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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媚笑了,離開了他一點距離,說道:“監(jiān)正大人,你的心魔就沒教教你,該怎樣去親一個人?” 說著長孫媚便再次摟住他的脖子,仰頭吻上了他的嘴唇。 柔軟的觸感密密實實的傳來,濕潤的唇里透著淡淡的果香,不知他早晨吃了什么果子。 呈思寒的大腦開始失去思索的能力,心跳的彷佛從嗓子眼兒里蹦了出來。 如果不是因為穿著衣服,他覺得此刻他整個人大概已經(jīng)紅透了。 長孫媚卻還自顧自的親著他,完全不顧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司的窗戶沒有關(guān)。 此刻若是有人在窗外經(jīng)過,肯定能捉他們個成雙成對。 好在長孫媚并沒有把他欺負(fù)的太厲害,呈思寒卻是極力的崩著一張臉,努力不讓他這張克制的表情潰散如塵。 見他終于放開了自己,呈思寒便后退了一步,大口的吸了兩口新鮮空氣。 長孫媚好笑的看著他,說道:“怎么?這就受不了了?” 呈思寒不說話,只是站在那里,大概是破罐子破摔了。 誰讓他沒能控制住心魔,做了那種大逆不道的事? 此刻他若想戲弄自己,那便由著他吧! 長孫媚看他一副松了一口氣的模樣,問道:“你不會以為就這樣就完了吧?” 呈思寒的臉上漸漸現(xiàn)出警惕之色,只見長孫媚對他笑了笑,緩緩開口道:“今晚‘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來我的院子,給你個驚喜?!?/br> 作者有話要說: 白呈:為什么黑呈闖的禍,要讓我來承擔(dān)后果? 第241章 這臺詞聽著好生熟悉,正是黑呈曾對長孫媚說過的。 呈思寒心中悸悸,他不可思議的看向長孫媚,一時間有些失語。 長孫媚看他這長情,問道:“你是不愿去?也行,反正我也不會強(qiáng)迫你。” “沒有……” 呈思寒說道:“我答應(yīng)了你,就會做到?!?/br> 長孫媚看著他的表情,忽然就忍不住想笑,總覺得他這個樣子讓他特別有欺負(fù)欲。 不過今日有整整一天的工作要做,他自然也不能一直欺負(fù)他。 監(jiān)正大人在春祭和秋祭的時候會是最忙的,畢竟整個陣法都需要他幫忙。 長孫媚道:“監(jiān)正大人是要去祭壇布陣?既然您吩咐我做助手,那我便和監(jiān)正大人一起去好了?!?/br> 春祭的祭壇就設(shè)在京南,說起來,距離陸含之的莊子還挺近的。 他那邊最近正在大興土木,處處都能看到大型的機(jī)械。 陸含之的腦子里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奇思妙想,有一臺突突響的機(jī)器正在漫山遍野的跑。 其上拉著巨木巨石,竟能達(dá)足足幾千斤重。 陸含之表示,別問我神器是怎么來的,問就是抽獎抽來的。 他覺得系統(tǒng)bug了,或者安明陽囤積的物資溢出了。 他完成了安明陽支線的任務(wù),一開箱子,開出一臺拖拉機(jī)。 這他娘的簡直讓他喜出望外,當(dāng)場教會了一個壯士開拖拉機(jī),這會兒拖拉機(jī)同志還得了一個大名:突突。 突突同志一邊突突突的拉物資,一邊還要經(jīng)歷欽天監(jiān)周聰明志的解剖實驗,企圖模擬出一個一模一樣的突突。 事實證明難度過大,他從年前就開始鑄鐵,年后積攢了一堆廢鐵,一次也沒成功過。 倒是車斗造了好幾個,都派上了用場。 陸含之覺得造不出來是正常,正如他手里的勃朗寧□□,也是這個時代不該有的東西。 不過既然被他帶過來了,那就給肯定促成它的早日出現(xiàn)。 以后服役結(jié)束,說不定還能放博物館。 說來也巧,今日陸含之剛好在工地監(jiān)督,跟他一起的還有宇文琮和宇文玨。 遠(yuǎn)遠(yuǎn)見到長孫媚和呈思寒在布陣,便一起過來看熱鬧。 長孫媚今天心情好,遠(yuǎn)遠(yuǎn)的便和他們打招呼。 春天到了,陸含之穿的越發(fā)不像話。 這大概是今春媚心衣舍的新款,一件長袖t恤,還有一件剪裁得體的休閑褲。 再看身旁的宇文琮,竟然也穿了同款。 宇文玨大概沒想到他們這么sao,穿了正常的大昭常服。 說實在的,這兩種衣服,各有各的好看。 若是讓他選,他還是喜歡小裙子。 長孫媚道:“桃花都快開了,你們怎么還在忙正事?過幾日春桃會,一起去趕雅集?” 陸含之應(yīng)聲道:“還用你說?我制了蹴鞠,到時候一起去玩兒。” 大昭是沒有蹴鞠的,陸含之一說蹴鞠,長孫媚就知道肯定是什么有趣的新鮮玩意兒,立即應(yīng)聲道:“好好好,帶上我一個!” 陸含之說道:“我們倆今日穿的便是今春蹴鞠服,怎么樣?感覺還可以吧?” 長孫媚道:“方便,我不喜歡?!?/br> 陸含之早就猜到了,長孫媚恨不得把自己打扮成只小花蝴蝶,怎么可能會喜歡這種運(yùn)動風(fēng)格十足的衣服? 眾人上前朝呈思寒打了個招呼,呈思寒也朝他們行了個禮。 陸含之皺眉道:“呈監(jiān)正這是怎么回事?臉色看上去不太好?” 呈思寒心虛,答道:“沒事,只是精神有些不濟(jì)。” 長孫媚沒說什么,他現(xiàn)在還沒把呈思寒追到手,還不打算告訴陸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