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者_(dá)分節(jié)閱讀_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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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 “和你一樣,”鬼魅說,“猛鬼城的犯人。” 岑琢不相信:“這里是核心囚艙,你身上連鎖鏈都沒有。” “他們讓我來照顧核心犯,否則你這么鎖著,連水都喝不上,”鬼魅轉(zhuǎn)身,“你不用在意我的存在,就把我當(dāng)成空氣吧,或是黑暗本身?!?/br> “不,”岑琢不信,“你是西方分社的干部,偽裝成犯人來套我的話,你打錯算盤了,我是被騙的,什么都不知道?!?/br> 鬼魅沒說話,拖著腳回到角落,似乎對他和西方分社毫不感興趣。 奇怪的是,岑琢居然感覺好一點(diǎn)了,在這墳?zāi)拱愕乃赖?,有一個人可以做伴:“之前關(guān)在這里的人,”嫉妒著,卑微著,他問,“是什么人?” 鬼魅沒有回應(yīng)。 “哥?”岑琢直覺他比自己大,那把聲音、那只手、那個蹣跚的腳步。 鬼魅動了,詫異地問:“你叫我什么?” “哥……”岑琢遲疑,“怎么了?” 鬼魅沉默良久,慨然說:“好多年沒人這么叫我了?!?/br> 岑琢試圖交流:“你有弟弟,還是當(dāng)過老大?” 鬼魅卻轉(zhuǎn)移了話題:“之前的那個核心犯,很討厭,”他向岑琢蹭過去,“他厭惡我,但更怕我?!?/br> “為什么?”岑琢不解。 “因為,”鬼魅一把抓住他不自由的手腕,順著掌心摸到冰冷的鐵鏈,“我可以對他做任何事。” 岑琢瞠目,毫無反擊之力的恐懼讓他一動也不敢動,這時,頭上有腳步聲,金屬地板隨之震動,縫隙間透出一絲光亮。 鬼魅迅速藏身進(jìn)黑暗,岑琢抬頭,只見頭頂?shù)牡匕宄嗜切我莆?,那上頭有一張煞白的臉,光太強(qiáng),什么也沒看清。 “……下頭有兩個人,”工作人員在匯報,聲音模糊,“伽藍(lán)堂的會長和……” 臨時放下的金屬梯上走下來一個人,皮鞋,腳步悠閑,可能還插著兜,徐徐踱到岑琢面前,笑了:“岑會長,好久不見?!?/br> 岑琢眨著眼睛看他,努力想把他看清,中等身材,沒穿西裝,一張精致的臉漸漸清晰,淺淡的發(fā)色和瞳色,岑琢震驚。 “很意外?”丁煥亮笑得恣意,“不至于吧,都是這條道上混的,花有重開日,山水自相逢。” 岑琢囁嚅:“你不是陷害西方分社,已經(jīng)……” “這朱儉都說了?”丁煥亮不快地?fù)u搖頭,“沒事,他再也沒法亂說話了。” 岑琢瞪著他。 “我把他的舌頭拔了,別的地方大大小小也動了不少,基本是個廢人了,”丁煥亮很得意,“這還要謝謝你啊,岑會長。” 一雙老對頭,終于分出了勝負(fù)。 岑琢無話可說,丁煥亮卻有太多話要告訴他:“奉江漢的命令,我暫時接管猛鬼城,岑琢,你落到我手里了。” 他欺近來,眼神狠戾:“咱倆這筆爛賬,也該算算了?!?/br> 岑琢卻垂下眼:“要?dú)⒁獎?,隨你?!?/br> 從始至終,他都沒把丁煥亮放在眼里。 丁煥亮知道,所以憤怒:“你端了我的老窩,還追到大蘭來殺我,逼得我走投無路,連北府都待不下!”他緩一口氣,“不過也多虧了你,有你逼著,才有我今天,我現(xiàn)在是染社社長的私人秘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岑琢無動于衷。 “好,”丁煥亮捏住他的下巴,“那說點(diǎn)兒你有反應(yīng)的,比如……逐夜涼?” 岑琢的眼睛倏地挑起來,炯炯有神,真的漂亮。 “逐夜涼,”丁煥亮拿住他的軟肋,踩上去,肆意踐踏,“你被他玩了,玩得傾家蕩產(chǎn),他帶著白濡爾出去逍遙快活,留你在這兒受罪。” “你說誰?”岑琢蹙眉。 “白濡爾,猛鬼城的一號核心犯,”丁煥亮盯著他的表情,太難得,太精彩,一剎也不能錯過,“獅子堂的千鈞,逐夜涼的老大?!?/br>