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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來由的祁璟心里涌上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只是還沒都等他想個清楚,就聽到南宮子儀道:“你也知道,大伯一向疼愛阿思瑤,對于她的懇求向來是有求必應(yīng)。這回也不例外,雖然我能看到聽到,但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伯應(yīng)下了幫阿思瑤逃出去之事?!?/br> 后面的不用他說,祁璟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雖然是在幻境里,但是親手殺掉自己、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至今還深深刻在他的骨髓里,這輩子他都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 南宮子儀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往下說道:“然而不知為何,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計劃卻被阿樂融察覺了。阿思瑤被抓了個現(xiàn)行,卻不肯束手就擒,當(dāng)著全族人的面自殺身亡。阿樂融既怒且悲之下,理智全失……” 祁璟刻意忽略那段令他不愉快的記憶,直覺他最后一句說的才是重點,忙問道:“然后呢?” 南宮子儀茫然道:“然后我就從幻境里醒過來了?!?/br> 祁璟本來緊張兮兮的等著他說發(fā)生了什么大事,聽到他這么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嘁”了一聲,鄙夷道:“這就是你說的大事?” 南宮子儀在他不善的目光下連連擺手:“自然不是?!?/br> 祁璟懨懨的“哦”了一聲,心道,怎么不意外?怎么不震驚?畢竟你眼里的阿樂融和阿思瑤,就是晏止瀾和我?我要是跟你說我在幻境里的經(jīng)歷,絕對比你的更精彩。 南宮子儀見他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頗有微詞:“怎么?你不信?”說完,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興致勃勃的問祁璟:“哦對了,你還沒說你在幻境里遇到了什么,說來給我聽聽?!?/br> 祁璟沒精打采的在地上坐下:“沒什么好說的,無非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br> 南宮子儀還待追問,被晏止瀾打斷了。 晏止瀾問道:“那些花樹有什么問題?” 話題重新被拉回來,南宮子儀終于想起了正事,一拍腦袋:“我也是在幻境里面才想起來,那不是普通的花樹啊?!?/br> 祁璟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這不是廢話嗎?要是普通的花樹,他們還會一進來就陷入幻境嗎? 南宮子儀察覺到他的不滿,道:“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是說那些花樹,是……” 與此同時,晏止瀾像是也想到了什么似的,跟南宮子儀一前一后說出了一個名字:“是血孤樹?!?/br> “血孤樹?!?/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份兒的更新,么么噠~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灼妖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8章 夏部神裔 “是血孤樹?!?/br> “是血孤樹,是跟天蕊樹極其相似的血孤樹?!标讨篂懞V定道。 祁璟轉(zhuǎn)頭,迷茫地看著他:“什么是血孤樹?天蕊樹又是什么?” 為什么這兩個人什么都知道的樣子,而他什么都不知道? 晏止瀾像是察覺到了他低落的情緒,狀似不經(jīng)意的安慰道:“這個你不知道也屬正常。血孤樹早就因其邪惡的習(xí)性被人滅絕了,而天蕊樹因為其彌足珍貴的特質(zhì),也在世人的爭奪中被燒光了。近幾百年都沒有在世人面前出現(xiàn)過,沒想到這里竟然有這么多?!?/br> 祁璟懷疑的看著他,這么大眾的事情,他都不知道,還叫做正常嗎? 晏止瀾淡淡道:“我知道這些,本就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不過寥寥幾句。今日聽南宮兄提起,才想到的。” 祁璟默然,好了,他知道了,又是古籍!不就是學(xué)渣跟學(xué)霸的區(qū)別嗎?他懂了。 然后他將目光轉(zhuǎn)向南宮子儀:“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南宮子儀一攤手:“作為凌云閣閣主,總要有點特殊的本事,才能服眾吧?” 祁璟狠狠剜了他一眼,南宮子儀舉手投降:“好了好了,我說。因為凌云閣里,恰好有一株天蕊樹苗,不過半人高,是以我剛開始并沒有跟這個聯(lián)系到一起?!?/br> 他臉色漸漸凝重起來:“直到后來陷入幻境,看到夏部遍地都是這個,我才意識到不對。天蕊樹何其珍貴 ,怎么在這里賤如草芥,連耕田里都遍地都有栽種呢?” 祁璟越發(fā)迷惘了:“等等,你們說的那個血孤樹和天蕊樹,究竟是什么東西?” 南宮子儀耐心解釋道:“天蕊樹與血孤樹極其相似,不熟悉特性的人很容易將兩者混為一談。實際上,這兩種的功效根本是相反,甚至是南轅北轍的。” 晏止瀾接過南宮子儀的話頭,接著說道:“樹高三丈,遍體生花,無葉無蕊,花香清淡,聞之清爽?!@是古籍上所記載天蕊樹的特性。而血孤樹幾乎與此無異,也是樹高三丈,遍體生花,卻是花香襲人,聞之令人恍如神魂出竅,飄飄然如處云端?!?/br> 祁璟聽了他們的話,不由咋舌,心里直嘀咕,這血孤樹的花香聽起來像是吸□□一樣? 晏止瀾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道:“不錯,血孤樹的花香不僅對人無異,反倒會令長時間處于此香中的人漸漸心神懶惰,不思修煉,被人所控?!?/br> 祁璟立刻敏銳的抓住了重點:“被人所控?那豈不是跟幻境里我們的情形差不多?” 晏止瀾點頭:“雖然準(zhǔn)確來說并不相同,然而這么解釋也說的通。只是在幻境里,我們雖然控制不了自己,但仍抱有神志,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而被血孤樹所影響的人,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能任人擺布,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