔叔阿姨怎么說?” “我爸媽差不多要從埃及回來了?!蔽O暮纫豢诳Х龋嗉饴赃^一股絲滑,“你上我家吃頓飯?” 她抽了張紙巾擦干凈嘴,突然期待傅葉予能親一親她,上演新婚小夫婦的“早安吻”劇情。 但傅葉予只是將方才擱在手邊的眼鏡戴上,語氣淺淺地關(guān)照她:“吃完我送你去公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