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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琝仍是十分配合的脫衣服脫褲子,只是陸含之再看過來的時候,便見暴君大大已脫得只剩一條褻褲,正準(zhǔn)備連最后一絲避體的東西也脫掉。 陸含之大驚失色,立即制止道:“啊……這個……那個……小內(nèi)內(nèi)咱們就不用脫了吧?乖乖,這樣就可以了,睡吧!” 宇文琝點(diǎn)頭,乖乖躺在了床上,拉過被子,朝他的方向偏過了頭,閉上了眼睛。 不到五分鐘,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之前他們內(nèi)外屋曾睡過一次,暴君大大睡覺很安靜,不打呼嚕也不磨牙,更不會打嗝放屁,是個睡相很好的美男子。 他看了看睡顏美好的宇文琝,又招呼著阿滿將睡著的阿蟬放到小床上,自己也脫了衣服,掀被上床躺了下來。 系統(tǒng)所說的“同床共枕”道具,應(yīng)該是消除宇文琝內(nèi)心消極因系的一種東西。 據(jù)陸含之猜測,原著中宇文琝因為親人的相繼逝去而激發(fā)出了反社會人格。 而這個“同床共枕”道具,大概就是消除他體內(nèi)反社會人格的東西。 陸含之拿出符咒,貼在了宇文琝的身上,于是識海中出現(xiàn)了一個細(xì)而長的進(jìn)度條。 他看著那個進(jìn)度條咕噥了一聲:“難怪要同床共枕一晚上,原來要讀取那么長時間呢?” 既然如此,那便早早睡吧! 打了個哈欠,陸含之也緩緩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一夜安睡,“同床共枕”道具經(jīng)過一夜的讀取,也消失在了宇文琝的體內(nèi)。 只是清晨,他就著熹微的晨光睜開眼,低頭卻看到一人正如無尾熊般四肢并用的攀登在了自己的身上。 第58章 瞬間, 宇文琝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感。 他四肢僵硬手腳不知該往何處放,難以想象自己竟是這樣摟著他睡了一夜。 昨晚怎么了呢? 哦,喝了點(diǎn)酒。 他這個體質(zhì)有點(diǎn)特殊,喝了點(diǎn)就有開始不受控制。 而且醒來容易不記得自己曾做過什么, 要命的是酒量奇差。 最高記錄喝過兩碗, 就是昨晚陸含之給他用的大碗。 但那是母妃釀的桂花酒,不是什么烈酒。 陸含之昨夜給他喝的,大概是最烈的燒酒了。 他輕輕抬起手, 盡量不去驚動陸含之, 卻在剛剛坐起身后,被對方重新?lián)淞嘶厝ァ?/br> 他重新跌回床上,看著自己只著一條褻褲的身體,以及清晨男子的…… 只覺得自己要瘋了。 而身旁的人卻偏偏毫無知覺, 不但不收斂,竟還硬生生將腿壓到了那處! 宇文琝終于忍無可忍, 將人一把推開,施展輕功逃似的下了床, 抱起自己的衣服去了外間。 剛剛睡醒的陸含之一臉迷茫, 他揉了揉眼睛, 喃聲道:“什么東西飄過去了?”說著他又蹭了蹭腿下:“……剛剛的自動暖床棒呢?” 說完他又揉了揉眼睛:“……又做了什么林夢?”說完他打了個哈欠,眼中露出些許迷茫。 阿蟬還沒醒,陸含之也睡不著了,轉(zhuǎn)身一看,宇文琝不知跑去了哪里。 然而床鋪上的溫度卻還熱著, 這才想起來,大概剛剛逃走的那個身影就是他。 這人倒是有多害羞?害羞成這樣?不就是一起睡了一覺嗎?又沒干什么! 大學(xué)時一群男的睡在一起,也沒見怎樣。 他慢吞吞的穿上衣服,卻見小阿蟬也醒了,他翻了個身坐了起來。 窗外天色才乍亮,他們要趕去太子府為太子道賀。 阿蟬作為安親王的兒子,自然也有資格去太子的婚宴上露個臉。 但陸含之還不打算帶著他,畢竟今天這一天大概會有些驚心動魄。 自己想逃還能逃得了,抱著個孩子也就難說了。 于是他吩咐婆子阿滿,讓她把阿蟬送到陸府,交給陸夫人照看一天。 阿滿應(yīng)了一聲,便去辦事了。 陸含之起身,出門看了一眼宇文琝,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將衣服穿了個整整齊齊,用一條手帕擦拭他的沉珂。 陸含之卻是狀若無事的同他打招呼:“王爺早上好,洗漱一下準(zhǔn)備吃早餐吧!” 宇文琝卻是很不自在,他不明白為什么有的人竟能對一些帶說不在意就不在意。 大概是自己太過在意了。 陸含之說完剛剛的話,便拿起桌子上自己的牙杯和牙刷,又打開裝牙膏的小瓷盒,用小銀勺挖了些放到了牙刷上,捏著牙刷柄刷起了牙齒。 宇文琝:??? 陸含之見他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便一邊刷牙一邊道:“殿下想細(xì)細(xì)嗎?” 宇文琝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陸含之又在抽屜里摸了一把包著軟綢細(xì)布的沉香木牙刷遞給了宇文琝:“這可是上等的好貨,我們一人一把!來,牙膏!” 宇文琝上前,學(xué)著陸含之的樣子也盛了點(diǎn)牙膏在牙刷上,體驗了一次新鮮又清爽的刷牙過程。 刷完以后他的舌尖刮過齒尖,竟有一種涼風(fēng)在唇齒間一掠而過的感覺。 陸含之看著他的表情,說道:“不是吧王爺?我這牙具三件套在京城里快賣瘋了,您竟還沒體驗過?” 宇文琝想了想,答道:“我倒是買了你那小葉紫檀的毛刷,用來刷沉珂很是得用?!?/br> 吐出口中泡沫準(zhǔn)備漱口的陸含之的眼中露出了驚訝,這種高級貨他每個只做了有數(shù)的幾柄,他還在想誰會是這樣的冤大頭,這一整套便被人給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