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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望山本就年紀衰老,大動肝火罵了一頓之后,便叫人把祁璟抬起來扔了出去。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雨。 大雨滂沱,金華殿的殿門在祁璟面前重重關(guān)上。 祁璟趴在殿前的空氣上,很快被淋了個透,他體力透支,全身酸痛,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 “君上——”福佑急慌慌的跑了過來,望著沉重的殿門,面上閃過一絲狠厲,低下頭來對著祁璟時,卻是滿臉心疼。 他扶起祁璟,撐起結(jié)界,沉聲道:“我們走?!?/br> 作者有話要說: 祁璟(滄桑嘆氣):所以為什么本座后來見到女人就萎了?原因在此。 第20章 “嘶——” 祁璟連連倒吸涼氣,忍不住仰著脖子往后退著想躲避福佑伸過來的手。 “別動?!备S诱跒樗弊由系膫诜笏?,手下突然一空,原本已經(jīng)敷了一半藥的祁璟不見了。 祁璟離他遠遠的,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可憐兮兮道:“疼……” 福佑既心疼又好笑,強行板著臉道:“過來,把這個藥敷上,否則你這個傷口怎么能好?” 祁璟搖搖頭,眼巴巴的望著他:“佑叔等一下,讓我緩一緩,好不好?” 福佑拿他沒轍,只好先將手里的藥膏放下,瞪著他。別看他一臉兇相,其實對祁璟而言,一點威懾力也沒有。 祁璟心有余悸的摸著胸口,想起一件事情:“晏止瀾怎么去了金華殿?” 福佑聞言,搖了搖頭,沉聲道:“你前腳剛進金華殿,那小子后腳就跟了進去,并不與我們一起。我也不知道老君上召他做什么?!彼c祁璟一同出殿,后面晏止瀾為何而去,他確實不知。 祁璟兩只手捧著自己臉,避開敷著藥的脖子,苦惱道:“佑叔,父君讓我明日去戒室?!彼疽馐窍雴枂柛S咏涫沂鞘裁吹胤?,為什么一提到這兩個字,心底就會涌上一種異樣的感覺。 誰知福佑騰的站起來,臉色大變:“戒室?”他一雙手捏著骨關(guān)節(jié)咯咯作響,怒道:“祁望山這個王八蛋!他怎么敢!” 祁璟大感意外,倒不是因為福佑對戒室的反應(yīng),而是福佑對祁望山的態(tài)度。 大月國如今雖然君權(quán)落沒,世家勢力隱隱有越過君權(quán)的趨勢,但是表面上仍是一派平靜,世家也以君主為上,并不敢逾矩,更別提像福佑這樣敢明目張膽的辱罵君主。福佑雖然是他的大內(nèi)侍,卻也是祁望山的手下,但是很明顯,他并不怕祁望山,甚至對祁望山的態(tài)度很是微妙,可以說是深惡痛絕。 表面上看上去,福佑對祁望山很是順從。實際上,只要觸及到他的底線,他就會毫不猶豫違逆祁望山。毫無疑問,這個底線就是祁璟。 祁璟心底突然涌上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揮退內(nèi)侍,直到人都退下去了,才慢騰騰的挪到福佑身側(cè),仰起頭小聲問道:“佑叔,我有個問題藏在心里很久了,難受的緊。這宮里,除了你也沒人敢對我說真話,佑叔,你能不能告訴我真相?” 福佑看著他,臉色稍緩,慈愛道:“阿璟想問什么?佑叔一定知無不言?!?/br> 祁璟快速往四周瞅了一眼,確定再沒旁人,這才小心翼翼開口,將心底的疑惑說出來:“佑叔,我想知道,我是不是父君親生的?” 不然為什么每次祁望山見他總是一臉怒容,非打即罵,一點好臉色也沒有?引得他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己其實并不是祁望山親生的,所以他才這么對待自己。 福佑愕然,片刻后失笑,伸手摸了一把祁璟頭頂軟綿綿的頭發(fā),道:“說什么呢?” 祁璟睜大雙眼,兩只圓溜溜的眼睛里充滿了好奇,催促道:“佑叔,是不是?” 福佑注視著他的眼睛,意味不明的反問他一句:“那阿璟想不想是?” 祁璟慢慢的垂下眼簾:“我不知道。我沒有選擇?!比绻羞x擇,他才不做祁望山的兒子。 福佑伸出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看著自己:“若是有選擇呢?” 祁璟眼里現(xiàn)出幾分茫然,良久后搖搖頭,認真道:“雖然作為大月國的君主,生殺予奪無所不能,擁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數(shù)之不盡的榮華富貴,旁人無法企及的尊榮……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只想做一個簡單的人,生在普通的平民家里,有父母恩愛的家,過著平淡富足的生活。不必整日活在勾心斗角、陰謀詭計當中,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膽擔心會被人殺害……”說到這里,他的聲音哽咽住了。 若說前面的話還只是為了套出福佑的話,后面便是有感而發(fā)。 這幾個月來,光是他知道的針對他的暗殺就有十幾起,更不用說那些被外面侍衛(wèi)和暗衛(wèi)偷偷解決掉的,光是這樣倒罷了,這幾日發(fā)生的事情,一環(huán)連著一環(huán),環(huán)環(huán)相扣,目標都不約而同的指向他,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那只被團在貓掌里的小耗子,被耍的暈頭轉(zhuǎn)向團團轉(zhuǎn),卻連一根貓毛都沒碰著。 他近來越來越感覺到身心疲憊不堪,深深懷念起上一世自己悠閑自在的日子來。 祁璟的情緒不由失落下來。 福佑看在眼里,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頂,溫聲道:“君上莫要多想?;适已}豈容混淆?何況,天門劍法的內(nèi)功心法修練起來很是獨特,非祁氏血脈不能練成?!?/br> “???”祁璟沒想到還有這一遭,訝異的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