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壹捌章 信箋情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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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燕衡摟住她的肩膀,繼續(xù)看著報紙,隨意道:“毓貞在靜安寺時問我借錢,我讓她找你?!?/br> “要借給她嗎?”馮梔把玩他的手掌,指骨分明,修長有力。 “你認為呢?”常燕衡不答,反問她。 馮梔道:“借錢總是借急不借窮,今朝借了、讓她和林清軒心生依靠,一次兩次無了盡頭,那時再說不借倒成了仇人。 困境能生覺醒,毓貞是要痛定思痛,仔細思量以后的日子該怎麼過,明天我讓福安給她送些米糧rou蔬去!” 常燕衡聽了,頜首微笑:“毓貞若有你一半的覺悟,也不會如今日這般凄涼?!瘪T梔湊到他面前問:“關(guān)于信的事你都知道?” 常燕衡輕“嗯”一聲:“我曾參加太古洋行的酒會,遇到魏孫亞,他提起你來,我才知曉你去面談過,遂去問常保取信,三言兩語他便全交待了?!彼㈩D,溫和道:“還生氣麼?”馮梔搖搖頭,舊事如過往云煙,總糾纏著從前不過是作繭自縛,人還是要向前看的,她說:“有些遺憾,沒有讀到你的信?!比セ嗡母毂郏骸澳慊叵胍幌?,都寫了甚麼,講給我聽嘛!”寫總是怎麼rou麻怎麼來,要字字說出卻是難以啟齒,常燕衡只道忘記了,她才不信,二老爺記性沒誰能比,一徑兒軟磨硬纏,他被纏不過,笑道:“也罷!但阿梔你總要拿出些許誠意來。” 誠意?!馮梔觀他表情,夫妻做久了,一個目光便能心領(lǐng)神會,頓時俏臉生紅,眼波瀲滟,平素床笫之歡多是常燕衡主動,她最近在書房也讀了很多書,不乏一些香艷野史,這床笫情趣應(yīng)是相互的于是咬咬粉唇,坐起身,去解衣襟一溜至腋下的盤香鈕。常燕衡把手擱到腦后,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她燙著鬈發(fā),云鬢慵懶往后攏,平素都齊在肩上,今卻在腦后盤成圓髻,露出雪白粉嫩的長頸子,毓貞也是盤圓髻,就沒她時髦明麗,旗袍隨著鈕子解開,露出里面的襯袍,縷花的純白麻紗,市面上叫“飛過?!?,因為太輕透,風(fēng)吹動微,如銀浪伏閃,他的眼神變得深邃,內(nèi)里兩團雪峰高聳,端兒有抹紅暈,像給人吮了,漸漸挺翹起來,在薄紗后隱隱綽綽地藏著,別有一種誘惑性。 他的喉結(jié)滾了滾,見馮梔止住動作,淡道:“我最親親的阿梔,見字如面,我在夜深人靜時訴寫如潮奔涌的思念,你可也與我這般的輾轉(zhuǎn)難眠!”欲言又止。 馮梔歪頭聽著:"怎不說了?"常燕衡噙起笑容:“你脫一件旗袍,也就足夠這一句話。” 馮梔有些羞澀脫光自己,索性爬到他身上,俯首舔濕滾動的喉結(jié),一下又一下:“還有呢?”悄解開他的衣襟,半露出強壯的胸膛,手兒滑進去在乳首輕刮。 常燕衡嗓音變得粗嘎:“我?;匚杜R行那夜晚,你我互訴情衷,表白心意,整夜歡愛,想著你在我身底呻吟嬌喘,嬌花嫩蕊地綻放,又似一尾銀白大魚在我禁錮下扭身擺尾,嘴兒嫵媚張闔,任我親吻,就恨不能長出翅膀立刻飛回,被你逼里的螫針蟄死亦甘愿?!焙斫Y(jié)倏得縮痛,遭馮梔不輕不重地咬了口:“你竟然在信里寫這些yin詞艷藻,簡直不要臉皮?!彼氲浇月湓诹素关懙难劾铮X得愈發(fā)臊了,指尖把乳首一擰,饒是常燕衡在鐵打的rou軀,也不由低喘一聲:“還有的,還要不要聽?!?/br> “若依舊這些話兒,我不要聽了。”馮梔欲要翻下身子,他握住她的胳臂阻止:“真不要聽,下面不是這些話了?!?/br> “那你接著說呀!”她頓住動作。 常燕衡趁勢呶呶嘴:“下面!”臉皮厚如城墻。 馮梔俯首親他的乳首,學(xué)平日里他挑逗自己的樣子,又吮又吸整個含進嘴里卷弄,聽他接著道:“你的信我已收到,細讀了數(shù)遍,你說要給我個大驚喜,卻又不說明白,甚吊我的胃口,你那點狡黠心思當(dāng)我不知麼,是催促我盡快回去罷!我在京時夜以繼日的處理公務(wù),現(xiàn)看來是可以提前歸期的,我把火車票改成今日晚間出發(fā),不出所料,你收到這封后不出五日,我就會在你的面前了。”他忽覺甚麼濺在胸前,一滴一滴,濕濕涼涼地,去摸她的臉:“怎麼哭了?” “沒有哭!”語氣含混地躲開,伸出舌頭在他的肚臍劃圈兒,健實平坦的少腹,毛發(fā)延伸進荼白里褲里。 她舔舐著那片濃茂黑林,一直往下,再用嘴咬住系成結(jié)的褲帶一根,抬起濕亮亮的眼睛看他:“還有麼?” иρo①⑧.cō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