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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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夏:“……哦?!?/br> 是她想太多。 …… “明月夫婦”出去玩了十幾天,回來還給女兒帶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紀(jì)念品。 危夏默默地把木乃伊收了起來。 彼時,已快到冬天,花苑公寓附近的樹干仍然挺拔,但樹葉大多蜷縮枯萎,風(fēng)刮在臉上冰涼微癢。 家中開著暖氣,傅葉予到了室內(nèi)就脫了大衣,里面還穿了一件西裝馬甲,優(yōu)雅的身形被勒得分毫畢現(xiàn)。 苗月光看上一眼都開心的合不攏嘴,“小傅是吧?歡迎歡迎,給你準(zhǔn)備了新拖鞋,就放這兒,快進(jìn)來吧。” 危明站在客廳等人,見著傅葉予之后,他就在內(nèi)心一個人玩“大家來找茬”的游戲,非常想對這位準(zhǔn)女婿挑點兒刺。 看了半天越來越絕望。 比他帥、比他高,還比他有錢,更重要的是對長輩態(tài)度也無可挑剔。 連苗女士都對他滿臉青睞。 真是氣死他了! 苗月:“小傅,在我們家千萬別客氣啊,你是我們夏夏第一個帶回家的男生。” 危夏滿臉問號:“媽你別說了,你怎么說的我好像沒人追似得,我不是一直很受男生歡迎的嗎?那些小張小王小李小陳呢???” 苗月:那些只是你沒帶回家的過往云煙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留言越來越少你們在給卡蠻省錢嗎,這么廢的作者,要錢有什么用,要愛! 現(xiàn)在的甜肯定沒有以后甜,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的甜才是真正的甜 第10章 等傅葉予將帶來的禮物放下,危明維持嚴(yán)肅臉,坐回沙發(fā)上面,語氣平靜地問:“小傅是吧,聽危夏說你在制藥公司做的,家里也還可以?” 傅葉予語氣溫淡:“目前是在幫著我家里人做事,以后還是想去能源公司。” 危明沒意識到能源公司也是傅家的,以為他要跳槽,就繼續(xù)問:“你是美國名校畢業(yè)的吧,是那所叫做……霍普金斯大學(xué)?” “對,我念的是enviroal studies,就是環(huán)境研究?!?/br> “嗯做能源啊,也是現(xiàn)在熱門的行業(yè)吧。” “開發(fā)新能源確實是必然事態(tài),比如陽能、風(fēng)能、地?zé)崮堋⒑四堋?dāng)然石油也是目前最重要的能源產(chǎn)業(yè),而且石油牽扯到非常多變的政治格局?!?/br> 但成功的男人總是不乏調(diào)/教/欲和控/制/欲。 越危險刺激的,就越是吸引人。 兩個男人聊了一會兒正經(jīng)話題,苗月聽得快打哈欠了,就招呼他們:“別光顧著說話,小傅餓了吧,我們先吃飯,邊吃邊說?!?/br> 危夏剛上桌,就看到一盤色澤半焦的菜品。 “媽,這道菜是你做的吧?” 說著,眼神與危爸爸互換了一些信息。 她夾一塊給傅葉予,甜甜地說:“傅葉予,你吃一塊我媽做的紅燒rou吧?!?/br> 傅葉予有不祥預(yù)感。 當(dāng)rou進(jìn)嘴的一霎,他瞬間被嗆的咳嗽。 不是沒忍住,是實在沒法忍住。 “紅燒rou”的焦味和咸味都非常重,還有那股油膩感,對喉嚨仿佛致命的核彈襲擊,口腔里全是那股說不清的味道,太可怕了。 危夏眼看傅葉予難以下咽又不敢吭聲的表情,憋笑憋的都快內(nèi)傷了。 果然,苗女士的黑暗料理從沒有讓他們失望過。 “哎呀小傅你怎么了,不要緊吧?這是怎么了?” 傅葉予喝了一口水,“沒事,阿姨,我吃的太急了?!?/br> 苗月笑起來:“哦哦哦,那你吃慢一點啊,不要急,來,吃一口菜……小傅,你倆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 這次輪到危明嗆住了,“孩子還小,你說什么呢!” “什么還小,我和你結(jié)婚不也差不多這個年紀(jì)嗎?!” 傅葉予向危夏看了看,給兩位報備:“其實有這個打算了,所以想問問你們的意思。” 苗月覺得自己看人還是很有眼光的,雖然和未來女婿初次見面,但從他的談吐言行中感受到了良好的家教,至于人品究竟如何,就要等有機(jī)會再考驗。 “夏夏,你倆談了六個多月了吧?那也不算閃婚了哦。” 要是算上見面之前的時間,就不止六個月了。 危夏:“傅葉予說最近他也會和家里提一下我們的事?!?/br> 剛才和危明已經(jīng)聊過工作,傅葉予又簡單提了家中情況,“我父親已經(jīng)過世了,親戚之間關(guān)系也比較疏遠(yuǎn),家里就是mama和一個弟弟,等有空我訂一個酒店,可以吃頓飯聚聚。” 危明去廚房把他炸的雞翅端了出來,狀似隨意地提起:“你倆結(jié)婚之前,打算簽什么協(xié)議嗎?” 危夏:“爸你別說這些啊?!?/br> 雖然不清楚傅葉予究竟多有錢,但他是鍍了金光的少爺,比她這種半路發(fā)家的資產(chǎn)要雄厚多了。 沒想到傅葉予立刻就說:“這些我提前想好了,我會帶危夏去做財產(chǎn)公證,她的個人財產(chǎn)全都屬于她,萬一將來有什么意外,作為補償我的財產(chǎn)也至少有一半都?xì)w她所有。” 婚姻法的規(guī)定里是可以這樣cao作。 但危夏不想占任何便宜:“你別,我不要的哦?!?/br> 傅葉予沉聲說到:“這是必須要做的,也能打消大家的后顧之憂?!?/br> 危明心里百分之百贊同他的做法。 畢竟我女兒要是和你掰了還能拿你一半身家,不蒸饅頭爭口氣。 苗月還是比較感性:“這都還沒結(jié)婚呢,說這些都不吉利,來,小傅,再吃塊紅燒rou。” 傅葉予沉默地看了看碗里的食物,為防止第三塊紅燒rou進(jìn)碗,他禮貌地回答:“謝謝阿姨,我吃飽了?!?/br> …… 第二天早晨,危夏就馬不停蹄去了外地,受邀參加f牌的春季時裝發(fā)布會。 路上接到簡糯糯的電話。 簡糯糯:“美少女,這次活動那個練習(xí)生也去耶。” 危夏:“嗯,我之前就看到了,反正現(xiàn)場人這么多,各自美麗就好。” 簡糯糯想了想,實在抑制不住揶揄的心情,“你那位網(wǎng)騙男朋友以后要是吃醋,會不會在床/上懲罰你?。俊?/br> 危夏沉默幾秒,說:“你要是經(jīng)歷過就知道了,絕對不能輕易喚醒沉睡的巨獸?!?/br> 她記得很清楚,凡是傅葉予用力的時候,她連背也不自覺地弓起來。 然而,自從那夜到現(xiàn)在,他們還沒做過第二次。 這是不是表示傅葉予這人還挺清心寡欲的。 但他在床上的時候分明沒有任何克制,就像打開了奇怪的開關(guān)。 簡糯糯:“哦,我還想到一個問題?!?/br> 危夏以為是什正事:“嗯你說。” 簡糯糯:“聽說身高差會導(dǎo)致很多體/位不方便,是真的嗎?” 危夏:“……” 這次春裝發(fā)布會,危夏換上f牌贈送的新一季短裙套裝,自家的化妝師為她化了一個搭配的妝容。 馬卡龍色系的粉套裙包裹住玲瓏有致的身材,她脖頸處戴著那條鉆石項鏈,正是前陣子韓慧送的見面禮。 粉鉆奪目,價值連城,還不顯老氣。 危夏將長發(fā)盡數(shù)挽起,脖子以下那截天鵝頸的曲線誘人。 現(xiàn)場嘉賓云集,且擁有不同的身份地位,秀場第一排的位置多數(shù)是與品牌高層交好的大老板、知名設(shè)計師,還有真正在國際上知名的一線大腕。 危夏在時尚界的地位自然不如他們,但也擠入第一梯隊。 只沒想到,段霖威的干媽人脈還挺齊全,硬生生把他安置在某大牌影后的身旁,小透明的那張臉顯得格格不入。 整場活動,他的目光還時不時地瞥著危夏,眼神略微有幾分在意。 秀展結(jié)束是after party,危夏還有別的工作要忙,就提前開溜了。 大頭陪她來到地下車庫,正在找車子,身后聽見有人喊她: “夏夏!等一下!” 危夏眼睛一閉,在內(nèi)心罵了一句娘。 段霖威望著一段時日沒見的仙女小jiejie,一臉要說不說。 大頭識趣去溜到一邊:“我去接個電話?!?/br> 坦白說段霖威資質(zhì)不錯,靈動帥氣,近看皮膚也很好,今晚穿著一套灰色休閑西裝,在年輕人中也顯出幾分翹楚。 這次比賽中他的唱跳表現(xiàn)不俗,差不多確定了出道位置。 但危夏對她連“臭弟弟”的感覺都沒有,真要說起來,傅一鐸都更有魅力。 “最近網(wǎng)上發(fā)生的一些事,我很抱歉?!?/br> “你抱歉有什么用,你粉絲又不買單。” 段霖威有些局促,但他的語氣依舊很溫和:“我知道,夏夏,但我希望你能給我機(jī)會能好好聊聊,你吃飯了嗎?要不要……” “不用了,我等下還要長途跋涉,在路上隨便吃點就行了?!?/br> 段霖威還不肯放棄:“夏夏,最近給你發(fā)消息你都沒回,那我就直接開口問了,你覺得我們兩個有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