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七個沙雕痛哭流涕的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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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和他帶來的人卻在谷外徘徊,不得其徑。 哪怕是一朝皇子低下驕傲的頭顱,在谷外長跪請求他出來一見,谷內(nèi)人也始終毫無動靜。 這件事在承天帝心中就是一根刺。 結(jié)果段邪涯這么一來就隨隨便便地進(jìn)來了,還能邀動白云深出手,這種差別待遇,叫容行回想起過往,如何能忍受。 圓桌上沒人說話,這是容行跟白云深之間的恩怨,就連慕成雪也停了念誦。 只有楚向晚看看他們,然后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這只是一本書,一本虛構(gòu)的書而已……”不要這么真情實感。 他說著,一雙小狗眼看向了白云深。 在整個尷尬的朗讀過程內(nèi),其他人要么在笑他,要么像段邪涯在逗他,要么像慕成雪干脆當(dāng)他不存在,從頭到尾就只有坐在他身旁的白神醫(yī)對他釋放了善意。 少堡主投桃報李,也想要維護(hù)他。 主要求醫(yī)這種事,是要講醫(yī)緣的,可能那天容行他們?nèi)サ臅r候,白云深剛好不在呢? “白神醫(yī)……”白云深感到楚向晚像小動物一樣,遲疑地拉了拉他的袖子,“這只是書里隨便寫的,沒有發(fā)生過的吧?” 容行坐在對面,等著白云深的回答。 白云深收回目光,看向楚向晚。楚向晚無法讀懂他的表情,只聽到段邪涯的聲音在旁響起: “這本書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連我當(dāng)初帶著我的右使進(jìn)神醫(yī)谷去求他的場景都還原了。我現(xiàn)在倒是好奇,這本書到底是何人所寫了?!?/br> 眾人一聽他說話,便知道這情節(jié)不是書中杜撰,而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 少堡主覺得尷尬,拉著白云深的手不知是收還是不收好,白云深卻不在意他的手拉著自己的袖子。 他看向容行:“段邪涯能破我陣法,入我谷中,亦能做到我提出的要求,我便幫他救人。你們連我谷中陣法都破不了,又何須怨天憂人?” 容行目光一冷,帝王之威顯露無疑,配上皇室血脈的特殊威壓,叫楚向晚感到被徹底壓制,無法動彈。 可在他身旁,白云深卻連神色都不曾有絲毫改變。 他冷冷地說了下去:“在這世上,我想救誰便救誰,不愿就隨便不救。若人人都來我神醫(yī)谷外長跪,求我搭救我便要出手,我何須修行?” “好,好?!比菪惺諗苛送?,變回了之前平靜的模樣,只是眼中有隱隱的金芒隱耀,“你很好。” 楚向晚覺得容行說著“你很好”,分明就是在說“你等著”。 他松開了白云深的衣袖,想著他們在這里結(jié)了仇,要是出去了兩人不知得敵對成什么樣子。 “諸位——”千機(jī)樓主謝眺再次肩負(fù)起了打圓場的責(zé)任,他放下了扇子,對兩人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快點把書念完,盡快從這里出去才是?!?/br> “謝樓主說得沒錯?!倍涡把碾y得不添亂,把話題轉(zhuǎn)回了書上,偏頭去看身旁的人,“不過我跟右使一向是焦不離孟,我都出場了,是不是阿雪你也應(yīng)該跟著出來了?” 仿佛為了證明他所言不虛,慕成雪所念的下一段就帶了他自己出場: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段邪涯。 他一身血跡卻站得筆直,只有他的右使身受重傷,靠在他身上,已經(jīng)不省人事。】 慕成雪抿唇,段邪涯的登場如此拉風(fēng),而他卻是重傷出鏡。 【邪道少主闖入神醫(yī)谷,為的不是別人,正是為了他那重傷昏迷的右使。 “快給我救人?!倍涡把恼驹谠褐?,眉頭也不皺一下地對白云深說道,“只要救活他,你要什么我都替你去取。” 白云深走了過來。 段邪涯見狀放松了一些,在白云深的手指搭上慕成雪的手腕時,斜眼看到他身后還跟來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他瞇起了眼睛,俊美的臉上露出了邪氣的笑容,開口道:“你這神醫(yī)谷什么時候有了——” 楚向晚從白云深背后探出了身,月光照在他精致近妖的小臉上,那雙屬于孩童的眼眸里映出了邪道少主的影子。 段邪涯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身體仿佛在這一刻記起了之前在戰(zhàn)斗中失去的那些血液,令他只聽得到自己心臟過動的聲音?!?/br> “……” 慘、絕、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