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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含之面露嬌羞,說道:“王爺過獎,您也不用羨慕我,畢竟您身上也有一處是神仙賜予的?!?/br> 在旁人聽來,大概是覺得陸含之說這話是在贊揚王爺武功蓋世,可安天下。 但只有這兩夫夫自己心里明白,陸含之夸的是宇文琝的某個不可言說之處。 宇文琝看了一眼陸含之,低聲說道:“王妃今晚是不想讓嘴巴休息了?沒事,反正你向來愛說話,多用用是好的。” 陸含之下意識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隨即閉了嘴。 他知道這人向來說到做到,搞得他現(xiàn)在都不敢挑逗他了。 陸含之知道,這個浮橋肯定不是最終任務(wù)。 每級任務(wù)都有三個,陸含之才做到中階二級的第一個任務(wù)。 此刻,他請來的工匠已經(jīng)開始鑿壁穿石建吊橋了,希望工期不要太遠(yuǎn)。 晚上回到王府,陸含之收到了宗源傳來的消息,只說一切順利,以后還要看皇帝的心思。 陸含之笑,問傳信的劉姑姑:“太子府那邊傳過消息沒有?” 劉姑姑點頭:“太子府放了個叫降香的大宮女在小玉居,昨夜皇上離開后,降香便去回了太子府的眼線?!?/br> 陸含之點頭,說道:“那便好,以后之事,不用我們cao心,自然會有人推波助瀾?!?/br> 劉姑姑應(yīng)是,躬身退了出去。 陸含之剛要去見宇文琝,卻看到一抹素色身影進(jìn)了前院,正是他之前替宇文琝約的木青桐。 陸含之知道,宇文琝可能還想游說木青桐,雖然他覺得希望不大,但是還是通過尹琮,幫他請來了木青桐。 因為陸含之對小六子的養(yǎng)育之恩,尹琮一直對陸含之心懷感恩,所以很多事都愿意幫忙。 木青桐就這么一個兒子,雖然對外是以師徒相稱,但他們心知肚明,畢竟尹琮是不能存在在這個世上的人。 不過如今想來也無所謂了,皇室小郎君無繼承大統(tǒng)的資格。 皇長子宇文玨,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他的鐘兒在很早就已經(jīng)生育了,比宇文玨還早了好多年。 怪只怪他不夠細(xì)心,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他對他大師兄暗生情愫呢? 這孩子從小心思便藏得緊,直到他發(fā)現(xiàn)他懷孕,才知道他私自吃了圣藥,還在他大師兄離開雁南村之前…… 他覺得自己對孩子挺不負(fù)責(zé)的,對自己的家人也不負(fù)責(zé)。 如果不是他剛被救回來那幾年一直過的渾渾噩噩,病了一場又一場,他母家的人也不至于毫無征兆的罹難。 在他終于想到自己還有個兒子,需要自己好好教養(yǎng)的時候,鐘兒的心思已經(jīng)讓他捉摸不透了。 陸含之剛要退回后院繼續(xù)散步,卻見又有一個身影走了進(jìn)來。 那人仍是一副僵硬的表情,不笑不怒,仿佛是個沒有感情的人。 陸含之第一眼便認(rèn)出了他,朝他招了招手:“鐘先生,這邊?!?/br> 鐘堯朝他這邊看了過來,立即和木青桐打了聲招呼,轉(zhuǎn)身去找陸含之了。 陸含之迎上前,說道:“你怎么跟來了?小六子和阿蟬在后院,我們?nèi)フ宜麄???/br> 鐘堯的眼睛里立即漫上喜色,那張臉卻還是僵硬的,說道:“好?!?/br> 后院,小六子那把重劍已經(jīng)耍得有模有樣。 雖然才七歲,身高已經(jīng)長開些了,儼然有了幾分少年的樣子。 只是細(xì)細(xì)瘦瘦,身上仍然沒有很多rou。 阿蟬托著小臉兒在一邊看著,小六子停下手腳,上前給他擦了擦口水,說道:“為什么小孩子愛流口水?” 阿蟬其實一知半解,畢竟他才一歲半,于是歪著小腦袋想了半天,對小六子說道:“饞的?!?/br> 小六子:…… 陸含之:…… 鐘堯:…… 鐘堯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臉上的人皮面具起了點皺褶。 難怪他從來都不笑,原來是因為臉上的人皮面具一笑就容易穿邦。 陸含之上前,摸著阿蟬的小腦袋頭疼道:“你阿堯哥哥身上是有rou還是有糖,讓你饞成這副模樣?” 小六子滿臉通紅,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陸含之本來也只是開個玩笑,便沒再放到心上。 卻聽阿蟬語出驚人:“饞六哥哥的身子啊!” 第177章 陸含之二話不說,上前捂住阿蟬的嘴, 一臉驚悚的說道:“阿蟬,你懂這話是什么意思嗎?你就瞎說?” 阿蟬扒拉開陸含之的手,說道:“是爹爹說的?。 ?/br> 陸含之:…… 我不是,我沒有, 你別冤枉我! 阿蟬卻拆臺不手軟:“阿爹說……你為什么油口水,爹爹說……就是錢你的身子了?。 ?/br> 陸含之捂臉……我這老臉也不用要了, 誰愛要誰拿去。 小六子可能也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 說道:“師弟,只有……結(jié)婚的兩個人才可以這么說。我們師兄弟, 是不能說的。” 阿蟬一臉的天真, 仰起小臉兒說道:“我們長大了以后,也可以結(jié)婚呀!” 陸含之:…… 為什么別人家寶寶兩三歲都還不會說話, 自己家這個跟成了精一樣,一歲半就能條理清晰的把話講明白。 一旁的鐘堯笑著上前摸了摸阿蟬的腦袋, 說道:“那你可要快點長大,否則你的阿堯哥哥,可就不等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