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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含之清了清嗓子,道:“倒也不是,我對你并不反感。” 宇文琝:“僅僅是……不反感?” 陸含之笑了笑,說道:“對你和我做過了不反感,挺舒服的,技術(shù)不錯,可以了吧?” 宇文琝:…… 一個是精神流探討,一個是技術(shù)流探討,他們兩個仿佛不是在討論同一件事。 宇文琝道:“好好休息,明天或者后天入宮去看看母妃?!?/br> 大內(nèi)為了防止后宮與外戚勾結(jié),就算是皇子,每個月也只能探視三次。 宇文琝每月都會合理利用這三次的機會,準時入宮去探視戎貴妃。 陸含之喝了酒,這酒后勁兒頗大,他有些上頭。 這會兒宇文琝不扶他,他都站不住了。 歪頭一個沒站穩(wěn),撲進了宇文琝的懷里。 宇文琝把人抱了個滿懷,昨夜那陣香味猶在鼻端,宇文琝的心臟便是一陣重擊。 陸含之已經(jīng)開始迷糊了,小臉兒上紅撲撲的,反倒是顯得乖巧可愛。 他將陸含之抱了起來,無奈的送他回了房間。 他身上的味道還未散盡,那種感覺很磨人。 宇文琝卻忍住了,他深吸一口氣,給陸含之拉過被子蓋在了身上。 他看著陸含之漂亮的眉眼,說道:“我不會趁人之危,如果想,只會在你醒著的時候?!?/br> 畢竟睡著了沒什么趣味,還是看醒著的你比較愉樂。 宇文琝轉(zhuǎn)身出了房間,也去洗漱了一下,上床睡了。 第二天,陸含之起的挺早。 酒鬼一覺醒來頭有點疼,看來還是要少喝酒。 其實陸含之也一直覺得很奇怪,酒這個東西挺神奇的。 他不喝的時候饞的不得了,喝第一口無比美味,喝的過程也是美妙無比,醒來卻是無比厭惡,幾次發(fā)誓要戒酒。 但是過一段時間,他又會開始饞。 坐起來揉著太陽xue,陸含之迷迷糊糊的開始刷牙。 阿蟬正坐在外廳吃東西,鸞鳳手里端著蛋羹,正一口一口的喂給阿蟬。 小六子在旁邊站著,看阿蟬吃飯。 陸含之一邊刷牙,一邊穿著中衣赤著腳踩著地毯走了過去,含混不清的道:“你們這么快就到了嗎?樞兒呢?” 鸞鳳答道:“回少爺,我們也是剛剛到的。靈樞小姐在院子里摘花,她的臥房便安排在了您院子的對面,王爺取名叫素心齋?!?/br> “素心齋?!标懞貜?fù)了一句,說道:“還挺好聽的?!?/br> 放下牙具后,陸含之又去院中看了一眼。 只見洗凈污垢,換上紅白兩色紗衣的阿樞身形清瘦,皮膚白晰,青絲如瀑,腰身婀娜。 如果不是她身上那數(shù)不清的疤痕,臉上那面目全非的癩瘡。 從背后看,阿樞真的是個美人了。 阿樞今年才剛剛十八歲,不知道這些年她都經(jīng)歷了什么。 一想到這里,陸含之的心中便滿是心疼。 陸含之勉強勾起唇角,上前對阿樞說道:“阿樞,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喜歡梅花?嗯……你這身衣服也很像梅花呢?!?/br> 他給阿樞取了個全名叫陸靈樞,之前蘇婉凝的名字,是真的不能用了。 雖然阿樞的身份還有待核實,但他有預(yù)感,眼前這姑娘正是他真正的表妹,真正的蘇婉凝。 在陸含之的心目中,蘇婉凝這個名字,已經(jīng)被玷污的不成樣子了。 以后,阿樞的大名就叫陸靈樞,是他名義上的meimei。 改天便帶他娘陸夫人過來見見,認養(yǎng)個干女兒。 阿樞仰起一張溝壑縱橫的臉,對他傻笑了兩聲,抬手將那支嬌艷的紅梅插到了陸含之的耳后。 陸含之問道:“哥哥美不美?” 阿樞不會回答,又傻傻的笑了兩聲。 這時,林圣手的聲音自身后響起:“這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姑娘嗎?” 陸含之轉(zhuǎn)過身,見林圣手一身白衣的正站在梅樹下,手里拎著個藥箱。 陸含之見他來了,立即道:“林先生,你過來了?您這邊請,我們?nèi)γ娴乃匦凝S?!?/br> 鸞鳳走了過來,說道:“少爺,我來帶先生過去吧!小王爺正找您呢?!?/br> 陸含之應(yīng)聲,問道:“宇文琝呢?” 鸞鳳答:“王爺去楚王府了,一會兒就回?!?/br> 陸含之點頭,便見林圣手跟著鸞鳳朝對面院子里走去。 臨出門前仿佛又想到什么似的,回過頭來對陸含之說道:“對了,昨日給你吃的避子丸三日內(nèi)有效用,這三日可不必顧忌?!?/br> 陸含之:“啊?” 院門吱丫一聲被推開,宇文琝一身親王吉服走進院子,對林圣手說道:“本王知道了?!?/br> 陸含之:……等等,你知道什么了? 第95章 陸含之清了清嗓子, 說道:“那個……昨晚,我喝多了?” 宇文琝:……你這不是明知顧問嗎? 一個表情便回答了陸含之的所有問題,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小傻逼。 不過剛剛那個問題問的確實有點傻,其實他不是想問這個來著。 陸含之清了清嗓子,剛要問什么,便聽宇文琝道:“你放心, 昨夜我沒動你。若要動, 也是等你酒醒以后。” 本王要讓你清醒著干你! 讓你品品,到底是你的大豬蹄子強,還是本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