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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咳嗽一聲,還是不理。 言末是誰,這可是一位天生的錢袋子,走到哪里都被人頂禮膜拜的撈金大佬,手上奢侈品牌無數(shù),偏偏被兩個設(shè)計師徹底無視了。 眼下這情況,能難得了他? 言末果斷走到蔣向初另一邊,十分親切的主動問他:“你的老師是誰?” 蔣向初懵懵懂懂的看他一眼,說了個名字。 言末瞬間就風(fēng)度翩翩的笑起來:“這位大師啊,我記得他前年和珀爾希合作出過一個秋冬款系列?” 蔣向初瞬間就笑開了嘴,與有榮焉的用力點頭。 “我聽說大師今年準(zhǔn)備參加巴黎時裝周,是和另一位大師合作……” 言末就這么順順利利的把這個聒噪青年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來。 蔣向初真是個腦袋特別簡單的家伙,跟誰都能夠毫無防備的聊下去,言末本身雖然不喜交際,但主要是因為記不住人臉,真要聊起天來,比蔣向初的段位不知道要高了多少。 不一會兒,蔣向初對著言末已經(jīng)眼睛放光,簡直恨不得把心都給掏出去了。 蔣云就冷眼旁觀著。 他就知道,言末這種人,只要想討人喜歡,就總是有辦法的。 這時候,他可一點都看不出有什么記不住人的毛病,各種藝術(shù)圈和設(shè)計界的大師他信手拈來,每一個都能和蔣向初細細聊幾句,從這些人的風(fēng)格習(xí)慣,以前的作品,甚至是鮮為人知的小八卦,都可以成為他的談資。 言末本來就長得英俊,再加上幽默風(fēng)趣又極為廣博的言談,不論男人女人,都可以被他輕輕松松俘獲。 蔣云又看一眼蔣向初,這人臉上的表情,大約和自己平時同言末說話的時候,一模一樣。 只不過,蔣向初現(xiàn)在的模樣,更像上輩子的他。 假如還記得,言末上輩子對他說過,最欣賞他身上這股子闖勁和拼勁,而蔣向初,比上輩子的他還要純粹。 確實,這樣簡單又純粹的人,叫人一看見就喜歡。 他心里酸溜溜得發(fā)苦。 他跟言末認識這么多年了,還從來沒見那人這么認真的和人搭話過。 果然,不論說多少rou麻話,本質(zhì)上,不過就是被這種類型的人吸引罷了。 上輩子,他輸給了那個大家族的繼承人,這輩子,輸給了他堂兄。 蔣云對自己冷笑。 言末終于成功把這臭小子的注意力從蔣云身上引走了,才偷偷看了一眼蔣云,卻見他神色有些黯然。 言末這才想起來,自己使盡了全身力氣,卻不小心把蔣云給忽略了。 他忙又看向蔣云,說:“說起阿歷桑德羅大師,你弟弟剛同他合作過……” “我知道我知道!小四實在太厲害了,竟然可以和那位大師平分秋毫!”蔣向初對這兩人之間的暗潮涌動無知無覺,只興高采烈的又去問蔣云設(shè)計的靈感。 蔣云打點好精神,卻完全沒有剛才的興致勃勃了。 言末看在眼里,不明所以,又有點暗喜加心疼。 他不喜歡剛才蔣云和蔣向初聊天的樣子,好像和他在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蔣云的熱情,興奮,他完全不能了解和感受。 可是蔣云黯然的模樣,他也不喜歡。 他不喜歡看見蔣云臉上有任何不開心的樣子,每當(dāng)這時候,他的心情也會不由自主的跟著低落下去。 三個人里,唯一完全不受影響的,就只有神經(jīng)粗如電線桿的蔣向初了。 他覺得今天真是個好日子,不但見到了好奇已久的四弟,就連四弟的朋友,也是一個特別好的聊天對象。 四弟果真不是一般人,就連交的朋友都這么出色!蔣向初快快活活的想,比死氣沉沉的病房和說的話聽都聽不懂的其他蔣家人,真是好太多了! 蔣向初單方面決定,今天就跟著這兩個新朋友混了! 第64章 不出所料, 蔣老太爺斷尾求生這一招, 做得極為漂亮。 他先是以虛弱老邁的模樣示人,道歉也陳懇又漂亮,對于得罪的業(yè)內(nèi)企業(yè), 一家家親自拜訪道歉, 盡力賠償損失, 雖然子元集團這回元氣大傷, 但是至少不再是搖搖欲墜大廈將傾的模樣。 另一邊, 老三蔣臨洲證據(jù)確鑿, 被判了死刑, 老二蔣臨涯只是從犯, 十五年有期徒刑。 這消息一出,公眾覺得蔣家并沒有利用金錢獲得特權(quán), 一時間, 輿論的風(fēng)潮也慢慢散去, 又出了幾個諸如明星離婚之類的新聞,蔣氏爆出來的問題,漸漸被徹底遺忘,子元集團終于得以全身而退。 蔣家老宅,蔣向宇想直接去同老太爺大鬧一場,卻被他媽死死拉住了。 “憑什么憑什么!”蔣向宇眼睛里聚著淚水,眼神憤怒而倔強,沖著他mama大喝,“爸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蔣家, 憑什么他現(xiàn)在卻成了罪大惡極的罪人,所有的罪名全都栽在了他的頭上?!” 三太太只死死抱著他哭。 “我就要去問一聲爺爺,憑什么要保住那個廢物蔣臨涯,卻偏偏要推我爸爸去死!”他用力掙扎著,甩開母親的束縛,怒氣沖沖的想沖出門去。 “蠢貨!”三太太也緊緊跟上,一把把兒子按住,然后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你以為你爸爸是替誰頂了罪?” “當(dāng)然是蔣臨涯那個廢物!”蔣向宇紅著眼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