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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玨看了看那厚厚一疊的銀票,一張一萬兩,足有幾十張。 一臉迷茫的問:“含兒,你給我這么多錢做什么?” 陸含之道:“二嫂,這些錢養(yǎng)私軍,能養(yǎng)多少?這是一百萬兩,我這一年的全部利潤?!?/br> 宇文玨差點(diǎn)吐血,一百萬兩……一年的收入。 他敢說,哪怕是陸思危,也不敢說自己一年能賺一百萬兩。 含兒這一年,真的是干了件大事。 宇文玨道:“養(yǎng)個幾萬人不成問題?!?/br> 陸含之道:“雖然我們有戎家軍做后盾,但從四處調(diào)回來,也是要頗費(fèi)不少功夫。畢竟我們不是要造反,而是要在和平的前提下把江山奪過來。但是二嫂,和平的前提是,我們要有足夠的實(shí)力。只有有了足夠的實(shí)力,才能威懾敵方。這些錢二嫂拿去,招募私兵去吧!” 宇文玨拿著那沉甸甸的銀票,看陸含之的眼神里又透出了那厚重的,不明的意味。 陸含之卻想了想,又從懷中掏出一物,說道:“對了,二嫂要實(shí)在閑的無聊,就去把這個圖紙上的東西造出來。我知道二嫂有私兵,也有親兵營。我是不敢弄這個的,畢竟是重型軍事武器。二嫂身為親王,大概有這個特權(quán)。” 說著陸含之便把那物交給了宇文琝,宇文琝接過以后,打開看了一眼,問道:“此為何物?” 陸含之道:“是八牛弩的鍛造圖,二嫂試試看,能不能把它造出來,這可是攻城神器!” 本來他上次打算給宇文琝讓他來做的,后來因為一些事給耽誤了。 剛好,二嫂孕期閑來無事,可以研究研究。 果然,宇文玨對這八牛弩產(chǎn)生了興趣。 他將那圖紙鋪到了桌案上,在陸含之的對面支了個攤,說道:“含兒你怎么知道我做手工有一套的?讓我先試著弄個模型出來,再讓軍械處幫忙做一個等比例大小的?!?/br> 陸含之這會兒正忙著研究眼影盤,他的任務(wù)還有最后一個階段沒完成,不過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等待的這個空當(dāng),他想再給自己的含記香坊添置幾個新品。 聽了宇文玨的話以后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我不知道啊!我是看二嫂太無聊了。二哥不在,二嫂是不是不知道該做什么了?” 宇文玨想了想,答道:“還真是……” 陸含之停下了手上的活兒,說道:“二嫂是想二哥了吧?” 宇文玨看圖紙的手怔了怔,半天后,才嗯了一聲。 他拿起手邊的短刀和木料,說道:“除了入獄那一次,這是我與你二哥分開時間最長的一次。他說,分開是為了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他不想讓我再遇到進(jìn)大昭獄這樣的事,所以必須要為我們的未來籌謀?!?/br> 陸含之放下了手上的活兒,說道:“二嫂,要不我陪你一起做弩車?” 宇文玨抬頭看向陸含之,陸含之對他笑得十分溫暖。 宇文玨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含兒,你不用陪我,思念這種情緒是無時無刻不在縈繞的。難道,你還能日日夜夜的陪我?” 陸含之道:“怎么就不能了?晚上我要陪二嫂一起睡,陪二嫂一起談天說地?!?/br> 說著陸含之靠在了宇文玨的肩膀上,還撒嬌似的蹭了蹭。 宇文玨捏了捏陸含之的臉頰,說道:“你在阿琝面前也這樣嗎?” 陸含之想了想自己在宇文琝面前撒嬌的樣子,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搖了搖頭,說道:“撒嬌難道不是針對長輩和長者的嗎?宇文琝這塊木頭,就算我對他撒嬌他也get不到點(diǎn)吧?” 宇文玨一臉的迷茫:“該……什么點(diǎn)?” 陸含之吐了吐舌頭,說道:“沒什么,二嫂,二哥寫家書了嗎?” 宇文玨答道:“沒寫,他們可能才剛到西疆邊塞吧?此行兇險異常,大概少有時間寫家書?!?/br> 陸含之也跟著感慨了一句,搖頭道:“難怪都說家書抵萬金……”說到這里,他也忽然想宇文琝了。 他在的時候不覺得有什么,忽然一個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的人就這么走了,還真挺不適應(yīng)的。 陸含之低喃道:“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 宇文玨覺得這個話題有點(diǎn)沉悶,隨即換了個話題,說道:“其實(shí)含之,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也不是天天閑著。最近剛好有一件事我一直在跟查,京城這些大大小小的事務(wù),也還是要我來做主的?!?/br> 陸含之問道:“哦?二嫂在查什么呢?” 宇文玨答道:“查一件陳年往事,這皇宮大內(nèi),有太多的陳年往事可挖了。隨便挖出一個來,就是普通人津津樂道的大事?!?/br> 陸含之對八卦也頗為感興趣,問道:“哦?什么大事?二嫂說來讓我聽聽啊!” 宇文玨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查清之前,還是盡量不要透露,這也是為含兒你好。” 陸含之也沒有再好奇的去打聽,有些皇室秘辛,打聽多了是會掉腦袋的。 他覺得自己最近還是走好自己的種田線,畢竟他最初拿到的劇本就是種田升級流。 只是走著走著,劇情線就給他搞崩了。 不但要走種田升級線,還要走從龍之功線,大概還得走個小哥兒生子線。 陸含之心道我好難,為什么我一個人三個主流擔(dān)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