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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要重新回去畫自己的生產(chǎn)線時,有個小斯匆匆跑來,在楚王的耳邊說了一句什么。 楚王皺了皺眉:“已經(jīng)探到了?確定里面是空的?” 小廝答道:“是空的,我們從后山打了盜洞進(jìn)去,棺槨完好無損。匠人從底部探了,里面是空的?!?/br> 楚王略微沉吟了片刻,說道:“這便奇怪了?!?/br> 小廝問道:“王爺,是否將盜洞填平?” 楚王想了想,說道:“填平吧!務(wù)必不要露出任何痕跡?!?/br> 小廝退了出去,陸含之抬起頭來,問道:“二嫂,你在查那個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宇文秋天:高興就對了! 第107章 宇文玨點了點頭, 說道:“他死的太死得其所了, 我不得不懷疑。” 陸含之聽后也跟著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死得其所?!?/br> 因為他,皇帝十幾年不立后, 因為他, 皇帝對后宮所有人都只有恩無有寵。 也是因為他,皇帝利用后宮, 達(dá)到了前廷的平衡。 現(xiàn)在想來, 平公子竟然從了一個給皇帝艸深情人設(shè)的白月光,變成了一件趁手好用的工具。 陸含之抬頭看向宇文玨, 問道:“二嫂是懷疑平公子還活著?” 宇文玨搖頭, 說道:“我什么都沒懷疑, 只是抽絲剝繭的去查當(dāng)年的事, 沒想到一查卻查到了這里。一開始, 我只是想找到尹麗梧害尹平梧的證據(jù)而已。” 雖然如今找到這個證據(jù)作用也不大了,因為尹麗梧已經(jīng)被廢了, 找到這個證據(jù)無非是送她去死。 現(xiàn)在看來,她死不死, 于大局并不重要,而且她也未必會死。 可是查到這里,楚王卻越來越好奇了。 他知道, 如果是為皇上好,他最好不要再查下去。 但他卻下意識的覺得,那個真相正是自己想要的。 陸含之又想到一件事, 問道:“對了二嫂,蘇婉凝最近怎么樣了?她被禁足兩個月,應(yīng)該沒辦法作妖了吧?” 宇文玨答道:“陸?zhàn)┲刻於紩蛠砀櫵南?,今日的還未到,大概是送晚了。這幾天她倒是安靜,一直在家里繡荷包?!?/br> “繡荷包?”陸含之奇道:“她從不做無用之事,這繡的荷包……” 雖然如今原著的劇情已經(jīng)崩成了翔,但循著一些蛛絲馬跡,陸含之還是能尋到線索的。 原著中關(guān)于荷包的線索,是誰呢? 隨即他便將手中的木片一轉(zhuǎn),說道:“我知道是誰了,二嫂,給我調(diào)一個最得用的親衛(wèi),我今晚要夜探閔親王府?!?/br> 說起閔親王,便不得不說起他與蘇婉凝的初遇。 原著里把這場初遇寫得很美好,是才子佳人一般的偶遇。 蘇婉凝匆匆忙忙去為得了疫病的鄉(xiāng)民診病,經(jīng)過閔親王車駕的時候不小心遺失了荷包。 一開始閔親王只是覺得姑娘秀色可餐,便想去搭訕一番。 不但搭訕了,還對姑娘言語間調(diào)戲了一番。 他本以為小姑娘會羞得桃腮粉面,結(jié)果姑娘只是面色如常的說:“公子眼下暗淡,大概是昨夜沒睡好?從面色上看,公子夜間是否常伴有頭痛?除此之外,公子的腸胃大概也不好,應(yīng)與常服食一些偏方邪丹有關(guān)。近日下腹部是不是常有墜脹之感?待小女子開一副藥方,連服三月可見效。至于睡眠的問題,公子心思太重,不妨想做什么便去做。即便做不成,至少能睡好了。” 說完蘇婉凝接過了自己的荷包,塞了張藥方在宇文明極的懷里。 從此,宇文明極便對這伶牙俐齒且醫(yī)術(shù)精湛的小姑娘念念不忘了。 每次同她說話,開頭必是你這丫頭,你這丫頭。 久了,他便親昵的喚她丫頭。 陸含之看原著的時候,覺得宇文明極和蘇婉凝還挺般配,畢竟宇文明極比他那幾個侄兒年長幾歲,大叔寵起小姑娘來那可真是讓人受不了的。 如今看來,這個荷包,大概就是他們的定情信物了吧? 不過蘇婉凝你都嫁給太子了,再去搞皇叔,不太合適吧? 而且你繡荷包給他,是想約他見面? 宇文玨問道:“含之,你非要親自去嗎?” 陸含之道:“二嫂放心,我不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的,你只管給我一個高手。” 宇文玨道:“阿琝把隱字一號給你留下了,有他在,可保你萬無一失?!?/br> 隱字一號,又是一個在原著里曾出現(xiàn)過的人物。 這個隱字一號,是暗衛(wèi)里的頭目,而且是絕頂高手的那種。 在原著里被描述為閻羅身邊的黑白無常,乃謝必安范無咎之流。 不用說了,又是一個死神牌收割機。 陸含之拍了拍手,說道:“好,就要這個隱字一號!” 隱字一號一身黑色夜行衣,頭戴斗篷,黑面具遮面。 這身行頭,也算對得起他的名號。 陸含之打量著他,問道:“我需要穿夜行衣嗎?” 隱字一號比宇文琝的話還少,只說了兩個字:“隨意。” 什么叫自負(fù)? 這就叫自負(fù)。 不論你穿什么,我都能保你平安無事。 不過陸含之還是穿了夜行衣,晚上出去,行事方便。 他轉(zhuǎn)身對宇文玨道:“二嫂,阿蟬交給你了,如果他哭了,便告訴他我很快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