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七個沙雕痛哭流涕的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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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深不知道,面前這個看上去只有三歲的楚向晚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賴上自己。 他正在想著要怎樣幫楚向晚找回他的父母,就聽到神醫(yī)谷外面自己布下的陣法被人觸動,空氣中傳來了陣陣鈴聲。 有人闖入了神醫(yī)谷。 白云深眸光一冷,來人身上那猶如實(shí)質(zhì)的血腥氣息他并不陌生,普天之下就只有一人,修行的功法會讓氣息變成這個樣子——】 “……” 邪道之主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不光是書里的少年神醫(yī)憑借血腥氣息辨別出來人的身份,在座的其他人也憑借這個描述,猜出了下一個出場的人是誰—— 除了楚向晚。 少堡主一臉茫然,還在一人血書求真相:“是誰,來的是誰?” 段邪涯沒回答,他一松手,那本書就在他手上闔上飄走了。 察覺到楚向晚不甘的注視,段邪涯對他攤了攤手,故作無辜地道:“是它飄了,不是我不念?!?/br> 楚向晚:“……” 在少堡主看來,這就是他不作為。 不過不念也沒關(guān)系,反正后面還有人念,楚向晚移開目光,盯著那本書飄到了右使面前。 慕成雪伸出一只手,那本藍(lán)皮書就停在了他的手掌上,然后緩緩地翻頁,又翻到了剛才段邪涯停的地方。 邪道右使的目光在書頁上停駐了片刻,他整個人看上去如冰如霜,有種非常不好親近的感覺。 哪怕是有著小動物自然親人屬性的楚向晚,也不敢打包票能跟這位右使說上話。 慕成雪薄唇微動,用如他名字一般冰冷通透的聲音開始了念誦: 【白云深讓小人兒待在這里,自己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院子里的血腥氣息遮蔽過了晾曬在外的草藥清香,一個聲音懶洋洋地響起,說道:“白神醫(yī),出來救命。” 楚向晚像小尾巴一樣偷偷地跟了出來,綴在白云深身后,簡直寸步不離。 他跟著白云深來到院中,看到在其中站著的那個人。 只見那少年穿著一身紅衣,外罩著一件破破爛爛的黑袍,盡管看起來狼狽,卻絲毫無損他那帶著邪氣的俊美。 白云深在走廊上止步,這人站在月光下,兩人一個如光明,一個如黑暗。 楚向晚看著來人,眼里流露出了感興趣的光芒?!?/br> 完了完了,那種窒息感又來了! 楚向晚感到自己又無法呼吸了,他能聽到桌上有人在悶笑,還不止一個人。 這又是紅衣又是邪氣的,這站在院子里的大豬蹄子除了段邪涯還能是誰? 他克制不住地看向左側(cè),已經(jīng)接受自己出鏡事實(shí)的段邪涯見他看過來,又故態(tài)復(fù)萌地朝他挑了挑眉毛。 楚向晚:“……”你是魔鬼嗎?! “原來白神醫(yī)跟邪道之主私底下交情這么好。” 正在楚向晚震驚于段邪涯的可怕時(shí),一直作壁上觀的容行忽然開口了。 白云深抬眼看過去,坐在對面的帝王的俊臉有些陰沉,楚向晚在旁無端地感到了一陣殺氣。 怎、怎么回事? 白云深的神醫(yī)之名,舉世皆知,他年少成名,此后醫(yī)術(shù)日益精湛。 在年少之時(shí),他獨(dú)自一人生活在神醫(yī)谷中,與世隔絕,無論何人來請,都輕易請不動他。 而且神醫(yī)谷一脈,除了逆天的醫(yī)術(shù)之外,還精通陣法,尋常人難以破陣而入。 容行的父皇是因罹患惡疾而早逝,當(dāng)時(shí)還是皇子的承天帝為了救回父親,曾親自帶人來神醫(yī)谷,請白云深出山去醫(yī)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