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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含之說得十分理所當(dāng)然:“打架的地方少得了你嗎?我跟著你,免不了央及池魚?!?/br> 宇文琝:…… 他這塑料婚姻,大概也持續(xù)不了幾天。 陸含之見他這表情,立即換了一副討好的表情,道:“哎,我跟你說笑的,明天正事上,我怎么會含糊?說真的,殿下有把握讓皇上相信嗎?” 宇文琝說道:“有?!?/br> 陸含之一臉的驚訝:“哦?這么自信?” 他看了一眼陸含之,說道:“父皇隱而不發(fā)這么多年,不過是一個權(quán)衡利弊。如今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如果平公子的事東窗事發(fā),他不可能再忍。更何況我手里有一樣?xùn)|西,能讓他百分之百想起那位故人?!?/br> 陸含之想問什么東西,卻看宇文琝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便沒再問出口。 本來,今晚他就是帶著任務(wù)的,并不想在明天的事上浪費(fèi)太多時間。 于他來看,不論劇情歪到哪種地步,未來暴君大大造反成功了是百分之百不會錯的。 倒不如多關(guān)注關(guān)注自己的任務(wù),多搞點(diǎn)兌換點(diǎn)數(shù)以防萬一。 陸含之半天開不了口,最后磨蹭到宇文琝身邊,說道:“那個……今晚……留下來吧?” 宇文琝未作他想,只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說道:“我去東廂睡。” 陸含之卻是一把拉住他,說道:“不了吧!今晚……”陸含之沖著宇文琝擠了擠眼睛,說道:“一起睡啊!” 宇文琝皺眉看向陸含之,表情里有幾分冷漠:“再鬧我便如你所愿?!?/br> 陸含之:??? 何為如我所愿? 還沒等他弄清楚,宇文琝便轉(zhuǎn)身出了他的房間,去了東廂房。 東廂房是公共客房,宇文琝來了宇文琝住,上次他二哥二嫂過來也曾住過。 陸含之很是頭疼,如何才能成功睡一次宇文琝。 灌醉了行嗎? 這不太好吧? 但是想來想去,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于是他大手一揮,寫了幾樣?xùn)|西,扔給了鸞鳳。 片刻后,陸含之在院內(nèi)的小花園里架起了燒烤架,滋滋rou香冒著熱氣飄進(jìn)了東廂房,桌案上還擺著黃縢酒,一副花好月圓的模樣。 宇文琝打開窗戶,便看到了秋菊叢里,陸含之將一串烤好的rou筋放進(jìn)了盤子里,手法熟練的灑上了噴香的調(diào)料。 見他朝這邊看了過來,立即沖他招了招手。 “殿下,來,擼串兒??!” 擼串兒喝酒,試問這天下哪個男人可以抗拒? 于是下一秒,宇文琝被請到了燒烤案子前,坐了下來。 宇文琝不解道:“你這是在干什么?” 陸含之說:“這叫燒烤,想不想嘗嘗?” 宇文琝接過陸含之遞上來的rou串,嘗了一口,一股孜然味入口,他忍不住喟了一聲,說道:“不錯?!?/br> 陸含之說道:“好吃吧?哎,再喝點(diǎn)小酒那就更妙了!” 于是他端起黃縢酒,給宇文琝倒了一碗。 宇文琝喝了一口,又吃了一口rou,又是十分滿意的點(diǎn)頭。 陸含之心道:“果然,就沒有酒rou征服不了的男人。” 如果有,那就多喝一碗。 然而并沒有等到陸含之給宇文琝倒第二碗,一碗酒下肚,宇文琝便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陸含之:??? 難怪宇文琝會和陸含之酒后亂性,他竟是個一杯倒! 陸含之一邊戳著宇文琝通紅的后脖梗子,一邊道:“我看你不該叫宇文秋天,你該叫宇文一杯倒吧?喂,宇文一杯倒,你還能起來嗎?” 宇文琝立即正襟危坐的立了起來,目視前方,儼然一個乖寶寶。 陸含之也是奇了,他拿手在宇文琝眼前晃了晃,想試試他是不是還有意識。 宇文琝卻一臉呆傻的朝他轉(zhuǎn)過頭,問道:“做甚?” 陸含之僵笑道:“呃……沒事,沒事,那個……回房睡覺?” 宇文琝乖乖點(diǎn)頭,站起身,轉(zhuǎn)身朝東廂房走去。 卻被陸含之一把抓住,說道:“這邊,睡我房間?!?/br> 宇文琝仍是乖乖點(diǎn)頭,又轉(zhuǎn)身朝他的房間走去。 陸含之奇了,這未來暴君大大人設(shè)這樣真的沒什么問題的嗎? 你殺伐決斷,你城府深沉,你俊如修羅,你招招詭譎,你行事悖逆。 可你他娘的是個一杯倒! 這樣的話,想要取你狗命,豈不是給你一碗酒就行了? 為了驗(yàn)證這事事實(shí),陸含之從地上取了個樹枝,猛然朝宇文琝當(dāng)胸刺去。 卻見沉珂一陣凌亂的劍花閃過,劍未出竅便是哐當(dāng)一聲,陸含之被百余斤重量砸倒在地上。 費(fèi)了半天的力氣,他才把那重劍從自己身上移開。 陸含之沖宇文琝豎了豎大,就算喝醉了,防御力也這么強(qiáng),不愧是未來暴君大大。 他拍了拍胸口,又試探著對宇文琝說道:“自己撿起重劍,回房睡覺?” 宇文琝終于還是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重劍撿了起來,跟著陸含之回房了。 回房間后,陸含之吩咐鸞鳳又拿了個枕頭過來,放在了自己里側(cè)。 阿蟬已經(jīng)開始打磕睡,阿滿正抱著他,在外間哄他睡覺。 陸含之又對宇文琝說道:“自己脫衣服,脫鞋子,躺下睡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