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王爺不如娶莊主_分節(jié)閱讀_31
只是他全然忘了無妄山莊里的人長年居于山中,哪里曉得眼下的世俗民情。 笙兒見著趙炎昱壓著自家的莊主時,還著實猶豫了一番,想著是否要叫人來救莊主,她下意識地覺得趙炎昱好男風(fēng),要對莊主用強的。 “我曉得了,笙兒是不是歡喜你,方才見我在你房里,所以她想多了?”趙炎昱想了又想,忽然想到了這個可能。 然林晏君不搭理他,顧自解了外袍更換,趙炎昱跟在他的身后,踮腳抬頭自他的肩頭望過去,看著他箱籠里的衣裳。 “我覺著不是她想多了,而是你話太多了。”林晏君說著,取了一件外袍便要關(guān)上衣箱門,卻被趙炎昱探手攔下了。 “做什么?” “借你一件衣裳穿穿?!壁w炎昱厚顏無恥的隨手翻出了一件他的袍子,轉(zhuǎn)身便走到了一旁,一邊還解著自己的腰帶。 林晏君轉(zhuǎn)頭,無奈地望著正在換外袍的他,悠悠地長嘆了口氣。 這趙炎昱回去了一趟后,當(dāng)真是越發(fā)的得寸進尺了。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家書急催 趙炎昱觍著臉穿了林晏君的衣裳,在無妄山莊內(nèi)招搖過市了不到一個時辰,整個山莊上上下下的人都曉得了。 “您昨兒個可真是替咱們王府長臉了,王爺?!睆埌惨贿吿嫠兄贿呎f著。 此時,趙炎昱負手站于窗邊,一手端了杯香茗,撇頭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怎么看,他都覺得自己這院子的景致不如林晏君的好看。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人家才是正主,若他一個借住之人的院子都比他的好,那還當(dāng)真要叫作反客為主了。 不由的,他勾著唇角輕笑了聲。 他便是想安靜地呆一會兒,回味一番昨日與林晏君把酒言歡時的歡暢,然張安卻一直在旁嘮叨,攪得他不得安寧。 “我做什么了?” 他到想聽聽張安能說出何事來。 “您昨晚上同林莊主可是喝了不少酒啊,我本想著夜深了總得接您回來歇息吧,您到好,死命地抱著人家硬是不撒手?!?/br> 說著,張安撇頭看著他:“您是不曉得那笙兒的臉色,嘖嘖,當(dāng)真是能畫出一副畫來了?!?/br> 趙炎昱聞言,回頭看了張安一眼,他確實未看到笙兒的臉色,不過他此時說話時的神情才當(dāng)真能畫出一副畫來。 不過這酒還當(dāng)真誤事啊,早曉得他就不喝那么多了,他覺得自己雖愛喝酒,但這酒品應(yīng)該還算不錯,抱著人不撒手的事兒當(dāng)真會是他干的? “你確定不是林晏君抱著我不撒手,不讓我走的?”他想了想,回頭看了張安一眼,問道。 “哪能啊,人家林莊主素來不喜歡同咱們幾個多打交道,怎么可能拽著您不讓您走呢?!睆埌舱f著,看著自家主子竊竊地笑。 昨兒個主子的模樣可當(dāng)真讓人吃驚,饒是以往他再怎么耍無賴,也不似昨晚,如個孩子一般抱得人緊緊地,活像怕被人搶走似的。 “不對吧,可我怎么記得……”趙炎昱說著說著止了話,想著這后頭的話還是不要說予張安聽得好。 雖說他記得明明是林晏君拽著自己不撒手,但那是之后的事,再之前兩人在房里頭喝酒的事兒,他當(dāng)真記不太清了,如今不管是真是假,也只能由著張安說了。 回頭,見張安一臉好奇地望著自己,他瞟了他一眼,而后走到書案旁,傾身靠著桌子,說道: “好了,墨磨好了就趕緊寫信吧?!?/br> “噯!”張安點點頭,乖乖地放下了手中的墨條,猛一回神不對啊,復(fù)又抬頭看向他,“這不是您說要給祁王爺寫信,我才磨的墨嘛,怎么變成我寫了?” 張安的話,換回了他的一個白眼:“我寫同你寫有何區(qū)別么?” 張安愣愣地搖了搖頭,好像的確沒什么區(qū)別,誰讓他平日里也經(jīng)常迫于王爺?shù)膟in/威而替他寫信呢,自然也不乏寫給祁王爺?shù)摹?/br> 所以說,他這是慣犯了。 “你就告訴他,讓他趕緊回來,再不回來,他老婆兒子就歸別人家了。”趙炎昱不耐煩地說了一句,而后端杯飲了口茶。 他就覺得奇怪了,皇兄在外到底是遇上了何事,怎讓他樂不思蜀的,難道剛好救他的人是個姑娘家,兩人患難見真情對上眼了。 就算真對上眼了,將人帶回來不就成了,皇嫂都說他想將何人娶進門都可以,皇兄又有何顧忌的。 但若不是如此,難道他的傷勢當(dāng)真那般重?重得都不能成行?可送信的人回來卻說,他看上去并無大礙,至少四肢活絡(luò)的很,不像有重傷的樣子。 虧得他被父皇又趕出了京城,要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跟皇嫂交待呢。 而一旁的張安提了筆,循著他的意思斟酌了半晌,卻難以下筆,只得再次看向趙炎昱。 “我說王爺啊,我要真這么寫,祁王爺還是不回來,那他的老婆兒子歸誰???歸您么?” 趙炎昱抬手就要打,張安下意識地抬手去擋,手里的筆隨之一揮,飛濺出兩點墨汁,險些就要落在他的臉上。 險險地躺過了墨汁的襲擊,趙炎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哪兒這么多廢話,我怎么說你怎么寫便是,至于皇兄他是怎么想的,那是他的事兒?!?/br> 張安被他瞪了一眼,老實了,略一遲疑埋首寫了起來。 不過片刻的功夫,張安便將書信寫好,待墨跡干了,裝進了信封,喚來一人將信送了出去。 “王爺,說起來,再過兩月就是太后的壽辰了,介時咱們可否要回去?” 張安回來的時候,看到趙炎昱又站在了窗邊出神,忍不出聲提醒他。 若是換作別的王府,這種事自有女主人cao心著,只是他家王爺至今房里也沒見個女人,這些瑣事也只有他幫忙記著了。 趙炎昱聞言呷了呷嘴,垂眸想了想輕聲道: “按理,我自該回去一趟,不過,我為太皇太后守陵之期未滿,再加之還在喪期,想來也不會大肆cao辦,回不回去也無甚不同?!?/br> 他頓了頓,又皺眉沉思道:“不過,人可以不回去,這禮到是不能缺,送什么回去,確需好好想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